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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十八章 七弦上 (六)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47 更新時間:2020-03-10 21:16:09

    因為雲馭徹夜未歸,加上自己的擔憂,安成灝再次體會到了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感覺。

    年婆婆說拿銀子託人給府尹送信,能把雲馭的嫌疑洗清送回來,已經是這個時辰了,不知道他……

    「一個人在這兒幹嘛呢?」

    安成灝正想著他,他就從身後走了過去,也站在了橋欄桿前。

    「怎麼?才一晚上不見,又睡不好了?」

    「……沒有。」

    「小屁孩就是嘴硬。」

    雲馭好久沒這麼叫過他,安成灝小時候就喜歡黏著自己,師兄不給講個故事或者是唱個曲,自己能鬧騰一整晚不睡覺。

    還是欠收拾,打一頓就能服服帖帖。

    「不問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聽婢女說,安成灝因為自己還去闖了大牢,雲馭心情大好,感嘆這臭小子終於懂事了,知道擔心師兄了。

    「真的不問?」

    眼見人要走,雲馭跟上去繞到他面前,安成灝無奈道:

    「你怎麼又去棲煙閣?那兒能是什麼好地方?」

    「那兒怎麼不是好地方?」

    雲馭手裡拿著揪下來的長息草葉子,還有一根沈伏川威脅自己時的琴弦:

    「瞧見沒?這是我從她們那兒最紅的清倌沈……沈邸手裡拿到的。」

    「嗯?之後呢?」

    安成灝擰著眉毛,表情不爽。

    「之後?我只想去向那姓沈的請教請教琴藝,萬一學會了,自己還能彈著聽,說不定連那張奇怪的譜子都能看懂……」

    「你!」

    安成灝心裡不服氣。面前這麼大一個活的琴師站著,他不來問自己,居然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問一個小倌?

    不是總說自己是神仙嗎?神仙也有不懂的東西?

    「那你又是怎麼從牢里出來的?」

    「府尹大人親自放我出來的,還請我喝了茶。」

    這倒也有可能。京城這裡光是府尹就換了好幾代,新上任的這位據說是江南調來的,一把年紀還要跋山涉水,當今聖上破格提拔他過來,沒有看錯人。

    「他放你出來前……還說什麼了嗎?」

    雲馭聽他這麼問,直直站定,皺眉道:

    「說了什麼?合著你們商量好了都瞞著我?」

    「我……」

    幾日相處,安成灝不知不覺改掉了那副酸腐書生說話的口氣,不再一口一個「小生」,直接向雲馭學習。

    「我不是有意要瞞你。那沈邸,不,那沈伏川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個妖怪。你去找他……」

    我不放心。

    最後這幾個字被安成灝憋了回去。他一甩袖,不知該怎麼講出口。

    「現在知道也不遲。」

    周圍的婢女很會看眼色行事,雲馭一扭頭看著她們,她們就悄悄離開。

    「人都走了。我也是時候跟你說些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

    安成灝和他兩兩相望,雲馭率先開口:

    「你聽說過……魂瓮嗎?」

    「魂瓮?」

    安成灝又是眉頭緊蹙,決定讓他講。

    「一個凡人,再長的壽命不過百年。多於百年的少之又少。如果違反陰陽之理強行給自己或者他人續命,或者復活,要付出的代價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所以……」

    「所以我猜,那沈伏川不停的收徒弟又殺徒弟,還改名換姓,說不定還換了相貌,肯定有什麼事讓他不得不這樣做。這件事非常很重要,重要到能讓他動用禁術……」

    這禁術,安成灝在一本坊間流傳的誌異話本里見過。那是個橫行鄉里的惡霸,縣令也拿他沒辦法,每次處決完他他都能完好無損的復活,然後繼續作惡。最後是那惡霸的母親大義滅親,親手摔碎了封存魂魄的罐子。

    故事的最後,那惡霸慘叫著,當場就化成了一灘黑水,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如果找到他封存自己魂魄的小罐子……」

    「摔碎它。」

    雲馭和安成灝對視一眼,齊聲開口:

    「沈伏川就不能繼續害人了。」

    胥城府地牢內。

    幾個老道士圍著那咽氣多時的沈伏川打轉做法,府尹坐在一旁,連口茶也不敢喝,生怕這妖人又一次復活溜走。

    「呃……呃呃呃……呃!」

    其中一個道士忽然停下來,不停的抽搐著,往地上一歪開始口吐白沫。

    「道長!」

    那幾個道士示意獄卒和師爺別過來,有個膽大的居然直接去掀了蓋在沈伏川屍身上的白布。

    沒了。又沒了。府尹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彷彿老了好幾歲。

    「大人,府外有一道人求見。」

    「不見。」

    這麼多人都拿著怪物沒辦法,街上隨便拉一個會算命的能成事?

    「他說他今日才和大人您見過面。」

    「今日?」

    一旁的幾個老道士亂成一團,掐人中的掐人中,試鼻息的試鼻息,師爺也不知道跑去哪裡躲著,府尹忙著焦頭爛額,也不管門外的是誰,不假思索道:

    「放他進來。」

    「是。」

    「不必了。」

    清朗歡快的聲音在地牢內響起,雲馭這次直接套著自己在天宮做仙君時穿的那一身,幹凈素雅,沒有過多繁複華麗的首飾,單單靠一根銀簪挽著髮髻,青絲垂至腰際,廣袖下是幾道若隱若現的流光,腰間別著個拂塵。

    如果不開口說話,就是個誤落凡塵的上仙。

    只可惜「上仙」沒有維持太久人設,一路小跑著蹲坐在昏過去的道士旁邊,在自己眉間一點,硃砂痣漸漸浮現,緊接著浮空畫出來一個八卦圖。

    法陣中的人閉著眼,口中念念有詞,鬢髮無風自動,牢里的人不由自主朝他看過來。

    「敢問道兄,我師弟……這是怎麼了?」

    「沒事,學藝不精罷了。」

    雲馭救完人,毫不留情直戳後輩的痛處,那老道士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噎了好一陣子,又聽到這麼一句:

    「府尹大人怎能如此草率心急,竟把那妖物交到這些人手裡?」

    「你!休要口出狂言!」

    府尹也不生氣,按下身邊躁動的下屬,示意雲馭繼續講。

    「大人可否屏退左右?有些話……貧道不方便講。」

    「你們先上去吧,在牢門外好好守著。」

    「大人!」

    開口的還是那個被踹的大漢,他面對著府尹,雙手抱劍行了一禮:

    「大人要萬分小心。卑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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