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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月債

    祁玉之是剛進風司的新人,可一入職就因某位大人而受到特殊照顧,直接跟在了最高領導葉曇清身邊開始了接班人實習期。 司風月事,了卻魂之執念,送渡彼岸輪迴,這是風司責任,祁玉之在短短時間裡便見識了自己頂頭上司的辦案效率和處事風格。 1.小道士:我在等人 葉曇清:給你抓過來? ……:他等的是位上神 葉曇清:哦……那把這小道士抓過去 2.某少女:我男朋友的魂被另一個追我的變態關起來了 葉曇清:你確定那變態想追的人是你? 少女:……確定 葉曇清:啊,總覺得你被綠了…… 少女:…… 3.某某某:化去我的執念?呵,簡單啊,我要重活一世,讓她家破人亡、無人相伴、然後折了她的雙腿,在她漂亮的脖頸上打上烙印套上鎖鏈,一生一世只看著我一個 葉曇清:輪迴什麼呀,你還是死著吧 這篇文是因為腦洞太多太雜生出來的,人物很多,男男女女的愛情都有,其實都還沒想好該怎麼下筆,越想越猶豫就越覺得為難,幹脆不管了,寫一點算一點吧

    一段不值得相信的往事

    小說: 風月債 作者:风夏微凉 字數:2656 更新時間:2020-03-17 14:56:44

    「……。」葉曇清站在原處不動,她不通治癒之類的靈術,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沐樓走過去,像模像樣的微微躬身細看了半天。

    「看出什麼了?」道衍皺著眉沒忍住問,光看你得說點什麼啊。

    「道衍君,多問一句,您對這位道長做了什麼?」沐樓抬眼看他,目光有幾分揶揄的味道,看得道衍心裡發毛,他做了什麼?

    「送了點靈力,結了顆神丹暫放入他體內,不過現也已經收回,有何不妥?」

    神丹?這下連葉曇清的目光也看過來,帶了兩分委婉的調侃。

    神丹並非只是為神者的力量那麼簡單,一旦損毀也不只失了修為那麼輕鬆,那是以神格凝練、聚攢神力而成,正常人一般不會煉出神丹來,更不會將此交給旁人,畢竟一旦神格有損,神力散盡事小,失了為神的資格才是麻煩,道衍他卻僅為了這場不至於能要了璞瑜性命的危機祭煉出一顆神丹,實在值得細品一番。

    「倒是沒什麼不妥。」沐樓指尖輕輕碰了一下璞瑜魂魄,那圓圓的光團立時抖了抖,然後飛向道衍懷裡,從半敞的衣領鑽進去把自己藏了個嚴實,「只是你靈力霸道,神丹更是如此,這位道長魂體溫和,你的神力將他魂魄刺激到了,肉體尚在時或許看不出,但實際上他已將整個身體甚至靈魂的主導權讓了部分給你的丹靈,後參靈肉體被毀,他魂魄更加虛弱,便像如今這般無意識的縮成一團,對外界刺激也極為敏感。」

    「但他並不懼我。」那團小小的靈魂正安靜窩在他胸口,乖巧得不像話。

    「是你的神力庇護了他,他如何會怕你。」沐樓頓了頓,挑唇接著道:「再者,他此時雖沒有意識,但總歸認得你的氣息。」再謹慎之人,對所愛也總容易卸下防備。

    「有道理,那現在該如何?」

    「回天。」沐樓道:「我雖略懂一二,但這種事還是回天找醫仙藥仙為好,或者,我和白澤一族有些交情,你若不嫌偏遠,我倒建議你去那裡看看,說我名字便好。」

    「回天?」祁玉之驚訝出聲,三人都看過來才發覺不妥,他不是說不該為了璞瑜回天的意思,立刻出言解釋,免得引起誤會,道衍君看他的目光已經像淬了刀子了,「我的意思是,第六界是否需要有人留下。」

    赤女如今還在應龍駐地未歸,總要有人等一等,況且,還有蛇妖和逃逸的死靈。

    「本君先帶小道士回天,這邊便勞煩你們解決,待他無事後,本君再下界來。」

    「可。」葉曇清點頭應下。

    道衍看向沐樓,「多謝。」

    「道衍君言重。」

    道衍風風火火的走了,剩下三個人祁玉之兀自尷尬,不管風司大人和副司關係到底如何,但總覺得自己再待下去也實在太不識時務,幹脆自己主動道:「大人,我去冥界向冥界通稟死靈之事,可否?」

    看出祁玉之待不住,葉曇清也並不為難,只囑咐他幾句如何行事便放人離開,沐樓如今已然下界,實在找不到什麼正當理由再將人遣回去,也只能認了,接二連三的不順心,以至於讓她有些懷疑這次來此是不是犯了她命中什麼劫數。

