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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八十章 殺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4380 更新時間:2020-03-08 06:33:17

    回去以後的那幾天沒人在軒轅墨然提到關於藥的事情,為了避免軒轅墨然檢查時發現,矢柏每天把一顆緩和藥弄碎了灑在外面的土上。

    這裡的地方不大,若言活動的空間也受限制,他每天都在固定的幾個地方蹦躂,快夏天了,天氣也不再那麼涼快,若言厚重的衣服早已換下,身上輕了不少,活動起來也方便。

    比起黎國,若言更喜歡希列的服飾,夏天時衣服單薄,輕便涼快,不像這裡那麼繁複。不過壞處是,軒轅殤只要一扯,很輕易就能把自己的衣袍給扯壞。

    若言在周圍到處走,走著就看見矢柏手裡抓著一隻雞進了屋,若言好奇跟了進去廚房。

    矢柏見是他也沒多在意,「餓了?」他拿了一把刀,把亂動掙扎的雞按在地上,「等等給你做吃的。」

    若言瞪大眼睛看著那撲騰翅膀的雞,還發出咕咕的叫聲,他蹲了過去看,「要殺雞嗎?」

    「嗯,給你做烤雞吧。」說著,捏住雞的脖子,刀對準頸動脈刷刷一劃,鮮血如注,雞做著垂死的掙扎,再撲騰兩下就沒了動靜。

    血濺在臉上,若言沒反應過來,他似乎不知道矢柏動作那麼快,還沒來得及離開就把雞殺死了,若言眨了眨眼,看著滿地的雞血,衝進鼻子里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若言驟然站起了身,不發一語快步走到了外頭。

    果不其然,若言一走到外面就吐了,但他沒吐多少,畢竟跟上次軒轅殤殺人的場面比的話根本算不上什麼,但……

    他就是覺得噁心啊!

    矢柏也走了出來,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明白,不明白若言究竟是為什麼吐了。他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怕血?」

    若言看了他一眼,往臉上抹了一把,他感覺得到雞血濺在臉上,「誰知道你說殺就殺了……」若言放下手,看見袖子上沾了點血並沒有什麼反應,後來想起這事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想不到自己竟然變得不再那麼害怕。

    也許是環境或是時間改變了人吧。

    矢柏有些奇怪,「不然得什麼時候殺?」

    若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只道,「你不懂啦。」

    「確實不懂。」矢柏認真說。他已經忘了第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見慣了廝殺的場面,打從他有記憶開始,眼前總是充滿著血腥暴力。

    他看著若言,伸出手替他把臉上沒擦幹凈的血跡擦掉,「我把雞處理一下,你一邊玩去。」

    若言撇撇嘴,還是跟著矢柏進了廚房,不過他這次安分的坐在一邊看,看矢柏放血拔雞毛,最後拿著在火上慢慢烤。

    這次,他並沒有任何反胃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是動物不是人的關係。

    若言很少吃這東西,最後一次大概是他去六扇門的時候蹭到的大雞腿。他一開始看著新奇,看著看著就覺得無聊了,烤了那麼久,看著那雞都還沒個半熟,想來也要烤好久。

    他跟矢柏接去烤,蹲在火坑前轉動著插著雞的柴。

    「別烤焦了。」矢柏提醒他一句,然後再去準備其他的食物。

    若言應了一聲,又蹲了好一會兒,最後因為腳酸了才盤腿坐了下來。火熱烘烘的熏得若言的臉也通紅,臨近夏天的關係,他衣袍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也沒白費他流了那麼多汗,烤雞的香味漸漸散發出來,瀰漫著整個廚房,烤香的味道讓他不禁吞了吞口水。

    「矢柏,烤好了沒?」若言揚聲問。

    矢柏往他這裡瞟了一眼,「沒有。」

    於是,若言又把雞轉了一會兒,「烤好了嗎?」

    「耐心點。」

    一盞茶的時間後,「好了嗎?」

    「如果你想吃著見血的話。」

    好久啊……

    若言在心裡喊道,他手已經酸了,又累又熱又餓。

    他一手轉動著雞,一手往臉扇了扇,但扇出來的風還是悶熱的。若言把衣襟稍微鬆開了一些,讓微弱的風吹過來。

    若言看著面前的橘紅色的火發獃,一時想希列,一時想軒轅殤。他好想現在逃出去啊,回到軒轅殤身邊,那麼黎峻等人就沒戲唱了。

    說是簡單,若言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裡的眼線雖然不多,但都盯他盯得緊。要是求助矢柏的話肯定沒望,但那麼多個日子相處下來,他知道矢柏本性並不壞,只因為聽從軒轅墨然的話。

    那這可怎麼辦?

