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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四十章 封狼居胥 (八)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55 更新時間:2020-04-03 02:56:11

    「什麼玩意兒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老大呢?」

    兩個強盜站在路邊傻呵呵的朝天上望。安成灝越飛越高,把對雲馭圖謀不軌的那個男人抓到了半空,嚇得人吱哇亂叫。

    雲馭揮著胳膊喊道:

    「小祖宗快下來!」

    「……嘰。」

    「再不下來我連你一塊燉!」

    「嘰!」

    「不聽話是吧?」

    周圍的強盜已經傻了眼,包括那強盜頭子在內,都齊刷刷站在原地朝天上望。白祿沒按住躁動的小妖怪,它趁機朝自己的尾巴啄了一下,揮動寬大的翅膀騰空而起。

    只聽「咚」的一聲,雲馭踩著那大漢的肩膀把人踩翻自己跳起來,對著空中兩隻搗亂的妖獸丟出個束縛咒。

    「還不走?想等人多了變成皮草玩玩?」

    處處倒霉的靳霖還躺在地上,白祿淚眼汪汪看了一眼自己掛彩的尾巴,捲起一陣妖風,飛沙走石,小道旁的樹左搖右擺幾欲折斷。待風一停,原地就只剩下一群仰望天空的迷茫人士。

    包括那個覬覦雲馭的傢伙在內,眾人都是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你看我我看你,好像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長翅膀了不起了是嗎?師兄的話你也不聽?不是怕高不敢飛嗎?這會兒上天給誰看,給我看?」

    安成灝別過頭,爪子上還勾著個口吐白沫被嚇暈的人,扇動翅膀自顧自朝前飛去。

    「前輩……」

    「別攔我,你好好待著,看我怎麼教訓他。」

    「前輩……」

    「說了別攔我。」

    白祿還不是很熟悉御氣飛行之術,拖著靳霖咬住怪鳥的脖子坐在它背上,七扭八歪總算是跟上了雲馭和鬧彆扭的安成灝:

    「你們飛反了,去夜門關的路在這邊。」

    自從離開胥城打暈靳將軍出逃起,汪旻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最近更是看什麼都模糊,馬上就要和許多年前那個病殃殃的自己一樣,先是眼盲,最後咳血窒息而亡。

    不過是報應罷了。他嘲笑著自己現在這幅乞丐一般的樣子,拖著病軀一步步向夜門關的方向走去。

    「死而復生之術?」

    「傳言是這樣說的……」

    白祿正和雲馭面對面蹲著聊天,天色已經暗下來,安成灝還在生悶氣,氣急了就啄兩下身旁的妖獸撒氣,也不和任何人交流。

    「難怪那皇帝老兒突然惦記起夜門關來,也難怪那姓汪的逃出來,原來都有想再見一面的人啊……」

    「問題是,前輩相信嗎?」

    雲馭搖搖頭,仰起頭認真思考起來。一滴水突然落進眼睛裡,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嗅到空氣中那一陣奇怪的味道。

    「小師弟,過來。」

    安成灝閉著眼不理他。靳霖靠在樹下打起了盹,腳邊窩著一大團白毛。

    「嘰。」

    「你過來,我告訴你怎麼變回去。」

    「嘰!?」

    那團白毛中間突然伸出一個圓滾滾的腦袋,白祿聽不懂鳥語,只能迷迷糊糊的歪著頭。

    安成灝放開了被啄禿的怪鳥,半信半疑向雲馭走過去,忽然被他一把撈進懷裡。

    雨點忽然密集起來,有一滴打在了雲馭背上,他聽到一聲悶哼,箍在自己身上的雙臂又緊了幾分。

    「找個躲雨的地方吧。」

    「可是前邊連路都沒有……」

    「咕咕咕……」

    那怪鳥突然大聲叫起來,伸著腦袋想飛走,奈何被法術困在原地動彈不得。雲馭伸手拔掉它一根羽毛,左看右看,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東西好像是防水的。」

    「真的?」

    白祿和雲馭不約而同看向一邊瑟瑟發抖的怪鳥,忽然覺得這個長得比四不像更潦草的傢伙充滿了吸引力。

    半個時辰後,他們齊齊蹲在巨大的羽毛斗篷下避雨,一旁是生無可戀的不明生物。用雲馭的話說,這傢伙現在就像只即將入鍋的禿毛雞。

    「唔……」

    背上載來一陣難耐的刺痛感,慢慢轉變為劇痛,最後痛到麻木。白祿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不免擔憂起來,問道:

    「前輩你……」

    「沒事,忍一忍就好了。」

    正因為這個小師弟還在天宮做神仙時就怕冷,更怕淋雨,夜裡淋一次就能病上好幾天。出於憐憫,做師兄的不忍心再看到他躺在自己面前那副虛弱的樣子,就自作主張把他攬進自己懷裡。

    雲馭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也怕雨。只有夜裡的雨能大幅度削弱自己的法力,這個時候自己最脆弱,沾了水也能受傷,不過傷著傷著習慣了,那點兒疼痛也就不足為道。

    天色完全暗下來,雨停的時候已經臨近清晨。

    安成灝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正對著個濕漉漉的胸膛。雲馭睜開眼,正巧和一絲不掛的師弟來了個四目相對。

    忍住叫出聲的衝動,他捂緊了自家師弟的嘴巴,扒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他身上。

    「你……」

    「噓——」

    只是一瞬間,雲馭就變回了自己的模樣。靳霖迷迷糊糊醒過來,正看到他們一臉尷尬背對背坐著,誰也不搭理誰。

    「雲坊主?」

    「久違了,正是在下。」

    雲馭覺得自己的演技又提升了不少,覺得那怪物太丑,隨手一點恢復了怪鳥頭上的羽毛,決定先找個話題轉移外人的注意力。

    「夜門關馬上就要到了。我特意趕過來和你們匯合。」

    靳霖瞧著他脖子上那個項圈犯起了迷糊,轉念一想,也許是樂坊里新流行的裝扮也說不定,於是回了他一禮:

    「既然如此,就一起走吧,多一個人也好多一份照應。」

    露水順著枝葉滴在自己頭頂,安成灝打了個噴嚏,裹緊自己的衣服。

    「成灝兄這是?」

    「沒事,他見我來了非要下河抓條魚烤來吃,這不魚沒抓著,衣服也讓人給偷了。」

    雲馭拍著靳霖的肩膀,用自己平時行走江湖時忽悠人的騙術試圖讓他相信這是事實。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天南地北到處胡扯,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餓了嗎?要不我上去給你摘點果子?」

    他指了指頭頂的樹枝,安成灝搖搖頭,說話的語氣里摻了一股子不情不願的味道:

    「使喚你?我可不敢。你們聊得還挺投緣,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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