    旁邊的蛇妖已經失血過多昏死過去,葉曇清驀地想起綠貞化境的能力,心底一驚,問沐樓道:「你救我出來的?」

    「是道衍君,我來時他正想叫醒你。」曇清問他時語調比平時略有不同,速度也快了分毫,沐樓看一眼那面色慘白的妖物,有所懷疑,試探道:「你這般反應,和這女妖有關?」

    葉曇清放下心來,瞬間輕鬆不少,半蹲下撫上那截纖長的頸項,借著神力輕輕一擰便聽見咯吱一聲,再將那具屍身湮成飛灰,這才緩緩起身回答,「是。你若想知道什麼儘管去問旁人,但我不會給你更多的答案。」

    「你所掩藏的那些東西,似乎都與我有關。」沐樓也不瞞她,道:「這數百年間我的確問過很多人,其中不乏各族之主,他們不約而同跟我陳述了同一件事。」

    葉曇清面色愈冷,白紗織成的廣袖下隱約可見微微蜷起的指尖,儘力讓自己聲音平穩,問道:「他們說了什麼?」

    將這一切反應盡收眼底,沐樓接著道:「他們告訴我,我曾用千年的時間去愛一個女子,那女子叫,葉竹靈。」

    「夠了。」葉曇清沉聲,眼裡終於翻出情緒,如同在洶湧浪潮間點燃了星火,這幾百年她第一次流出如此明顯的怒意,但眼前的人卻並不打算就此停下。

    「葉竹靈,葉曇清的胞妹,不知為何於六百年前失了蹤跡,說來也巧,那似乎,正是我醒的時候,似乎,也正是你領任風司之主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其中可有什麼關聯?但唯一能告知答案的你,卻從不願與我透露半分。」他曾重傷過一次,原因是什麼已經記不得了,至今還清晰的便是,他睜眼所見的第一人,正是葉曇清。

    「沐樓君攻於城府廣結人脈,這點小事,我便再緘口不言,您也總有法子尋得蛛絲馬跡,不是嗎?」

    「尋不到。」沐樓輕輕搖頭,眉尖毫不遮掩那兩分惋惜,「我也曾查過,可到了某一處所有線索便斷得幹幹凈凈,簡直像是有誰故意抹去某些痕跡,自然,我並非說你,我知曉你不屑去做那些。」

    葉曇清並不意外,她知曉那是誰做的,但那一切的目的也的確與她無關,沐樓在她身邊數百年所求不過一個真相,這些她心裡清楚,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需要一點時間,很快就可以了……。

    心底驀然浮起一股隱隱的無奈悲涼,沐樓陪在她身邊的日夜,終究只是為了另一個人,她從一開始是就知道。

    「曇清。」沐樓將她細微到極致的垂眸輕嘆盡收眼底,道:「我不信他們所言。」

    「……不信什麼?」葉曇清心底出現了某個答案,但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

    直到沐樓字句清晰將那個回答說出口,她也依舊覺得,荒謬至極。

    「無人知曉,我醒之前,靈識混沌沉浮在一片虛無的黑暗之中,從前什麼我都記不得了,許是有人取走了那份記憶,也許是我自己將其封印,不論哪種情況,我的記憶一片空白便是事實,即便後來有人將曾經的往事一一說與我聽,我也如同在聽旁人的故事,牽不動半分心緒,但有一個例外。」

    沐樓頓了頓想看一眼葉曇清的反應,卻是有些失望,她打定主意不想泄露什麼的時候,實在很難窺見有用的信息,她已經反應過來,自己再想詐出她的情緒已是不可能了。

    「我在那片黑暗中一直模糊的記得一個名字,後來我看見了她,她在那片黑暗裡穿著一身白衣背身站著,我走過去從身後牽了牽她的衣袖,喚了她的名字後便驟然轉醒,你要不要猜一下,我叫的誰?」

    葉曇清退後半步,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開些,偏頭避開他的目光,袖中雙拳輕握,卻還是冷淡道:「不知。」

    「我喚的,曇清。」眾神都說他愛的是葉竹靈,可他唯一記得的名字便只有一個,從睜眼看到她時,他便知道自己愛的人是她,絕非旁人,「所以我說,他們所言,我皆不信。」

    葉曇清轉眼和他對視,「那誰說的你信?」

    「你。」

    「我?」

    「是。」

    葉曇清輕笑一聲,但連唇邊的弧度都極冷清疏離,道:「沐樓,你且聽好,你的所愛叫葉竹靈,你很愛她,愛到可以為她罔顧生死,弒神殺君。」

    「……。」沐樓默了片刻,道:「我不信?」

    「?」葉曇清狠狠咬了下牙,「你方才說……。」

    沐樓:「沒說過。」

    葉曇清這才認識到,神耍起無賴來,半點不比凡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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