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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二十七,收尾工作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56 更新時間:2020-04-28 09:56:04

    其實各個部門的結案報告倒是不著急交,重要的是江巡這邊兒的報告得趕緊交,怎麼著都不能耽誤領導彙報工作。

    「這老王八蛋…」

    江巡邊寫邊罵,他身手好腦子好專業素養也說得過去,就是不愛提筆寫字,跟看書一樣特愛犯困。

    祁言咔吃咔吃在一邊嚼嚼薯片,也握著筆,坐在江巡對面寫報告,原本安靜的空間有了噪音,江巡一顆煩躁的心更是靜不下來。

    「出去。」

    祁言愣了愣,放下薯片搖了搖頭,「我不吃了。」

    「我讓你出去。」

    「江隊你覺得他說的這個走貨是什麼?」

    「少來這套。」江巡往椅背上一靠,丟了筆,皺著眉頭看他。

    祁言看著他的神情,越來越覺得這張臉覺得陌生,或許是性格原因,他漸漸的也能找到很多江巡和許逸笙的不同點。

    原本有七八分相像也因為做事風格和性格的不同,愣是砍到了五六分。

    如果對一個人的愛,真的能夠這麼輕易的磨滅那就好了。

    「沒聽見啊讓你出去!」

    祁言回了神,低著頭,默默走出了辦公室。

    江巡對著他離開的方向白了一眼,重新拿起筆來埋頭開始寫報告,越聚精會神越覺得頭疼的要炸裂開來,,等到將近十一點半,結案報告才算寫完。

    江巡伸了個懶腰,拿著書面材料往局長辦公室走。

    走廊的燈還亮著,公共辦公區,祁言趴在桌上,似乎已經睡了,旁邊放著他的,方糖的還有木霜遲的三份報告。

    「醒醒,祁言醒醒嘞,要睡回旅館睡去。」

    江巡用文件夾拍打著他的胳膊,祁言迷迷糊糊轉醒,睏倦的哼聲軟軟的。

    這樣靜謐的夜,空無一人的辦公區,誰能受得了這個。

    江巡當然會覺得他可愛,不過是暫時的。

    「江隊?報告…寫好了給你…」

    祁言轉了個頭打算繼續眯一會,江巡嘆了口氣也沒再搭理他,拿著幾份報告去找甄局,老頭也沒下班,趴在辦公桌上也不知在忙活什麼。

    「來了,坐。」

    「來交報告的。」江巡將文件往桌子上一放,緊了緊外套懶洋洋的癱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成什麼樣子!」

    「你試試連著六七個晚上睡三四個小時。」

    甄局沒繼續跟他爭辯,放下手中活問道,「聽說你跟祁言處的不是很愉快啊,用不慣我跟老田說,給他送回去。」

    江巡揉著額角,緩緩直起身子,猶豫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支隊現在廢物都能利用,何況祁言這個年紀輕輕就這麼有資歷的人才呢,留著吧,不差他一口飯。」

    甄局樂呵呵的點了點頭,「嘴硬,他的情況老田也跟我大概說了,多多理解,多多擔待,好好相處。」

    「行了您放心吧,沒事我下班吃夜宵去了。」

    關上局長辦公室的大門,江巡重重的鬆了口氣,沒走兩步到了辦公區。

    他看到祁言正背對著他慢吞吞的收拾東西,籠罩在白熾燈光下,鍍上了一層冷冷的色調。

    「你能不能收拾的快點。」江巡提升了聲調催促道。

    祁言回頭,一臉疑惑,有緩緩垂下眼睛,小聲問道。「江隊,要一起出去走走嗎。」

    濱城的夜晚不似豪華都市,哪怕到了深夜也車如流水馬如龍,這裡安靜而美好,只有很少的車輛急馳而過。

    江巡拉上了夾克的拉鏈,嘴裡叼著一根煙,身後跟著祁言,正咂模稜著這個點能去哪兒吃。

    說實話,像極了深夜遛狗。

    這個點,也就那種24小時營業的快餐廳了吧。

    「你餓不餓?」江巡停下腳步等他。

    「有點。」

    「走,吃點去。」

    空無一人的餐廳,祁言選在了最角落的沙發位上,要了薯條和雞塊,江巡看他沒什麼胃口,自己也就沒多點,一杯可樂,一個雞肉卷。

    「我把錢給你。」

    「拉倒,用不著。」江巡擺擺手,「這麼了這是?」

    祁言舔了舔嘴角的番茄醬,低聲問道,「我問徐峰為什麼不自首,你猜他說什麼?」

    「恩?」

    「他說,他覺得自己可以跑的掉,還說兒子還小,不能讓孩子背負雙親是殺人犯的污點,可是如果不樹立一個有錯必認的形象,那又怎麼能夠教育好孩子啊。」

    「其實溫可苗和徐峰都有人格缺陷,一個自以為是的拯救者,一個把別人當成神依賴著,奇奇怪怪。」

    「為什麼會這樣。」祁言皺緊了眉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或許他們不應該是…」

    「打住。」江巡清了清嗓子及時叫停,「你沒事想那多有什麼用,我們抓人破案,要的是效率和證據,證據鏈無懈可擊,嫌疑人供認不諱就得了,我們就是一根繩子,勒緊法律底線的繩子,你再滲透點個人情感進去,不就又變得模糊不清了嗎?」

    祁言靜靜聽著,沒有反駁,「可我看著他們歇斯底里的樣子,就是會很難受,我也說不清…就是覺得不應該這樣,而且我有時候分不清,一件事到底是真正觸及到了我心底的柔軟,我才難受,還是我覺得這件事我應該難受,我才難受的。」

    還有這種人呢?

    江巡咬著紙杯上的一圈凸起,一邊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嚴重情感缺失。

    「你到底為什麼當的警察啊?」

    祁言張張口,略有躲閃的往嘴裡塞了雞塊,江巡看他一副不願提及的模樣,也沒再多問。

    「沒事,不願意說就不說,吃完我送你回去,改明在附近尋摸個離單位近一點的房子。」

    祁言笑了笑,眼神中重燃了光芒。

    「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聯考填志願的時候,是想去搞科研來著,後來出了點意外…」

    江巡眯了眯眼睛,然而祁言並沒有往下說的意思,低著頭溫吞的吃著薯條和雞塊,細嚼慢咽的模樣,帶著點羞澀,果真像個大戶人家嬌生慣養的少爺。

    脆弱,敏感,倔強,柔軟。

    這樣的人怎麼都不會適合去當一個警察。

    然而他就是那個特殊的存在。

    江巡倒是有些好奇了,許逸笙和祁言之間到底又怎樣的故事。

    「巡哥?」

    「吃好了?走,我把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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