    這問題困擾了若言很久,他若要逃走的話並非沒機會,要下藥矢柏的話也行,他死纏爛打的跟矢柏同寢,多日下來已經讓矢柏稍微沒什麼防備,他便可趁機下手。

    若言不是那麼狠絕的人,對於殺人什麼的他從來也沒想過,但這個念頭一起,他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殺人就算了,但他真的對幫過自己的人下得去手嗎?

    很多次,矢柏明明可以只聽從軒轅墨然的話不理會痛苦欲死的自己,可矢柏偏偏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也許是出於無心,但他的『無心』還是被若言記住了。

    為了自己,為了軒轅殤,為了希列,他別無選擇。

    對了,他的刀!他的刀呢,就算要走,他也要把刀帶著走!那把軒轅殤送給自己的小刀,他記得當時在馬車上軒轅墨然交給了矢柏。

    「我來烤吧。」矢柏無聲無息的走到了若言的身邊,把出神的若言嚇了一跳。他眼角餘光瞟了若言露出來的胸口,「你去換件衣服吧,差不多可以吃飯了。」

    正好!

    想著,若言借著換衣服快步跑回了寢室去搜他的短刀。一般上他們會藏在哪裡呢?如果他是矢柏,他會藏在那裡?

    不知道,如果是自己那就會藏在枕頭下。

    若言伸進矢柏的枕頭下一摸,想當然的並沒有。

    那軒轅殤通常把東西收在哪?

    若言努力想了想,他似乎看過軒轅殤龍床周圍都有不少暗格機關,暗格里就藏著備用的劍。

    再摸了摸,是普通的床,沒有暗格也沒有機關,一目瞭然,就像眼睛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好吧,是自己想太多了。

    若言頹廢的坐在床沿,或許根本不在矢柏這兒?不,應該不會,不在矢柏這兒難不成還在軒轅墨然哪兒?呵,除非軒轅墨然對那把短刀有興趣,不然絕對不會收一把那麼短的刀。

    那麼短的刀殺人倒是卓卓有餘,不過也只適合他這種三腳貓功夫的人,他們練武之人根本不屑用,有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還用得著短刀嗎?

    「會放在哪呢……」若言喃喃低語,環顧了不大的寢室,然後鎖定住了櫃子。嗯,很可疑,很有可能被收在裡頭。

    若言不急著去打開,他先去外頭晃了一圈,確定矢柏沒過來,軒轅墨然也出去了還沒回來,雖然屋外有侍衛守著,不過不礙事。他打開櫃子,他先打開了第二層,一拉開,一掀,一把短刀就靜靜的躺在裡頭。

    若言注視著那把短刀,不知為何開始有些緊張,他趕緊別開目光,把短刀收在另一個容易拿到卻也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若言藏好刀,隨便拿了衣服換上,剛把腰間的緞帶系好,門就被推開了。

    「若一。」矢柏的聲音把若言驚了一驚,矢柏推開門就見若言呆站著看他,矢柏頓了頓,不冷不淡道,「吃飯了。」他剛等了一會兒不見若言出來,換個衣服也不至於那麼久,於是便過來瞧瞧。

    「噢,好。」若言有些心虛,忙站起來跟著矢柏去吃飯。

    若言吃著飯,一邊看著矢柏,其實矢柏長得倒也挺好看,只是從不笑。一想到如果要對他下手,若言的心隱隱痛了起來,他不忍心,也下不了手。

    越是這樣想他越是猶豫。活生生的人吶,他在想,若自己真把矢柏怎麼樣了,他原諒不了自己。

    但……

    若言腦中閃過最重要的問題,他猛地抬頭盯住矢柏,自己真傻,矢柏武力那麼深,哪是自己能對付的?

    「怎麼了?」矢柏看他,「把飯吃到臉上了。」說著,伸手擦了若言的臉頰,動作完全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沒事。」若言匆匆回答一聲,便低下頭大口扒飯。他夾起烤雞腿咬了一口,然後滿足的眯了眯眼,「好吃!」不枉他流了那麼多汗。

    「好吃就多吃點。」矢柏說,雖然說著這種話,但語氣還是淡淡的。

    固然如此,若言最近還是感覺得到矢柏似乎有哪裡變了,至少不會像剛開始一樣,對他愛理不理,還總是嫌他礙事讓他做自己的事情去。

    而且……

    若言抬眸看他,話好像變得多了,跟他說話也和顏悅色的,雖然偶爾還是會對自己有點不耐煩。

    矢柏看若言看著自己又開始走神也不去叫他,就看他咬著筷子夾著的雞腿,一口接一口,最後把肉咬沒了也沒發現,直接啃到了骨頭。

    若言手一抖,眨了眨眼看著手上的骨頭,一臉的懵,顯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吃完的。

