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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師尊,我想吃烤山藥。」   「吃,吃大塊的,兩塊夠嗎?」   「夠,謝謝師尊,師尊真好。」   ————————————————   郁孤是個倒霉蛋,有多倒霉呢,十八歲以前連個名字都沒有,被人叫成丑狗兒。   長相醜陋,人見人踩。   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揍一頓。   沒辦法,因為這是個看臉的世界(๑•́ωก̀๑)。   直到有一天,有那麼一天,有一個長得好看,想不開的男人收養了他。   那個男人叫輕江水,他讓他管自己叫做:師父。   我見師父冷冰冰,師父瞅我丑唧唧。   何必在一起,互相為難呢?   長得丑,活得確實久,有人平白無故對你好,一定是有所圖。   但郁孤實在沒能明白,他那個冷冰冰的師父圖他什麼呢?圖他丑得連鬼都怕嗎?   「師父,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   「我沒有……」   「那你笑一下。」   師父:(›´ω`‹)笑   「師父,你那不是笑。」   「我笑了!!(ノ=Д=)ノ┻━┻」   論一個無論怎麼笑,都會被小徒弟吐槽的師父,有多麼_(._.)_。

    第十二章: 味道

    小說: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數:2118 更新時間:2020-03-12 05:06:06

    豐年見到這小姐,先是一愣,覺得熟悉,又不知道熟悉感從何來。

    又腦子裡不知為何響起輕江水說的話,當時輕江水神情從容淡定,理所當然的說:有人和神獸結緣?有人囚禁了神獸?

    豐年不自覺皺起眉頭,覺得不太對,又不知道哪裡不對,還沒來得及再反應,聽小姐說了話,嗓音真脆,脆得如銀鈴響似的:「兩位是羌銅來的道長?」

    她抬眸,眼似秋波暗動,豐年瞅著這小姐,暗暗想:這黃老爺長得蠢鈍如豬,誰曾想他的姑娘生得這般美麗多情?

    又看著周邊難民,一個個瘦得只剩下了骨架子,哪如小姐粉面含春,冰肌玉骨?

    豐年沒能多想,輕江水就打斷了他,只瞧著他這小師弟,頭戴冪籬,一身白,跟剛蒸好的芋頭或白薯似的。

    輕江水聲音冷冰冰的:「那跳樓的女屍,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說養在深閨家的小姐,就是豐年也赫然一驚,嚇得慌,忙扯扯輕江水,壓低聲音:「你小點聲,別影響人家姑娘聲譽。再說,黃武不是都說了,那跳樓女屍是人家小姐的丫鬟,梅香。」

    「放屁。」輕江水語氣冷冰冰,說出的話倒是很齷齪。

    豐年嘿呦一聲,打他一巴掌:「你跟誰說臟口呢?!」

    小姐聽著,不知怎麼卻笑了,半掩面,更襯得那雙眼睛漂亮:「道長想問什麼?」

    輕江水沒中美人計,只是說:「你弟弟,是怎麼中的怨毒?」

    「道長不妨來府里喝口水,慢慢說。」小姐把施粥的勺子給了身旁的丫鬟,丫鬟低垂著答應了,輕江水沒有看清丫鬟的臉。

    「請進。」小姐說,黃武聽後,也請他們進來。

    豐年沒有察覺出不對,輕江水卻看著一屋子的各懷鬼胎,心中冷笑不已。

    小姐領他們進去,茶沒喝上,豐年說了兩句,也沒多說,輕江水跟著那小姐往裡走,越走風越冷,越陰,顫顫得還刮著什麼,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有些嚇人。

    輕江水終於見到了,那黃家的小少爺,此時正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下烏青,只有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輕江水盯著那孩子看,那孩子似乎有感覺似的,頭顱以一個不正常的弧度瞬間扭了過來,嘎嘣一聲,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可那孩子不哭也不鬧,朝著輕江水露出一個詭異又扭曲的笑容。

