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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倌難追

    霸道帝王X妖媚小倌 有一個皇帝,被大臣送的女人們嚇得理直氣壯地逛青樓耍流氓。 有一個小倌,被人綁了逼著他當鳳凰卻還是昂著頭叫囂著非要當野雞。 皇帝看不上小倌的騷浪賤,小倌看不上皇帝的黃暴痞。 而有的故事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尾,互相看不對眼的人居然走出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所以說,自古莫欺少年窮,野雞也能配金龍!

    【貳拾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小說: 紅倌難追 作者:落萧遥 字數:2133 更新時間:2019-04-25 18:54:09

    柳綿心一緊,杜鴻這是怎麼了,昨兒才生了氣今日又來,他是想給他自己添堵不成?

    可是柳綿也想不了那麼多,元酉已經聽到聲音往外走了,他只好把手裡的藥包塞給小齊,「拿去收好,千萬別給人發現。」

    小齊不明所以,剛想發問,柳綿已經往屋裡去了。

    杜鴻坐在屏風後,只一個孤零零的影子,看上去倒有幾分孤寂之感,柳綿嘲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元酉則迎了上來,行了個禮,輕聲道,「昨兒陛下也後悔得很,公子您可千萬別再惹陛下生氣了。」

    後悔?

    柳綿倒不知道這後悔二字從何說起。

    因此他腳步頓了頓,疑惑地看著元酉,雖不說話,意思卻也到了。元酉往裡面看了看,更壓低了聲音,「陛下他脾氣不好,不會哄人,可難得的是一片真心,公子您......」

    「真心?」柳綿覺得自己彷彿聽見了笑話,於是勾了勾嘴角,杜鴻對他會有真心可言?

    真心對他的人會一直對他冷言冷語,動不動再給他臉色看?會限制他的自由讓他變成一無是處的金絲雀?

    真心對他的人,該是像溫儒那樣吧。

    而元酉顯然誤解了柳綿這個笑的意思,道,「陛下他唯我獨尊慣了,公子你多多包容一點吧。」

    柳綿倒不明白元酉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了,杜鴻卻在裡面喚了一聲,「柳兒?」

    「來了。」柳綿敷衍地向元酉道了謝,然後立刻換上了笑臉往裡去,元酉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兩個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真要走到一起,那才是難呢。

    裡間,杜鴻聽見柳綿的聲音就站了起來,因此柳綿一轉過屏風就看見杜鴻站在那盯著他看,讓他差點一哆嗦。

    「陛下萬安。」柳綿垂眸就行禮,杜鴻卻快步走了過來扶住了他的手臂,愣是沒讓他拜下去。

    「身子還沒好就別想著行禮了。」

    語氣還是冷冷淡淡的,可是柳綿也能聽出一些暖意,只道杜鴻這是轉了性了,「謝陛下,陛下這時候來找奴做什麼?」

    聽到他自稱「奴」,杜鴻就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被拉遠了,之前柳綿在嬉笑怒罵的時候都是和他你我相稱的。雖然也說不上多真吧,至少聽起來兩個人是親密的。

    現在可好,怪只怪他沉不住氣。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沉住氣,別發火,順著他,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這是元酉的主意。

    除了自由,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這是他的主意。

    「朕來看看你,昨兒才生了病,今日怎麼就出去了?」杜鴻扶著他坐下,似不經意的問道。

    柳綿倒是心慌了一慌,道,「屋裡悶得慌,想出去走走。」

    「走走也好,別......別再憋出病來。」

    別說柳綿,杜鴻都要被自己嚇到了,他何嘗這麼關心過別人呢?這世上唯一一個和他有血緣關係的杜寰,他都只是把他扔給一群老夫子教導而已,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學過如何去對一個人好。

    柳綿,是一個太大太大的意外。

    「陛下......」柳綿愣愣地看著他,「奴......」

    「你聽我說」,杜鴻打斷了他,卻又停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道,「我知道我脾氣不好,昨兒,不該沖你發火的。」

    柳綿看杜鴻低著頭,居然有些委屈,倒不像是裝出來的,心裡是大大的惶恐和疑惑。可他也不敢讓杜鴻冷場,「奴不敢,是奴出言不遜。」

    柳綿帶著笑往杜鴻肩膀上靠去,摟住了杜鴻的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道,「陛下對奴的好,奴記在心裡。」

    「柳兒......」杜鴻摟住柳綿的纖纖細腰,把他往自己身上一帶,柳綿已經坐到了自己身上。

    「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當真?」柳綿眼睛一亮,討好似的往杜鴻身上蹭了蹭,杜鴻被他這麼一蹭蹭的有些心猿意馬,聲音也粗了起來,「當真。」

    「那......」柳綿看杜鴻是真心,便也就借著這機會撈些好處,聲音是刻意的嬌媚,「奴想出宮,陛下允不允?」

    「不允。」杜鴻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力道不大,柳綿卻有意的呻吟出聲,「陛下言而無信。」

    「我說過,前提是你得待在我身邊。」

    「奴只是想出宮逛逛」,柳綿看著有戲,稍稍離杜鴻遠了些,手指靈巧調皮地在他臉頰上畫著圈,「奴也是有親人朋友的,就連讓奴出宮看看他們,陛下連這都不允嗎?」

    「這......」杜鴻還是猶豫,更重要的是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指撩得他難受,「讓他們進宮就是了。」

    「杜鴻,你就依了我嘛。」柳綿勾著杜鴻的脖子晃了晃,杜鴻感覺自己的慾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這個妖精,還真是拿捏得住他。

    「好,我應了,那你是不是該表示什麼?」杜鴻笑得不懷好意,但他知道柳綿這麼聰明,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柳綿的確是明白,兩個人現在的狀態,都不是可以簡單應付過去的,他看著杜鴻的嘴唇,俯下頭去想要親吻,卻在要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想起了溫儒。

    溫儒那張幹幹凈凈的臉。

    於是他不自覺地就劃過杜鴻的嘴角,親在了他臉上,「奴身子不好,別過了病氣給陛下。」

    杜鴻只以為柳綿這是以退為進,一把就把柳綿按到了桌子上,「妖精。」

    呼吸被奪走了,柳綿其實還是有些抗拒,卻不得不做出迎合的樣子來。兩隻手緊緊摟著杜鴻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配合杜鴻有些粗暴的動作扭動著身體。

    這些都是做慣了的,習以為常的事。

    做他這行的,一定要懂得迎合,把人伺候好了,也才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可是,在杜鴻一次次在他的身上宣洩他的慾望的時候,柳綿卻感到了一種無力感。

    在無上快感中,滋生出的無力感。

    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妓,卻第一次感覺到身不由己。

    就算習慣性地迎合男人的動作,習慣性地發出羞恥的聲音,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個人。

    溫儒。

    若你不嫌棄我是這樣的身份,我也甘願把一切都交付。

    只因為你在我最需要的時候,說了一句「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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