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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四十一章 封狼居胥 (九)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03 更新時間:2020-04-04 03:00:58

    聽他這麼說,雲馭就又當做是年輕人鬧脾氣。怕是再過個幾百年,這小子還是跟自己剛撿到他一樣長不大,永遠是少年心性。

    「你確定?」

    安成灝不吭聲,委屈也懶得委屈,對著這麼根一竅不通的木頭,哪能指望他懂自己這點小心思。

    「這可是你說的。」

    雲馭轉過身,又褪了件上襦給他,自己披著一層薄薄的外衫攬住靳霖的肩膀。

    「靳兄,走,給那隻沒毛的四不像松鬆綁抓來烤了吧,反正也離夜門關不遠了,正巧最近想嘗點兒鹹的……」

    兩人說著說著就朝樹後的石頭走過去。肩上的衣服還沾有一絲淡淡的草木清香,安成灝趁他們不注意,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深吸了一口氣。

    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意識到自己做了奇怪的事情,安成灝迅速披好衣服,越是想壓下心底的慌亂,那種異樣的情緒就越容易顯現在眼睛裡。

    自己竟對他起了這樣的心思,被他知道了,後果怕是……

    「咚!」

    白祿正費力邁著小短腿朝樹上爬,很快又摔下來,正砸在樹下發獃的人身上,砸的他兩眼直冒金星。安成灝也不再糾結,揉揉自己的腦袋,背後黏糊糊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安成灝摸了摸自己寬大的袖子,掏出來一個稀疏蓬鬆的拂塵,緊接著又掏出了掛簽八卦盤骰子碎銀兩銅板……

    「嘶——你怎麼穿著前輩的衣服?還用人家東西?」

    他沒有回答,扭過頭看自己的背後,衣服上不知怎的多了一片暈開的血跡,順著脊骨的位置向下蔓延,終止在下擺的位置。

    安成灝心下一驚,朝著雲馭的背影追了過去。

    「這怎麼一個兩個都跑了??」

    白祿掀開身上蓋著的寬大羽衣,嫌棄那股奇怪的味道,隨手一丟也跟了上去。

    「咕……」

    樹下的草堆里還躺著只光禿禿的怪鳥,掙扎著起不來,開口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人已經走遠了,眼看天上有幾隻禿鷲要落下來,它雙眼一閉,生無可戀決定接受事實。

    「靳兄在看什麼?」

    「坊主你瞧——」

    順著靳霖手指的方向,天上有幾隻大鳥叼著東西飛來飛去,雲馭一拍腦袋,故作驚嘆道:

    「這下到嘴的烤肉要沒了。」

    不久前還載著他們一路飛到夜門關附近的怪鳥,現在已然成了碎片。

    那幾隻禿鷲是他偷偷叫來的,每一隻都有著豐富的獵食經驗,即使是同類也會毫不猶豫下手。

    這妖獸長成那個樣子也就罷了,居然還鬧得胥城內外人心惶惶,殘害生靈,犯了這樣的事還碰到自己,被吃掉已經是最仁慈的懲罰。

    雲馭望著遠處高聳的城樓,忽然想到幾年前自己到處遊歷的日子。沒有小師弟在身邊,生活真是無趣。

    「你怎麼了?」

    白祿跟在安成灝後面,安成灝跟在兩個並肩走的人身後,幾個人都一言不發,氣氛實在是不妙。

    「你要是對前輩有意,我可以幫你啊。」

    安成灝不吭聲,滿腦子都是自己這幾天恢復原型時的樣子,那個總喜歡自稱為師兄的男人把自己抱在懷裡,輕聲哄自己休息睡覺。

    好像他們,本就該是這個樣子。

    「師兄……」

    他喃喃自語,瞧了一眼前面又迅速跟上。雲馭見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弟追了過來,偷偷踮起腳,像長輩一樣揉了揉他的腦袋:

    「怎麼了?真的餓了?」

    「我有話對你說。」

    安成灝拉著雲馭的衣服快步走在最前面,甩了身後一人一狐數米遠,這才繼續開口:

    「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我因為觸犯天條被趕了下來?」

    「嗯?怎麼?」

    雲馭停下腳步,變戲法似的伸手從懷裡摸出個小銅鏡,照著他的臉:

    「不信的話,你瞧你以前的樣子。」

    安成灝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頭頂羽冠仙氣飄飄,一對濕漉漉的湛藍眼眸滿是無辜,好像隨時都能掉淚。

    「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在天上那會兒都做了什麼,歡迎隨時來找我。」

    雲馭等著身後還在趕路的二位,見他們趕了上來,拍了自家師弟的肩膀,步履輕快走在最前面。

    隨手摘下路邊的一朵花,安成灝開始一片片揪花瓣自言自語。直到靳霖也開始喊累,眾人終於站在了夜門關城樓外。

    「站住!」

    「哪來的?」

    守城士兵見他們都是生面孔,拔劍的拔劍扛刀的扛刀,靳霖不慌不忙掏出靳家人專用的通行令牌:

    「將軍已經到了吧?」

    那兩個小兵對視一眼,沒認出靳霖是誰,繼續阻攔道:

    「什麼將軍?你們要是擅闖進來,別怪我們兄弟幾個不客氣!」

    「別裝傻了。我是靳將軍的護衛。耽誤了聖上的密旨,你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

    雲馭任他繼續說下去,邊看邊感慨這幾天教他說話算是沒白費力氣。這小子學得快,忽悠起人來還挺像自己,有前途。

    「你!」

    一旁的小兵把站在最前面的人攔了下來,唧唧歪歪說了半晌,轉身對他們諂媚道: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靳公子見諒。這幾位可是靳公子的朋友?」

    「他廢話可真多……」

    「不然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不是挺常見的嘛?」

    白祿還懶洋洋地伏在雲馭肩上打哈欠,一條蓬鬆的狐狸尾巴從身後垂下來,滿臉愜意,和他你一言我一語小聲嘀咕起來。過了夜門關那座城樓進了城,映入他們眼簾的是繁華熱鬧的街市。既有中原常見的店鋪和小攤,也有西域美人走來走去,酒肆和客棧就在不遠處。

    和鎮定自若的雲馭不同,其餘幾位都是第一次來這裡,看到什麼都好奇,尤其是白祿,見了糕點鋪子巴不得立刻跳起來,像捕食獵物那樣一腦袋扎進去。

    「還生氣呢?」

    雲馭把胖狐狸抱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給他順毛,朝安成灝靠過去,沒有話題也硬要創造話題跟他聊天。

    「小生哪敢和您這麼一位上仙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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