    「啊呀!!」

    輕江水一頓,看向發出聲音的黃武,黃武正搓著胳膊,緊緊皺眉,似乎是害怕床上的小少爺。

    「你說吧。」輕江水看向小姐:「他做了什麼?」

    小姐看向自己的弟弟,想了想:「他殺了一隻貓。」

    「怎麼又跟貓有關係?!」豐年冒然的問,又壓低聲音,悄悄和輕江水說:「你不是說……神獸?」

    輕江水沒有回答,看向小姐,反問:「怎麼殺的?」

    小姐想了想,說:「這你得問黃武了,我只知道大概,黃武,不是你跟在小少爺身邊,你來說。」

    黃武沒想到球突然拋到了自己手裡,因此慌張,結結巴巴說:「那天……下了雨,所以地很濕,小少爺和其他幾個孩子,抓到了一隻貓。那隻貓,長得有些奇怪?」

    「怎麼怪?」豐年蹙眉問。

    「它長了四個白爪,我們家老人曾經告訴我,牲畜要是四爪全是白的,那是有靈性的東西,能往陰間過道走的。」

    輕江水笑了一笑,說:「然後呢?」

    黃武咽了口水,有些害怕:「我……我勸了小少爺,說:貓都記仇,還是別碰了。可小少爺不聽,使喚他身旁幾個孩子……」

    「其中可有船家的孫子?」輕江水找了個椅子坐下,不客氣的使喚小姐的丫鬟:「勞煩,看杯茶。」

    那丫鬟有些笨手笨腳,又看人臉色,似乎等著小姐的意思。

    小姐臉色有點變,卻笑著說:「還不快去。」

    丫鬟便小跑著去了。

    輕江水看著,嘴角勾出一抹笑來。

    「船家?」黃武沒反應過來,隨後恍然大悟似的說:「您說的是孫小虎一家吧?」

    「是,那天也有孫小虎。」黃武說完,忽然起了一身冷汗:「該不會,是因為那隻貓吧?」

    豐年想起來,那船家的孫子渾身上下長了一身的絨毛,也不由打了個冷顫,繼續說:「你們……對那隻貓,做了什麼?」

    「……」黃武苦笑著,很難堪的說:「少爺……非看那隻貓不順眼,說那貓是那死人堆里的小災星養的。」

    「死人堆?」輕江水手指在椅背上敲了兩敲:「亂墳崗?」

    「是。」黃武說:「不過沒有那麼多死人,也就是餓死的,戰死的,共就百十來人,稱不上是亂葬崗。」

    「繼續說。」輕江水終於等來他的茶,丫鬟遞給他,輕江水更深信自己心中所想,用了一口……冰涼的茶。

    黃武繼續說:「少爺一直討厭那死人堆里長出的孤兒,我們都叫他災星,掃把星,那貓也是趕巧,是從那死人堆里蹦出來的,估計是覓食來的,少爺……少爺叫人……」他牙齒打顫,繼續說:「………」

    「喵~」變故突生。

    「叫人在我尾巴上點了火,燒得我好痛,我筋疲力盡弄滅了尾巴上的火,他們趁機扒了我的皮。」說話的,不是黃武,輕江水看過去,床上的「少爺」直愣愣的坐起來,兩隻眼睛是綠色的,他對輕江水說:「小郎君,我好痛,我的皮……我的皮……你看見我的皮了嗎?」

    黃武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活見鬼似的嚇得快要尿了褲子。

    「怪不得……」豐年愣愣的和輕江水:「黃武昨天身上被下了那麼多的怨,估計是亂葬崗里的怨啊……小師弟,這貓……吸收了多少冤魂,現在已經有實體了,怎麼辦?」

    豐年什麼都沒瞧出來,輕江水卻不同,他鼻尖動了動,嗅到了一絲濕腥的陰冷味。

    和黃府守門的石獅子上載來的是同一個味道。

    這貓……

    「救救……救救我弟弟,道長,只要你救他,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小姐哭得眼睛都紅了,好不可憐,抓著輕江水的衣袖。

    「好。」輕江水說,他居高臨下:「我可以救他,但我要你身上的那個荷包。」

    一樣的味道,一切也都在按輕江水想的發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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