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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一百二十九、打算1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17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37

    雖然沈宛說的十分輕巧,可文娘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其中苦楚與坎坷,皇家之事,又豈是如此簡單的?

    「我沒事,文娘,」沈宛吸了吸鼻子,撒嬌般的在她身上蹭了蹭,「放心吧,當年他們欠我的,我勢必一分分討回來。」

    沐浴過後,沈宛換了一身家常素裙,三千青絲擦幹後簡單挽起,脂粉未施,端莊嫻雅。

    她抬手摸了摸心口處,那裡有一個極深的疤痕,曾經險些要了她的命。

    「是我用性命逼阿燁放我走的,」嘴角劃過一抹苦笑,沈宛眼神悠長,似是想起往事,「若我不走,便只有死路一條,可若我死了,阿燁必定會陪著一同去。」

    斂了斂眸,「那這天下,就少了一個英明帝王。」

    聞言,文娘為她束髮的手一頓,篦子險些掉下去,「你說的……是當今皇上!」

    「嗯,」沈宛淡淡笑了,「你忘了,他姓愛新覺羅,名喚玄燁。」

    愛新覺羅……玄燁。

    文娘覺得自己手都在抖,幹脆把篦子一扔,不滿道:「梳不了了,你嚇到我了。」

    沈宛無奈,轉身握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側,「說笑罷了,他雖是帝王,但於我也算朋友,你怕什麼,更何況,不還有裕親王叔嗎?」

    擠眉弄眼一番,見文娘仍是不滿,沈宛遂用了殺手鐧,撲上去就是一頓撓,她最怕癢,被撓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才展了笑面。

    女子銀鈴般的笑聲混作一團,傳出老遠。

    兩日過後。

    沈宛歪在貴妃榻上,懶懶的翻著飛花送來的訊息,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納蘭成德並未離開燃夢館,因此她這兩日便與文娘住在一處,同塌而眠,倒也安穩。

    只是樓闌的事……總令她心下有幾分惶然。

    調養了兩日,摸了摸自己的脈象,沈宛還算滿意的暗自點頭,先前納蘭成德及時卸力收掌,後來又受了不少真氣,內傷倒也差不多好全了。

    只是受的真氣……怕會是……

    「嘶」的一聲,沈宛驀然坐起來,那人不僅破陣,還給自己輸了那麼多真氣,怪不得那日……

    「瑾兒!」

    略揚了揚聲線,瑾兒便應聲而入,「小姐。」

    「那邊情形如何?」

    瑾兒眉眼不動,規規矩矩的答:「沒什麼動靜,只是樓先生那日來的大夫來去了幾趟,今日顧公子來了,現下就在館裡。」

    沈宛聞言,捻起自己的一縷長發把玩了一會兒,突然抬眼,「納蘭成德帶的那兩個人……沒來找過我?」

    瑾兒遲疑了一下。

    沈宛一顆心驀然沉下來。

    隨手抄起桌上的茶盞砸過去,「滾回去與阿燁說,這樣吃裡扒外的人我不需要!」

    瑾兒立刻跪下來,「小姐息怒,有個青年來過幾趟,只是小姐當時在打坐療傷,奴婢就沒有……打擾。」

    「放肆!」

    沈宛簡直氣的冒火,頓了頓,才指著外頭開口:「滾回你家主子那裡去,理由自己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否則,我不介意親自與你家主子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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