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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四十七章 封狼居胥 (十五)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49 更新時間:2020-04-12 23:31:10

    來這裡之前,雲馭只知道靳家世代尚武從軍,驍勇善戰,在滿朝文武和當朝皇帝乃至國界內其他各地都有不小的名氣。這的確是事實,但也不完全是事實。靳峰尚不知靳施和靳柯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早就詐死投敵,那小兒子靳霖更是少年人心性,冒失莽撞是最常見的毛病。

    西煌王這番話講的自己感慨萬千。他收下盒子讓人帶這道長去看養病的安成灝。剛見到自己擔憂許久的小師弟,雲馭就迫不及待迎上去,向御醫詢問幾句,好確定這小子有沒有暴露真實身份。

    「如此多謝。」

    那女醫師莞爾一笑,笑得雲馭道完謝退後幾步忍住了逃跑的衝動。安成灝迷迷糊糊要跟自己師兄走,眼看頭上又要冒出幾根不安分的藍色羽毛,被一雙手按住腦袋壓了回去。

    靳柯還在那口井裡窩著,任由白祿再怎麼拖拽也不肯從井壁上出去。小狐狸看了看周圍的石頭,拿爪子一試,根本挖不動。

    「下面那個,別躲了,人都不在——」

    井口有人喊話。白祿聽到了前輩的聲音一陣激動,靳柯自然不願意相信,繼續當蝸牛,大有要在井下就地坐化的架勢。

    獸類的嚶嚀聲從井裡傳出來,雲馭和伏在一邊的安成灝對視一眼,朝下繼續喊:

    「你是靳霖那小子的兄長?久仰久仰。怎麼不出來坐坐?待在井下面委屈著您可怎麼辦?」

    雲馭又開始扯皮,安成灝摸摸腦門,溫度已經降下去不少,倒是胃裡餓得慌,看見一邊草叢裡的野果忍不住想去摘。

    一塊小石子打在手背上,雲馭眯起眼睛盯著他,輕聲道:

    「水土不服就算了,還敢亂吃東西?」

    安成灝悻悻的縮回手,眼神委委屈屈。雲馭見井下的人許久沒有動靜,打算親自下去瞧瞧。

    「危險——」

    「噗通」一聲,雲馭正沖著水面落下,小密道就在一邊,看來自己運氣不太好沒翻進去。

    「這什麼?」

    腰部有什麼東西硌著自己,他隨手一撈,淤泥里瞬間爆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幾乎是下意識,白祿逃命一般跑了出來,尾巴一掃指向密道深處。雲馭把手裡那根骨頭放回原處,道了聲「罪過」,爬上岸捂著鼻子走進去。

    「這就……熏暈了?」

    靳柯還死死抱著寶物。雲馭懷裡的笛子跟活過來一樣,在貼身那一層衣物外瘋狂顫動,他取出來拿它戳了戳地上癱著的人,確定還有救。

    「怎麼辦?」

    白祿不想背人出去,用眼神向前輩求救。

    「這樣,我有個辦法。」

    雲馭單手在地上畫了個奇怪的圖案,伸手就要拔下白祿的狐狸毛,被他躲過,於是迅速追上挑尾巴上最長的那些薅幾根下來,和靳柯一起放在法陣圖中間。

    「學著點兒,逃命用的。」

    他低著頭念念有詞,閉著眼將兩指豎在唇邊,地上的人一點一點被拖進法陣中的圓圈裡直至消失不見。

    安成灝還在探頭朝井下看,一個白糰子彈出來踩著他肩膀穩穩落地。雲馭的臉冷不丁出現在不足半尺遠的地方,嚇得他朝地上一歪摔了一跤。

    「你們這是……」

    瞧著自家師弟做出退幾步捂鼻子的動作,雲馭蹲下來,一邊又畫了個傳送陣,一邊感慨:

    「想少走幾步就站過來。想從宮門正門走請隨意。不過還有個靳家的小子沒見著面……在哪兒呢……」

    靳施被關進牢里,住的地方比別人都好。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地方讓他頭皮發麻兩腿發顫。除了死囚,還沒有哪個惹怒西煌王的有這樣的待遇。

    「陛下……臣冤枉……」

    「你有個屁的資格喊冤。」

    第一次說出這等不雅的字詞,雲馭直接從他背後冒出來賞了他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靳施雖然塊頭大但是膽子小。多年不上戰場不曾操練帶兵,空有將軍的虛名,看似心安理得花著俸祿養成了現在的樣子,說實話自己後悔了。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說我是神仙你信嗎?」

    雲馭逼近他,平生最討厭這種膽小懦弱的貨色,尤其還是個害了不少人的叛將逃兵,如果是只不出名的妖獸,燉了都便宜他。

    笛子還有反應。這膽小鬼脖子上也有個和靳霖同樣式的吊墜。這東西應該和殘譜有關,但自己還沒弄明白究竟哪裡有關。

    「過來坐這兒。」

    「你你你……」

    「會說話就好好說話。再磕磕巴巴我現在就溜。」

    「大仙你——唔?唔唔?」

    還是直接封住嘴比較安靜。雲馭照老規矩畫傳送陣救他走,自己看四周牢房空曠無人,大搖大擺走進圓圈中,到了城外自己藏過的巨石後面。

    「二弟!」

    「大哥!」

    白祿和雲馭看著他們兄弟倆面對面迎上去,那靳施突然挨了一巴掌。

    什麼情況?

    圍觀的圍觀,這二位只顧先鬧起來。靳柯抓著弟弟的衣領質問:

    「我靳家怎麼教出你這個沒義氣沒骨氣的玩意兒?大哥可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話麼?」

    雲馭結合自己算出的命格和西煌王說的那件往事,忍住打人的衝動:

    「你們都必須活著。靳將軍不久後就能出城回去,是條漢子就回去請罪,不然就等著待在這兒風幹變成臘肉。我可不想管你們的家事,更不想摻和什麼打打殺殺的東西。」

    本想多教訓幾句,雲馭怕自己訓著訓著就要打人,及時收聲等待消息。

    不多時,西煌城外就來了一輛馬車。雲馭看看周圍沒發現有用的,朝地上的法陣一伸手——

    井邊的傳送法陣還沒失效,路過的小宮女見一隻手突然從草叢伸出來,拉走一條井繩又消失不見,嚇得當即丟下東西就跑。

    「還挺結實,不錯不錯。」

    靳家兩兄弟看著他,有點不明所以。雲馭略有些心虛,主動遞上繩子:

    「你那寶物我可沒拿。不過請罪就該有個誠意。你們是自己綁,還是要我幫你們?」

    兩人面面相覷,靳柯首先走出來,一眼不發伸手任他綁,綁完了瞪了一眼自家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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