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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心行遠路

    不正經文案: 還珠使秦庸奉新皇之命到下邳城辦事,卻看到自己家未來的童養媳宋芝瑤在宋家宅子的牆根兒撩起裙子站著撒了一泡尿。 宋芝瑤:「哪來的登徒子偷看小姑娘解手?還要臉不要?」 秦庸看著還在冒熱氣的濕漉漉的牆根兒,有點恍惚。 宋芝瑤:「喲,還挺俊的。」 假裝正經的文案: 下邳城人人皆知宋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誰知宋家居然把自家女兒賣給還珠使當童養媳去了。狗屁童養媳!只有秦庸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養媳婦兒,是在養兒子啊! 偏偏他這便宜娘子一副香軟乖巧的皮相,一張口的渾話能把人氣個倒仰。 好不容易把混小子拉扯大,卻再也捨不得放手了。唉!只能當眼珠子寵了呀,還能離咋地? 前期穩重腹黑後期病嬌陰鷙攻×前期純良後期不按常理出牌騷話受,攻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受一出現把所有人的路數都打亂了。 顧之遙:呵,下棋?不存在的,給爺爬!

    第27章 顧之遙識得大體,秦大人顛倒黑白

    小說: 丹心行遠路 作者:绯雀大人 字數:2387 更新時間:2020-03-14 20:01:09

    秦庸帶著軍醫回到馬車裡的時候,顧之遙已經頭昏昏地快要睡著了。

    秦庸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打開熏籠,把熏籠里燃著的木炭澆滅,又讓錢多多去換新的來。

    大夫隔著簾子給顧之遙把脈,顧之遙在馬車裡躺得暖烘烘的,手腕上有些熱出來的紅暈,仔細看有些小疹子已經細密地爬到上面了

    「可曾發熱?」

    「不曾。」錢滿滿代顧之遙答道,又問大夫:「小主子是因為什麼突然發起的紅疹?」

    「像是吃了什麼不耐受之物。」軍醫上了點年紀,用手捋了捋花白的鬍子,「不曾發熱便不是第一回發疹了,應該是以前就不耐受的東西,今日可曾吃過什麼平時不能吃的東西?」

    「也不曾,小主子應該是只有桃子不能吃的,是不是什麼跟桃子差不多的東西?」

    大夫點點頭:「有可能,但桃粉、桃醬這些應該也都是不能服用的。平時注意點便沒大礙了,是藥三分毒,先不用吃藥,多喝水,這幾日不要見風,若三日還不見好再請大夫看。」

    顧之遙不能吃桃子秦庸身邊的人都知道,應該不會有人不長眼把這種吃食送到顧之遙面前來。錢滿滿還欲再問,秦庸卻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讓錢多多送大夫回去。