    矢柏淺淺的笑了一聲,夾起了另一個雞腿放進他的碗里。

    若言一見就楞了,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想再確認多一次,但定眼一看卻發現矢柏臉上的笑哪裡還有,取而代之的是以往掛在臉上的那副表情。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啊……

    他來到黎國都幾個月了過去了,跟著矢柏少說也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他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見矢柏笑了。

    這實在是重大的發現,太難得了,這難得的程度就跟軒轅殤對外人溫柔親切的一笑那麼難得,大概此生也沒能見五次。

    「快吃。」矢柏冷聲道,他自然知道若言為何這副反應,僅僅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對他露出笑顏……嗎。

    「噠。」腳步聲傳來,矢柏一看來人就站了起來,「大人。」

    若言也抬眸看,但也不能說是看,其實用瞪來說更是貼切。

    軒轅墨然坐了下來,轉頭看了若言,「呵,讓你在這兒倒過得挺不錯的嘛。」他睨了一眼桌上的烤雞,「矢柏待你不薄。」他冷笑,要是當時希列的人沒發現地下監獄的話若言哪能像現在那麼悠哉。

    「大人,是否要用膳?」

    「不了。」軒轅墨然道,「坐下,繼續吃。」他今天也許是心情好的關係也沒多刁難矢柏。

    若言明顯在躲避軒轅墨然,拿著碗筷就挪到桌子的另一邊去坐。

    軒轅墨然倒也不在意,動了動脖子活動一下筋骨,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軒轅殤估計已經收到錦囊了,尤雛傳信到黎峻那裡說是希列炸開了鍋一樣,整個朝廷都快被掀了。」軒轅墨然樣子有點幸災樂禍的,「成功騙到他了,沒意外的話過不久就有答案了。」

    若言聽罷,先是詫異,然後才恍然大悟,看來被騙到的人應該是黎峻他們,軒轅殤肯定跟尤雛串通好了的。

    「安王……是如何知曉?」矢柏沉默了一下這麼問道,「希列發生那麼大的事,安王還待在希列幫忙找人不成?」

    軒轅墨然不在意這一點,他擺了擺手,「他自然有他的方式。」

    若言咬著嘴裡的飯,一邊聽著,不禁在暗地裡捏了把冷汗,矢柏太細心了,好在軒轅墨然是那種只在意關鍵的人。

    難怪成不了大器……

    若言心底嘲笑一句,但擔心笑意表現在臉上,於是大口的吃著,讓自己嘴裡塞得鼓鼓的。

    「黎寧差點就被黎峻給殺了。」

    「咳、咳咳!」若言聽聞很是吃驚,差點就被自己嘴裡的飯噎死了。黎寧!?她不是一直都很信任黎峻嘛,什麼都黎峻對的,黎峻是好的……

    兩人頓時都轉頭看他,不過反應都沒有很意外,剛才若言大口塞飯的樣子他們都看見,被噎到也很正常。

    矢柏收回目光,眼裡有些訝異,「這是為何?」

    軒轅墨然摸了摸下巴,嗤笑,「他在懷疑當時黎寧透露消息讓希列那邊的人知道他——在哪兒。」又瞟了若言一眼,露出奇怪的笑,「呵呵,不過也罷,反正現在皇位遲早會到手,就算硬來搶人,他身上的毒一日沒解,軒轅殤還是不能拿我們如何,除非他想眼睜睜看那傢伙痛苦而死。」

    矢柏眼神有些複雜,「是。」他沒說什麼,自然不能讓軒轅墨然知曉。不過,他現在更在意某件事情,他餘光看向若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若言好像哪裡不同,而且他這次竟沒有發問,他跟軒轅墨然聊的內容是身為『若一』所不知道的,依他的性格,肯定會問個沒完沒了。

    矢柏若有所思的,同樣的若言也在想軒轅墨然的話,如果他就等軒轅殤來搶人也行,他們就算抓不回來自己也會以為自己身上有毒而放過,等著軒轅殤來求他們……

    但是……

    重點是軒轅殤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解開了,若言想起軒轅殤為了自己向別人下跪的場景,他心狠狠的揪了一下,果然不行!

    軒轅殤不會貿然這麼做,除非他有足夠的把握把自己帶出來而且得到解藥。

    最好的辦法……

    果然還是要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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