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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心行遠路

    不正經文案: 還珠使秦庸奉新皇之命到下邳城辦事,卻看到自己家未來的童養媳宋芝瑤在宋家宅子的牆根兒撩起裙子站著撒了一泡尿。 宋芝瑤:「哪來的登徒子偷看小姑娘解手?還要臉不要?」 秦庸看著還在冒熱氣的濕漉漉的牆根兒,有點恍惚。 宋芝瑤:「喲,還挺俊的。」 假裝正經的文案: 下邳城人人皆知宋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誰知宋家居然把自家女兒賣給還珠使當童養媳去了。狗屁童養媳!只有秦庸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養媳婦兒,是在養兒子啊! 偏偏他這便宜娘子一副香軟乖巧的皮相,一張口的渾話能把人氣個倒仰。 好不容易把混小子拉扯大,卻再也捨不得放手了。唉!只能當眼珠子寵了呀,還能離咋地? 前期穩重腹黑後期病嬌陰鷙攻×前期純良後期不按常理出牌騷話受,攻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受一出現把所有人的路數都打亂了。 顧之遙:呵,下棋?不存在的,給爺爬!

    第22章 玉石粉晶贈幼弟,年年歲歲長安康

    小說: 丹心行遠路 作者:绯雀大人 字數:2551 更新時間:2020-03-09 03:01:07

    秦庸在發現陳氏就是婧明公主後便將棺槨都準備妥當,如今又有馮紀年幫他一同料理這些,效率更是快了不少。

    二人只用了一天半就把所有事情都解決完畢,要帶著顧之遙一同回京了。

    下邳城的秦府雖然只是個三進三出的宅子,算不得什麼大府邸,但顧之遙自從跟著秦庸便與他一同在這裡生活,現在要離開了多少有些捨不得離開。

    「捨不得走了?」秦庸見顧之遙眼中戀戀不捨,命錢多多把房契拿來,「我也捨不得,索性把這宅子買了下來,等我們回京了,派人來修葺一番,以後得了空再來。」

    顧之遙沒想到秦庸直接把宅子買了,一時有些驚詫,又忍不住歡喜:「那以後我們還能回來?」

    秦庸點點頭:「說不準,總歸讓你能回來看看,留著做個念想也好。」

    房契上寫了顧之遙的名字,顧之遙雖不識字,卻也知道房契上要有主人名字的,人有點懵:「怎麼是我的名字?」

    「你的便是我的,都一樣。」秦庸不欲與他在這件事上再多說,「想想院子里還缺什麼?我讓人提前弄好,以後再來就都是現成的了。」

    ……

    婧明公主是留了後的,雖然現在還沒被認回,但總歸是皇室血脈,不管怎麼說也是不能怠慢。

    因宋如煙與鄭清風誣陷朝廷命官,且對皇女屍身不敬,兩家都受了連累,下了獄。

    當時宋夫人還在衙門口與顧之遙胡攪蠻纏,不想剛被顧之遙氣個倒仰,就被官差抓了起來。

    如此一來,宋家與鄭家的宅子便空了出來。

    鄭家雖比宋家家底要厚些,可宋家畢竟是祖上載下來的老宅,院落比鄭家要大上許多。

    阿蠻還是個小丫頭,秦庸算是外男,她自然是不能住到秦府的,秦庸命人帶她與常氏住到了宋府上,又派了侍衛下人過去,把婧明公主的棺槨也一併擺在宋家的大堂上。

    今日大家要回京,秦庸這邊的下人們早收好了行李,一行人坐了馬車到宋府接阿蠻與常氏。

    阿蠻換了衣裳,上好的緞子,一身白色,頭上戴了孝,臉上始終掛著淚痕;常氏也換了孝服,表情悲戚。

    如今阿蠻大小算是個公主了,顧之遙不知道還能不能像從前一樣與她說笑玩鬧,只對她行了禮,什麼話也說不出。

    倒是阿蠻扶起了顧之遙,還塞給了他一把飴糖:「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和你一起玩兒,聽侍衛們說我是要回宮裡去見我舅舅了,以後你別把我忘了。每次我娘見了你都給你糖吃,我也給你糖。」

