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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一百三十五、若即若離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01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37

    飛花端著粥和藥進來的時候,沈宛剛剛從回憶里抽離出來。

    「小姐,您將瑾兒……」

    「噓——」

    沈宛擰眉,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可榻上之人淺眠,竟不想就這樣醒了過來。

    「宛宛——」

    小憩初醒,那人聲音有些嘶啞。

    沈宛不自覺蹙了蹙眉,接了托盤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起來吃些東西吧。」

    說著,便扶了納蘭成德起身,聽他氣息依舊極沉,遂抬手替他撫了撫胸,低聲道:「可還不適?」

    納蘭成德含笑搖頭,「無礙。」

    沈宛沒有說話,端了粥過來,攪了兩攪,就見飛花仍舊立在一旁,立刻就想起瑾兒的事。

    「她被我遣回去了,」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沈宛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若不是顧忌是阿燁的人,她怕在我這活不過三日。」

    轉頭,將勺子遞到納蘭成德唇邊,見他緊擰著眉,沒有張嘴,不由得莫名道:「怎麼?你也瞧她不順眼?那不若我一併遣回去罷了——」

    飛花驚恐:「小姐!」

    納蘭成德回神,張口含了粥,慢條斯理的咽下去,「無礙,總歸得留一個給他報信,不然他恐怕會瘋的。」

    沈宛嗤笑:「那不能,皇奶奶怎麼也得盯牢靠了。」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飛花下去。

    飛花不敢說什麼,遂行禮退了下去。

    半碗粥空了的時候,納蘭成德便搖搖頭,表示不喝了。

    沈宛也不強迫他,遂擱了碗,再度捏上他的腕脈,細細診著。

    多年痴戀並不是假的,她從六歲遇見她,十歲便曉得自己傾慕於他,即使身在揚州八年,改頭換面,沒有記憶的情況下依舊選中了他。

    先前的脈象貨真價實的嚇到了沈宛,她不怕死,亦或說她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可一旦想到……死這個字會與這個人有一丁點牽連,她都覺得自己會瘋掉。

    捏來捏去,到底還是那副樣子,沈宛心中煩憂,斂了眉,轉身端了藥碗過來。

    納蘭成德好看的劍眉幾乎擰成麻花。

    「不喝!」

    語氣沒有絲毫猶豫。

    沈宛失笑,瓷製勺子敲了敲碗沿,彷彿回到了那些年少的時光里。

    「表哥,沒想到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害怕喝藥。」

    納蘭成德自幼習武,身子骨極好,鮮少有生病的時候,唯有的幾次受傷也是曾經的她陪在身邊,好說歹說,威逼利誘才哄著人把藥喝下去,時不時還得應他兩樁旁的事。

    這下……

    視線定在那碗黑漆漆的藥汁上,清俊的臉上到底沒了笑意,納蘭成德下意識皺眉,實在受不了那股子苦澀的味道,「我沒事,宛宛。」

    女子挑眉,似笑非笑:「當年殺死鰲拜的那一日,你也說自己沒事,我當了真,便只顧著給阿燁處理傷口熬藥,三日後阿燁好的幾乎差不多了,我才從景牟嘴裡曉得你燒了三日。」

    「若不是景牟求到我這兒來,怕是我再見到的,就是一個燒壞了腦子的傻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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