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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四十八章 封狼居胥 (十六)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20-04-15 21:06:08

    「我還有幾張地契……『」

    靳施抬腳想跑,安成灝好久沒動過手,抬掌拍在他肩上,露出和善的微笑:

    「想去哪兒?」

    「不不不,不去了,不要了。」

    靳柯不想看最丟人的那個,扭過臉暗自思索。雲馭還有事情沒辦完,拉起自家師弟的衣袖:

    「來之前承諾要帶你們騎馬,我可不想食言。現在想不想去?」

    「騎馬?」

    安成灝撓頭表示不解。雲馭指著遠處城外:

    「我們先繞去官道買上幾壇好酒,一路向西北走,剩下不到半日的腳程。除此之外……我還要祭奠一位故人。」

    「故人?」

    「去不去?」

    他一臉迷茫,而他一臉狡黠。雲馭取下挽發的簪子畫圈將那兩個外人困進去,自己則攬著師弟的肩膀走遠:

    「這騎射之術里也有學問,單就……」

    「等等!」

    靳施想跟上去,發現自己和靳柯已經被困進看不見的法陣,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逃脫。

    一陣風夾雜著細碎沙礫撲向他們,這石頭倒是個避風的好地方。

    「駕——駕!」

    兩匹馬一前一後在荒漠上飛奔,白祿緊緊抓著韁繩險些被甩出去,於是鑽進雲馭的外衫下露出腦袋,感受著迎面撲來的風沙。

    「師弟——好玩嗎——」

    雲馭邊喊邊拉緊韁繩,迫使馬停在半路。安成灝早被顛的腰酸背痛落後一大段距離,無心欣賞周圍的景色,只顧著趕路追人。

    「這馬可是我花了不少銀子從牧民那裡買到的,怎麼樣?比起樂坊里那幾輛慢吞吞的馬車可要快多了。」

    安成灝抬起頭,一言不發盯著遠處的沙丘。白祿咬著雲馭的衣袖驚呼道:

    「海……不對,前輩快看!是蜃氣!」

    「嗯?」

    雲馭回過頭,背後那一排沙丘上雲霧繚繞不甚真切,卻也能看出是幾座高樓。高垣睥睨,碧瓦飛甍,不像西煌的建築,倒像是中原地界的酒肆和宮殿。

    這樣的景象可謂是百年難遇。雲馭也不由得停下來看那些亭台樓閣逐漸遠去。自己的馬倒還安分,而另一匹馬卻追著那蜃氣跑,像是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誘惑它前行。

    「怎麼有股妖氣?」

    西煌距海邊有一千里遠,這裡絕不可能是海市。雲馭感覺到沙子下面埋著個大傢伙,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他翻身下馬,抖抖頸間的捆仙鎖,讓那條鐵鎖鏈墜入腳下的沙地,很快便有了反應。

    「起!」

    安成灝為了躲開迎面撲來的沙子,墜馬之後迅速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護住腦袋。白祿塌著耳朵,整隻狐被塞進衣袖裡。

    「還不出來?」

    鎖鏈纏在一根形似鹿角的東西上面,用力一拉,沙堆里露出一隻巨大的眼睛。

    「是你?」

    雲馭感到很意外。他沒想到這裡居然住著一隻蛟,還是一隻會噴蜃氣的旱蛟。

    「你不待在天庭享清福,下來做什麼?」

    「我做事自然是有因有果。倒是你,誰給你的膽子敢迷惑我師弟?幾百年的修行只學會這麼個玩意兒?」

    他站在安成灝身前,那隻蛟從厚重的黃沙里騰空躍起,頭上頂著一個孤零零的角,口鼻之間不斷有細沙落下,伸出一隻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一個噴嚏下來,雲馭灌了滿袖子的黃沙,白祿還在心疼自己屢屢受難的尾巴,安成灝似乎很好奇這隻與眾不同的蛟,不在水裡反倒待在這種地方。

    「晚輩……晚輩也不是有心的。見過二位仙君。」

    「別扯那些虛禮。我且問你,記不記得那年這裡西煌和大瀚打的那一仗?」

    「什麼?」

    白祿和安成灝齊齊歪頭表示疑惑。雲馭敲順了手還想敲人腦袋,落在師弟頭上時轉為輕撫:

    「那個時候你還小,自然不記得。這傢伙看樣子除了睡覺什麼也不知道,問它還不如去問……」

    「我當然知道。」

    那蛟從半空落下來,化成個半大的孩子,披了一身破舊的長袍赤足站在地上。

    他睜開眼睛,露出一對顏色不一的瞳仁。

    「待在此處也並非是我本意。仙君遠道而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喚醒晚輩這麼簡單吧?」

    「算你聰明。」

    安成灝還沒反應過來,白祿圍著這隻蛟轉來轉去,嗅了嗅他的衣擺,尾巴悄悄晃動。

    這兩位什麼時候聊到一塊去的?

    「既然你也猜到我找你還有別的目的,那就不用廢話。帶路吧。」

    此時的驛站里人心惶惶,不少被西煌派來的官兵在搜尋逃犯的下落。自從雲馭把靳施救出去,靳霖和靳將軍已經被困在這裡多日,眼瞧著就要到回去的日子,這西煌王不僅不召見,反倒懷疑他們私藏欽犯。

    「爹,咱們就這樣任由他們冤枉我們?」

    「你小子永遠沉不住氣。那欽犯是誰爹還尚未得知,自己先亂了陣腳像什麼話?」

    老者安安靜靜坐在桌邊喝茶,靳霖走來走去閑不下來,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

    「可是什麼?」

    來之前他以為自己做的足夠隱蔽,沒人發現自己是離家出走。現在坊主和摯友下落不明……

    「你擅自出走爹已經不打算追究,可誰知道你還要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你說那怪人抓你為了把那坊主引出來,為父只怕他再有什麼動靜——」

    「砰」的一聲,一支小巧的羽箭從窗外射進來。靳霖立刻推開窗去看,而靳峰則不緊不慢把箭羽上的紙條取下。

    「子時,城外。」

    末端還畫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狐狸和幾個人。

    看似無邊無際的荒漠里,三人一狐不緊不慢走在碎石堆上。這裡遍地都是奇奇怪怪的石頭和野草,每走幾步,白祿就挑好看的撿起一塊塞進包裹里。空中瀰漫著一股特殊的氣味,像是潮濕的地窖。

    雲馭停下來,把他撿的東西全部扔進湖裡。白祿急忙跳下地撿,看到那些石頭一點點沒入水底,陷進泥里消失不見。

    身著長袍的少年轉過身,輕笑道:

    「前輩要找的東西就在水底。該做的我都做了,是時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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