    顧之遙心酸,點點頭,把飴糖塞進袖兜。

    回去的路上,秦庸與顧之遙同乘一輛馬車在前頭,阿蠻自己一車夾在中間,常氏的馬車在後頭。

    顧之遙把頭靠在窗框上出神,手裡捏著一枚飴糖,他的手熱乎,糖都有些融化了。

    「還在想阿蠻?」

    顧之遙點點頭:「她現在跟我一樣都是沒娘的人了,我運氣好有哥哥,她自己去宮裡會不會被其他的皇子公主欺負?」

    「那要看她的造化了,」秦庸摸摸顧之遙的發頂,給他看手裡的東西。

    「哥哥怎麼把它拿回來了?」秦庸手裡是一個香球,上面系著紅色的絲帶,顧之遙一看就知道,這是前天傍晚被掛在黃蘭樹上的那顆牙。

    「遙兒這麼晚才換牙,得讓你一直看到它,你的新牙才想得起來努力往外長啊。」秦庸站起來,把香球掛在車窗上,「這樣一路上你都看得到。」

    顧之遙有點難為情,又忍不住喜歡,不時地抬眼偷看掛在窗框上的那香球。

    香球是鎏金掐絲的,在車內看不出什麼,如果把簾子撩起來,陽光傾瀉進車內照在鎏金的香球上,就會看見鏤空的香球上星星點點的光,美得目眩神迷。

    秦庸攬著顧之遙,給他講京城中的勛貴們都喜歡熏香,睡前要用沉香,拜佛要燃檀香,還有人喜歡麝香,喜歡冰片……

    秦庸說著,又自盒中拿出一枚新的香球:「這是我小時候用的,現在給遙兒用。」

    這枚香球同樣是鎏金掐絲,紋樣卻很特別。

    香球上有兩尾鏤空的鯉魚,周圍是纏絲的花蔓,香球下吊著小玉墜,是粉晶的荷花和螢石的骨朵,荷葉是東陵玉雕刻的,整個香球上面都是小孩兒喜歡的圖案,用料又極其講究。

    顧之遙忙擺手:「這個也太奢了,我壓不住的。」

    「誰說你壓不住?」秦庸嗤笑一聲,「這上面的玉石是我外公親手雕的,保平安的。」

    顧之遙還想再推辭,秦庸卻不管他,直接系在他腰間:「左右你也還不懂香,我直接幫你挑了。」

    香球的小碗中放了圓潤的香丸,燃起來的時候有裊裊的白煙從鏤空中溢出來,味道清甜甘冽,被馬車晃得有些迷糊的腦袋一下就清明了不少。

    這味道太好聞,顧之遙有點捨不得把香球還給秦庸了。

    「那、那我先掛著罷?等我長大了,哥哥也有兒子了,到時候我也借花獻佛,送給我侄子戴。」

    秦庸見他喜歡又忍不住給自己找台階下,心裡好笑,又聽到顧之遙把昨天從自己這兒聽去的借花獻佛搬出來用,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借花獻佛可不是這麼用的。等回了京,少不得給你請個先生教你讀書了。」

    顧之遙聽秦庸笑話他用錯成語,惴惴不安道:「萬一我太笨可怎麼辦?」

    「我又不指著你考狀元,」秦庸啞然失笑,「腦袋裡一天天都想的什麼?」

    顧之遙微微放下心來:「那我還想學武,以後保護哥哥。」

    ……

    馬車一路上都在官道上趕路,快要入夜時分才進城去整頓休息,兩個小孩兒都是第一回坐馬車趕路,幾日下來晃得頭也暈腳也軟,直到第五日中午才堪堪趕到了齊州。

    顧之遙好幾日沒有見過中午的太陽了,這幾日都是昏昏沉沉的,馬車到了褚府的大門口顧之遙才反應過來這是到了外祖家了。

    「哥哥,」顧之遙有點怯怯地拉秦庸的衣角,「我們是來接太太麼?」

    「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膽小?」秦庸捏捏顧之遙的耳朵,「不用這麼緊張,我娘肯定喜歡你。」

    聽了秦庸的話,顧之遙不安稍減,舔舔下牙床猶豫地又開口:「時間趕得怎麼這麼巧呢,昨兒偏又掉了顆牙,現在缺兩顆牙說話都漏風。」

    「別舔,仔細牙出歪了,」秦庸撐不住笑了,顧之遙如今越發活潑了,不像剛開始那樣一會兒裝乖一會兒張牙舞爪,估摸是和他一道相處久了,天性釋放了出來。

    他捏捏顧之遙的臉蛋,逗他:「那你可要多給太太看看你的這張小嘴,太太見你可憐可愛,沒準要給你包紅包。」

    顧之遙還是皺著小臉兒,憂鬱道:「唉,我前幾天多好看呀,這會子連牙都不齊全了。我聽表哥說你娶童養媳的事兒都傳到京城裡去了,老爺本就窩著火兒,結果再一看,兒媳婦兒是個還在換牙的,說不定得氣成什麼樣兒呢。」

    秦庸這幾日再馬車上把秦家的事大致與顧之遙說了,但考慮到顧之遙年紀小,有些事情還是簡略了些。

    顧之遙只知道秦老爺偏寵義子,苛待嫡長子和髮妻,他不是很明白怎麼會有人放著親兒子不疼偏偏要收養一個過來放在心尖尖上寵著。

    秦庸聽顧之遙在這臊白他爹,也忍不住彎了眼睛:「拿你哥哥尋開心呢?」

    錢滿滿在旁邊伺候著也忍不住笑:「小主子這張嘴是真厲害,以後咱們府上吵架都不用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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