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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卷二】章三,死者身份。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106 更新時間:2020-05-04 04:01:10

    江巡撓了撓頭,有點繞沒太聽懂,轉身給他倒了一杯水,瓷杯落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大概意思就是說,這個兇手殺不殺人也挺矛盾的唄,但是殺了又覺得對不起死者,那這和普通的愧疚情結有什麼不同?」

    祁言抬起了頭,愣愣的看著他,隨之又將頭低了下去,拿起那杯溫水,喝了幾口。

    「你發現什麼了?」江巡趴下身子,湊近細細打量著他的神情,確認那一瞬間他瞳孔驟然收緊之後又坐了回去,從抽屜里拿出零食,「來,說說。」

    祁言拿著那張照片緩緩開口,「這個衣服不亂…在爛尾樓里也就是遭個風吹…近半年濱城有大風天嗎?」

    江巡搖頭,「濱城春天都是微風,舒服得很。」

    「所以幾乎不存在惡劣天氣破壞痕跡了?」

    江巡點頭。

    「那她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這麼整齊的,他這不像是表達愧疚,更像是事後冷靜的整理啊!」

    江巡繃緊了神經,聚精會神高度集中著注意力在聽他分析,忽然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驚的江巡打了個哆嗦。

    「隊長你又被我嚇到了?」

    江巡氣急敗壞的將煙頭懟進了煙灰缸。

    「有情況趕緊說!」

    運氣很不錯,這死者的身份,還真給找出來了,不過不屬於那二十三份。

    剛剛不久前,有一個叫張彤彤的女孩來到了警局,說自己是濱大的研究所,姐姐張冉冉和她一起來到濱城,姐姐來打工,而張冉冉已經將近三個多月聯繫不上她了,今天下午到轄區派出所詢問情況,聽說了刑警隊這邊正在找尋屍體身份的線索,於是就趕了過來。

    木霜遲安排了認屍的準備工作,當張彤彤看見那具屍體的照片時,臉色瞬間就不對了。

    首先那身衣服她就認識,女孩連忙抓著木霜遲的衣服問他,右耳後是不是有一個紅豆大小的紅色胎記。

    木霜遲拉開女孩的手整理衣襟點了點頭。 隨即,正式認屍。

    江巡和祁言推開接待室大門的時候,女孩正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抱著膝蓋低低的啜泣著,茶幾上的紙抽已經空了大半。

    女孩長發散亂,聽到門口有聲音,反射性的往那邊看去, 一雙眼睛哭的又紅又腫,茫然又無神,空蕩盪像是沒了靈氣,鼻頭被擦的起了皮,黑色的眼線被淚水暈染開來,顯得十分狼狽。

    江巡拍了拍祁言的肩膀給了個眼神示意你上我撤,祁言雖然有點不太樂意,但還是乖乖送出了江巡並且隨手關門。

    屋內只剩下了女孩和祁言,他先倒了一杯水,剛好是入口最舒適的溫度。

    「先喝口水吧。」

    女孩哭的有些脫力,手掌顫顫巍巍的,她接過紙杯,低著頭,將耳畔的碎發撩上去,小聲說了句謝謝。

    祁言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與女孩的距離不近不遠,剛剛好是最令人舒適的社交距離。

    「你先冷靜一下,放鬆,平復一下心情。」 祁言的語氣儘可能的柔和放鬆,平易近人的態度能夠很快令人心神鬆弛下來,女孩點了點頭,將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再抬起頭來時,眼神中總算有了焦距,閃過一些光亮。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我們一定要還你姐姐一個公道對不對,希望你可以提供一些線索給我們,命案必破。」

    女孩沉默了許久,那雙眼睛望著屋頂的白熾燈愣愣出神,她沒有回答祁言的話,祁言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答,但也不能去催促,只能安安靜靜坐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著她開口。

    「我都不敢相信...和做夢一樣,真是個可怕的噩夢,我總覺得我現在還和姐姐生活在一起。」

    祁言抬頭,看著她有些瘦削的面頰。

    「她失蹤了三個多月,我幾乎每天都往派出所跑,等來的卻是她的屍體...你們為什麼不能在用點心呢?」

    祁言從前見過很多因失去親人愛人而失控的家屬,與他們相比,張彤彤已經十分理智了。

    發泄一些是好的,但張彤彤沒有,哭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發泄方式了,罵人或者大嚎大叫,她做不到那些丟人又無理的行為,畢竟她受過很好的教育,又懂得剋制。

    張彤彤又抽出紙巾擦了擦從眼角流淌出來的眼淚,「我報案之後不久,派出所就做了一些沒什麼用處的走訪和調查,他們問了我姐姐的一些基本情況。」

    祁言點了點頭,女孩已經顯得十分疲憊了,祁言也不想耽誤她休息的時間,那些記錄稍後再調,有什麼疑點再問不遲,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她們的生活背景之後,祁言張口詢問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你姐姐是酒店大堂經理,月收入四五千,你還記不記得你姐姐平時去過的最遠,或者消費水準最高的地方是哪裡?」

    女孩聽得有些驚訝,隨後開始思索起來。

    祁言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覺得她們兩姐妹的風格有些不搭。 死者張冉冉的穿著非常合身,衣領內印著的衣物的商標,顧思安一眼就看出來了是正品,價格不菲,更何況她每個月要往老家寄一部分錢,剩下的工資又要交房租又要照顧妹妹,就酒店大堂經理的收入來說如果長期供給顯然很有難度。

    如果只是為了在重要場合應付一下偶爾穿出來,那倒是說得通,所以需要她盛裝出席的這個場合就十分重要了。

    反觀張彤彤,衣裳明顯肥大不合身,有些地方還跑了線頭起了球,做工很差,很明顯和自己姐姐相比,那是天壤之別。

    「想起來了,天勝皇宮大酒店。」

    祁言鬆了口氣,接下來又問了幾個不太重要的問題,起身送女孩離開。

    至於江巡,在接待室大門外叼著煙晃悠了沒兩圈後,一轉身跑去了法醫室。

    方糖正在門口等著。

    「哎隊長。」

    「確認了嗎?」

    「這個,按這個張彤彤的說法,確實發現右耳後有胎記,初步斷定死者可能就是張冉冉,霜遲哥說等做了DNA比對之後很快就能把屍檢報告拿出來,哎言哥呢?」

    「跟被害人家屬談話。」江巡邊說邊彈了彈煙灰,繼續吞雲吐霧,「你怎麼這麼惦記祁言?」

    方糖眯眼笑笑,「女孩的心思你猜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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