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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三十九章 封狼居胥 (七)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133 更新時間:2020-04-02 03:16:18

    不過三招,雲馭死死按著妖物的脖子扣在地上,實力上的碾壓讓它很沮喪。就在它閉眼準備受死的一瞬間,窒息感突然消失,那隻手突然離開。

    「靳兄。」

    雲馭不能暴露身份,畢竟自己還用著安成灝的相貌。雖然麻煩了點,恭敬客套話該說還得說。

    「此物居心不良,留著也是禍害。不如我們帶它去河邊……」

    「嗚——嗚!」

    白祿見它又想爬起來,一爪子拍在它腦袋上按回草堆里。安成灝睡飽了醒過來,拿鳥喙啄了啄它的腦袋。

    這些天下來,他似乎接受了自己這幅鳥類的軀體,連習性也變了不少,時不時還學著自己梳理羽毛,看到小蟲子和野果下意識就跑去啄兩下,沒事就蹲在河邊瞧自己的倒影,看著看著觸景傷情,想到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落淚。

    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腦袋上。雲馭抱著他站起來,靳霖轉身去拿自己剛抓到的魚和野味。那怪物掙扎著還想反抗,被人一腳踩進土裡動彈不得。

    加在這座山上的幻象已經破了,但是時間上也已經過去許多天。按路程靳將軍應該沒多久就能到達夜門關。雲馭本想著遊山玩水,順道去關外領略一下異域風情。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用法術,找個坐騎或許會好一點……

    念及此,雲馭突然朝地上看去,挪開腳把小怪物撿起來:

    「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咕?」

    「裝鴿子也沒用。鴿子沒你那麼多條腿。」

    靳霖還在背對著他們解繩子,眼瞧著就要轉過身。雲馭抖了抖手裡的怪鳥,把它從小四不像變成了足有一匹馬那麼大的四不像。

    一條細長的鐵鎖鏈爬上它的脖頸。雲馭拍了拍它的背,低聲威脅道:

    「你有多大的本事我再清楚不過。最好聽話。不然……」

    「成灝兄?」

    靳霖拿著食物走過來,雲馭被他這一聲叫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將怪物拉到了他面前。

    「這是?」

    「這就是之前這座山裡專門吃過往客商行人的妖怪。我看它還算壯實,應該馱得動我們幾位……」

    「那你……」

    靳霖自從雲馭易容之後就沒在見過他,又認不出面前的「好兄弟」實際上並非本人,還想過問幾句,又想不起人家到底叫什麼。

    「坊主讓我替他向你道別,現已經回城去了。」

    靳霖傻乎乎的點點頭,毫不懷疑。雲馭見他好騙,幹脆接著忽悠:

    「靳兄有所不知。坊主此前說過,到夜門關路途遙遠。我們不如就騎著它去,還能省下雇馬車的銀子。」

    戳了戳那隻垂頭喪氣的怪鳥,靳霖半信半疑道:

    「這東西……不會半路反抗嗎?」

    「它不敢。」

    雲馭悄悄伸手掐了它一把,力道十足。那怪物乖乖低頭讓他們坐上來,騰空而起。這樣高的視野讓靳霖和白祿很興奮,但安成灝就不同了。

    幾個時辰過去,他都縮在自家師兄懷裡不敢露臉。明明是只青鸞,卻連飛都不敢飛。

    「咕……」

    怪鳥飛累了落在巨石上,把他們放下來。靳霖還沒有坐夠,戳了戳眾人的臨時坐騎,成功收到一枚白眼。

    「靳兄,過來看看這個。」

    雲馭撿了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不一會兒就把大致路線勾勒出來。白祿拿爪子指指點點,兩人一鳥一狐幾個腦袋湊在一起研究怎麼走最好,身後的小道上窸窸窣窣傳來一陣異響。

    「誰?」

    雲馭下意識扭過頭,看到不遠處跑來幾個提著刀的大漢。靳霖最看不得這些,忍不住就要上手去教訓教訓,被他攔了回去。

    「靳兄莫急,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喂——」

    白祿咬著他的褲腳不讓他跟過去,眼瞧著好友已經落入劫匪手裡,他不顧阻攔,抄起一根粗棍子就沖了上去。

    下一刻,他就被甩出來的迷藥放倒躺在了地上。

    「冒冒失失,真不像話……」

    雲馭下意識就想拿拂塵敲人腦袋,腰間摸了一把卻什麼也沒有。幾個表情兇悍的強盜還圍著自己,他招招手示意頭領過來:

    「小兄弟。」

    「誰是你兄弟?」

    那大漢是個只認銀子不認人的主,見雲馭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更是不怕,扛著刀架在他脖子上想要威脅,被一旁的小弟攔了下來。

    「老大……」

    「爬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入流的玩意兒!」

    白祿窩在石頭後面悄悄窺視著一切,一隻前爪把那小怪物的腦袋按在土裡,另一隻前爪撥開草叢,嘴裡嚼著草葉子,尾巴掃來掃去極不安分。

    不入流?

    雲馭心底升起一片問號,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詞。他下意識退遠一步,那大漢不依不饒繼續逼近:

    「看你穿的人模人樣,連點兒盤纏都不帶?」

    「我身上可是一個銅板也沒有。」

    「你放——」

    強盜說著說著就要動手,那個不文雅的字還沒出口,就被雲馭堵了回去。

    現在離夜門關還剩下兩天的路程。這一路上除了坐在怪鳥背上看風景就是發獃,拋去膽小的師弟不提,姓靳的那小子又是個悶葫蘆,白祿年紀又太小聊不來……

    他悄悄勾起嘴角,笑容和藹可親,頗有種在天宮教訓惹禍小仙時的意味。那劫匪旁的小弟直勾勾盯著自己看,比起攔路打劫,似乎對面前這位文弱公子更感興趣。

    「笑什麼笑?今兒個你要不把身上值錢的都交出來,爺就扒了你這身皮。」

    雲馭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玩味。眼瞧著那人又湊到強盜頭子耳邊說了些什麼,圍觀的幾個小弟還沒看明白,交談的兩位竟先動起手來,你一拳我一腳,也不知練的是哪門子功夫,明明是打架,看著卻跟兩隻貓互撓一樣滑稽。

    「只搶錢不搶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搶人?」

    「你們……」

    雲馭撓撓頭,眼神里寫滿無辜和尷尬,躲過那壯漢的一拳。

    「本大爺只劫財不劫色,哪像你見著個小白臉也能走不動道?你那能叫喜歡人家嗎?你分明是饞他的身子!你下——」

    那三個字突然刺痛了一旁安成灝的心。他最恨別人拿自己的長相說事兒,更何況是雲馭現在扮成了自己的樣子,他不容許任何人對這個不著調的傢伙造成威脅。

    白祿鬆開了自己的尾巴,安成灝如離弦之箭一般朝那強盜頭子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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