    等大夫走遠,顧之遙才撩開簾子,探出一張已經長了不少紅疹的臉出來:「這不用伺候了,小滿先歇著吧。」

    錢滿滿無法,本想躺著兩人床邊地上的毯子守夜,見兩位主子都發話了,只得退下。

    「哥哥剛才是不是有什麼要事去辦?」顧之遙打個哈欠,往裡面蹭了蹭,給秦庸讓出地方讓他躺下,「下次這種事情不想讓我知道我不會問的,別往熏籠里加料啦,熏得怪憋悶的。」

    秦庸往下躺的動作頓了頓,又恢復自然躺下來,「下次不會了。」

    顧之遙等秦庸躺下來,往他懷裡蹭蹭,「快睡吧,困死啦!」

    秦庸攬住顧之遙,一語不發,不多時,兩人便沉沉睡去。

    到達京城的時候,天還不錯,碧藍色的蒼穹上飄著朵朵白雲,陽光照在大地,似乎所有的陰霾都不存在了。

    顧之遙經過一夜,疹子全發了出來,滿頭滿臉都是,連手心裡都長了三四個,癢癢的不行。

    秦庸給他上了冰片膏,顧之遙才堪堪好受一點,又想看京城的大街長什麼樣,可惜不能見風,馬車的窗簾捂得嚴嚴實實。

    秦庸從到了京城開始就在前頭騎馬了,顧之遙在車裡百無聊賴,只能讓錢滿滿給他讀話本子。

    錢滿滿似乎頗有當說書先生的潛質,話本子本就讀的繪聲繪色,偏偏還要添油加醋一番,一句孫悟空三打白骨精都要帶上點動作,逗得顧之遙咯咯直笑。

    車隊一路行至皇宮,從城門到皇宮不算近,進京城小半時辰後錢滿滿便不再讀話本子,顧之遙也穿戴齊整,端坐在馬車中。

    到了大殿外面的廣場上,皇帝帶了後宮所有的妃嬪,還有太後和幾位太妃迎在大殿門口,滿朝文武跪列兩邊,恭迎婧明公主鳳魂回宮。

    皇帝從大殿門前疾行兩步跑下台階,看見有一個女童和一名老婦披麻戴孝跪在棺槨旁,正是阿蠻與常氏。

    常氏皇帝是認得的,老婦見了皇帝眼含熱淚,幾欲開口又將口中話咽了回去,只低頭拭淚。

    「把棺槨打開。」皇帝手搭在棺槨蓋上,靜默了片刻,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口道。

    立刻有大臣來勸,恐怕衝撞了皇帝聖駕,皇帝回頭怒斥大臣,自己的堂姐鳳魂回宮,有何看不得?

    皇帝的態度很明確,他很看重這位離宮多年的婧明公主,滿朝文武不敢再勸,侍衛上前將棺槨打開。

    婧明公主在傳聞中便是一位極富盛名的美人,她不是那種明艷的動人,也不是溫柔的秀美,而是一種清泠泠的,沁人心脾的,讓人好想在夏天碰到了冰涼的溪水的一種美。

    可是十年過去了,婧明公主年歲漸長,到了中年成為了一位再尋常不過的女子,她常年臉上覆著假的燙疤,較人看不清真實面目。

    而過了這許多天,即使天氣還不溫暖,即使一行人馬不停蹄地從下邳城一路趕到京城,婧明公主的屍身再也看不出曾經的美麗,只依稀能從眉目間看出她曾經也是個令人心動的女子。

    皇帝看著婧明公主的面容,一時說不出話來,他閉了閉眼,平復幾個呼吸才點頭道:「是皇姐,皇姐回來了。」

    婧明公主年紀不大時老王爺王妃就戰死沙場,她被過繼到太後膝下時才六歲,算是與皇帝一同長大,和太後的親女兒也沒什麼兩樣。

    太後一直被攙扶著立在大殿前,聽到皇帝出聲肯定棺槨中女子的身份晃了晃神,身形都有些不穩,過了一會才潸然淚下。

    後宮的妃嬪們也忍不住泣淚,秦庸跪在地上,餘光瞥向大殿前哭泣的女人們,這裡面有多少人是真的與皇帝太後感同身受,又有多少人是為了哭泣而哭泣呢?

    呵,能在後宮中立足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本事。

    裕太妃不住地用帕子按壓眼角,不讓自己哭得太不體面,一面又勸太後:「太後也不要太傷懷了,婧明公主是個好孩子,如今,需得查明公主因何薨了才是正經。」

    「裕太妃想的向來周全。」太後強自忍下淚意,點點頭,拭幹臉上的淚意,「皇上,婧明是哀家帶大的,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薨了。」

    皇帝沒有如同太後一般沉浸在悲痛中,他少年稱帝,卻又站穩腳跟,心智自然要比常人更加堅韌。皇帝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有兩腮因為過度咬合能看出細微的收縮,他看向秦庸,問道:「秦庸,你奉命尋公主月余,將公主的事細細說與朕聽。」

    秦庸領命立起身,拱了拱手:「回皇上,臣一路南下,於下邳城尋到公主的蹤跡,原本並無頭緒,但有一日,臣突然被污上殺人罪名,待一番調查後,發現死者正是婧明公主。」

    「婧明公主與乳母常氏被拐至下邳,留下手書一封,臣方才確認公主的身份。」

    秦庸語速徐徐,不卑不亢,卻很能令人信服。他略去一些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秘辛,只將事情大致說明,並沒有提到公主的孩子,即使阿蠻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

    最後,秦庸緩緩說道:「犯女宋如煙與犯人鄭清風,因嫉妒生歹念,將公主殺害,其心可誅!」

    顧之遙雖然見不得風,但到了皇帝面前總不好還在馬車中不見人,此時身上穿了厚的衣裳,帶著有紗的斗笠,也跪在一旁。婧明公主是自戕他如何不知,也懂得秦庸一番說辭是為了維護天家的顏面,可宋如煙畢竟與他同出一支,心理多少有些不忍。

    然而顧之遙不怪秦庸,為天家辦事,其中有多少無奈才能保全自身。況且宋如煙畢竟才是那個想要害命的人,不忍是他人性的本能,但他不會因為婦人之仁去怨恨秦庸。

    被宋如煙和鄭清風坑害的秦庸又何其無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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