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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四十九章 封狼居胥 (十七)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0-04-17 02:16:10

    「等等——」

    安成灝還沒有看清,那隻蛟已經捲起沙石原路飛遠。雲馭拍了拍他的肩膀:

    「水族叛徒而已。想看改日師兄帶你去找老龍王看個夠。」

    「那我們要跳下去嗎……」

    白祿伸出爪子試了試水溫,意外的很適合。他跳下水朝水底游去,周身環繞著避水咒。

    「給你了。找到入口就叫我們。」

    安成灝還是不懂到底要找什麼,雲馭知道這小子口風嚴,也不是外人,一邊給他拍掉衣服上的沙子一邊解惑:

    「想必靳家那小公子也跟你說過,早些年靳將軍在這裡從軍打仗立下過不少戰功。尤其是那次和西煌,揪出不少逃兵叛將不說,還收回了被佔據十餘年的三座城。」

    「這些我都知道了。」

    「那你可還記得鄭聞夕?」

    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但是靳霖當初來樂坊時提過。安成灝看了看他懷中露出的一小截玉笛,立刻猜到了什麼。

    「你該不會要告訴我又是為了殘譜吧?」

    「還是你聰明。」

    雲馭見白祿鑽進一處水草瞬間陷下去,緊跟著收迴避水咒,示意師弟跟上:

    「他們的父親還有一筆帳沒還。」

    水面浮起一圈圈波紋,雲馭拉著他沉下去,不多時便消失在水下。

    時值深夜,靳霖偷偷跟著自己的父親去城外見那神秘人。約定的地點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倆破馬車停在原地,車簾隨風揚起,裡面黑糊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來了?」

    這聲音他認得,正是綁架自己的那個老人。汪旻知道人來了也不再躲藏,直接掀飛車頂跳上城樓消失。

    「不好!」

    靳峰被困在馬車外動彈不得。靳霖見狀急忙從藏身的樹上跳下來,父子倆被官兵團團圍住。

    「私自放跑朝廷欽犯,該當何罪?」

    「這是污衊!」

    靳霖擋在父親面前滿臉激動,靳峰推開他,顧及朝廷的面子上前解釋:

    「諸位。犬子與此事無關。老夫乃大瀚皇帝派來的特使,陛下遲遲不接見是為何?現在又要捉拿老夫又是何意?」

    「哪來那麼多廢話,抓起來!」

    「慢著。」

    本已關閉的城樓大門緩緩打開,走出一個人,對靳峰行了一禮:

    「都退下。」

    「可是……」

    那人滿臉陰邪,瞥了守城官一眼把人嚇得不敢說話,走上前對著靳峰露出笑臉:

    「靳將軍,還認得我嗎?」

    水下尋了幾個時辰,雲馭終於帶著師弟和白祿從另一個地方鑽出來。遍地都是厚厚的冰層和終年不化的大雪,寒意從四面八方襲來,最怕冷的安成灝率先打起了噴嚏。

    「來來來——」

    雲馭向來不怕這些,一把拉過他要給他披衣服,被他一口回絕。

    「不穿?」

    「我穿了,你怎麼辦……」

    瞧著他瑟瑟發抖渾身打顫的樣子,雲馭只是笑著抓起他的右手,兩指拂過額頭,注入法力讓他變回原型。

    「好像太大了點?」

    白祿乖乖蹲在一邊圍觀,雲馭把自家師弟縮成了一隻拳頭大小的藍羽雀,朝衣服里一揣就繼續前行。

    「我說小狐狸,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晚輩不知。」

    「其實我也不知道。」

    雲馭停在一座低矮的冰丘前,撥開石碑上面的雪,示意白祿把行李叼過來。

    「鄭將軍。」

    他動作利落打開酒罈,朝石碑上一倒,字跡開始逐漸清晰。

    「這鄭將軍是誰?」

    安成灝從袖口探頭出來,又被按回去,如此反反覆復幾次,雲馭無奈的把他放下來:

    「這就是當年被靳將軍當成叛徒的鄭聞夕。他死在西煌已經有很多年,但是直到那一日我才知道——」

    朝嘴裡灌了一口酒,雲馭在雪地上畫起了畫,勾勒出一個年輕人的輪廓。

    「那時老夫……」

    與此同時,靳峰正在和故人交談。

    那時的自己不過一十有九,家境貧寒,連溫飽都成了問題。某日他看到當時同村有不少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丁去從軍,他為了討一口飯吃,自然也不會例外。

    也就是那時,他遇到了連螞蟻都不敢踩死的鄭聞夕。

    「那靳峰和他結伴去了邊關,一入軍營就險些被逃兵給害死。後來這兩個年輕人也算是上進,沒幾年一個成了中郎將出入沙場,一個成了校尉,專門替瀚國士兵寫文書四處奔走交流。」

    「那倒算是好事。」

    白祿聽得認真,連安成灝站在頭上梳理羽毛都沒發覺,尾巴像貓一樣盤在爪子周圍。

    「雖然和西煌打了幾次,靳峰還是不明白官場的厲害。等他發現部下投敵,人已經被困在荒漠上迷了路。這倒和他那兩個兒子當時碰見的差不多。只是誰也沒料到——」

    「他做了叛徒。」「他失蹤了。」

    靳峰連連嘆氣,不明白當年摯友為何要私自離開。而雲馭也是不斷嘆息,為什麼好多人都不願意繼續尋找真相。

    「當時的鄭聞夕的確和其他人一起被困在了西煌。所有人都以為他偷偷放火燒糧倉去了敵營。」

    「那真相呢?」

    「真相?」

    雪已經被化開,上面什麼字也沒有。雲馭摩挲著裂了紋的石碑,感慨道:

    「鄭聞夕消失是為了找一條生路,順便刺殺敵將,留下線索讓自己人逃出去。如果不燒掉糧倉,他們只會待在原地坐吃山空等著餓死。」

    風雪撲面而來,雲馭拈起一團雪,指尖被凍的通紅。

    「沒人關心,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從雪山出來的,他們只顧著活下來,也只有活下來,才不至於曝屍荒郊野外,連區區一座城也守不住。」

    「那後來呢?」

    安成灝窩在白祿毛絨絨的尾巴里禦寒,一狐一鳥齊齊歪頭。雲馭回憶起西煌王跟自己說過的話。

    「後來?」

    後來鄭聞夕的確活著從這個奇怪的雪山出來了,自知時日無多,就打算在最後幾天混進西煌打亂對方的陣腳。

    他拔劍當眾刺傷靳峰的戰馬,在所有人的質問中毫不猶豫殺出重圍,混進運送陣亡兵將的車裡,一舉斬殺西煌兩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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