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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師尊,我想吃烤山藥。」   「吃,吃大塊的,兩塊夠嗎?」   「夠,謝謝師尊,師尊真好。」   ————————————————   郁孤是個倒霉蛋,有多倒霉呢,十八歲以前連個名字都沒有,被人叫成丑狗兒。   長相醜陋,人見人踩。   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揍一頓。   沒辦法,因為這是個看臉的世界(๑•́ωก̀๑)。   直到有一天,有那麼一天,有一個長得好看,想不開的男人收養了他。   那個男人叫輕江水,他讓他管自己叫做:師父。   我見師父冷冰冰,師父瞅我丑唧唧。   何必在一起,互相為難呢?   長得丑,活得確實久,有人平白無故對你好,一定是有所圖。   但郁孤實在沒能明白,他那個冷冰冰的師父圖他什麼呢?圖他丑得連鬼都怕嗎?   「師父,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   「我沒有……」   「那你笑一下。」   師父:(›´ω`‹)笑   「師父,你那不是笑。」   「我笑了!!(ノ=Д=)ノ┻━┻」   論一個無論怎麼笑,都會被小徒弟吐槽的師父,有多麼_(._.)_。

    第二十八章:兩個容華

    小說: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數:2068 更新時間:2020-05-15 04:31:33

    「你來這做什麼?」輕江水淡淡斜眼瞥了雲階月一眼,提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雲階月倒一杯:「接著!」

    輕江水把茶杯扔向雲階月,雲階月伸手一推……兩人暗自較量,茶杯浮在半空中,茶水搖搖晃晃卻就是灑不出來。

    雲階月心想,好傢夥,有幾分能耐,怪不得他看不透這個輕江水的底細,便又加了幾分力氣,將浮空的茶杯推過去。

    輕江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道:不自量力!

    手掌溢出銀色的冷光,茶杯已經有了裂縫……

    雲階月自知不是輕江水的對手,只陰惻惻的笑了,千萬年的殭屍早就身上沒有人性了,心性也變得差不多了,最受不得刺激,牙尖有點癢癢……

    他問輕江水:「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沒有客人。」輕江水冷冰冰回答,嗤笑一聲:「沒人配做我的客人!」

    「是嗎?那可由不得你。」雲階月忍不住了,皮膚忽然漫上一場暗暗的青色……

    「夠了!」豐年呵斥,掀開簾子走進來,身姿端莊嚴肅,:「這是在做什麼?要喝茶就好好喝。」

    輕江水見狗兒在豐年身後,就收了靈力,杯子瞬間要摔到地上……

    狗兒發出一聲尖叫,下意識伸手,那杯子就到了狗兒手裡,狗兒怒朝輕江水喊:「師父!不要再打碎杯子!我們沒有錢賠!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很低了!再低就要沒錢吃飯了!!」

    豐年攥住狗兒一隻手,狗兒吃痛,額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師叔……你做什麼!」

    「放開他。」輕江水漠然。

    「果然沒錯。」豐年笑了一下,淡淡的帶著點諷刺看輕江水:「這狗兒的修為,已經到了渡劫期,你告訴我,他連修鍊都沒修過,是怎麼一躍升天的?」

    輕江水不回答。

    豐年冷笑一聲,鬆開狗兒的手,又看雲階月:「閣下有何貴幹?殭屍出世,天下就要大旱三年,閣下還是早點回貴居吧。」

    雲階月傲慢的一笑,踢開一個椅子,自己坐下,狗兒恍然大悟似的走過去,從兜里拿出那對小鈴鐺:「你要這個是不是?我一直想把它還給你。」

    東皇鍾?雲階月挑眉,暗自思量,容華現在已回到他身邊,自己用不著再借屍還魂,這東皇鍾在自己這已經成了個累贅,更何況,東皇鍾現在在這小子手上,已經算是出世了,容易招惹邪祟……

    「不要。」雲階月幹脆回答,拿了狗兒手上還捧著的茶杯,啜了一口。挑釁的對輕江水舉了舉杯子:「好茶。」

    輕江水壓了一下眼角,豐年伸手按住輕江水,對輕江水搖搖頭。

    「你不要?」狗兒迷茫了,:「為什麼?!」

    「那有那麼多為什麼。」雲階月蹙眉,推開狗兒,看輕江水:「我來這,是有事跟你談。」

    輕江水冷笑:「哈!做夢!」

    「哼,報酬就是這小子手裡的東皇鍾。」

    豐年心裡翻起驚濤駭浪,東皇鍾?!!

    輕江水繞開豐年,往前走了一步,冷淡道:「東皇鍾已經在狗兒手裡了。」

    「你不傻。」雲階月說,啜了口茶:「我也不傻,所以你和我都明白,東皇鐘有利有弊,現在還不是這小子能控制住的東西,剛才東皇鍾已經把這小子吸進去,小子,你說說,你看見了什麼?」

    狗兒自認和雲階月已經是朋友,交換過秘密,可是……他錯過雲階月,看到了輕江水……

    師父

    狗兒囁喏,怎麼也說不出巫的事,那個奇醜無比的少年,有九條尾巴的少年。

    狗兒可憐巫,可憐巫是個異類。

    他不想跟輕江水隱瞞,可是……他就是說不出來。

    於是狗兒半響才道:「霧蒙蒙的一片,什麼都沒見到。」

    「什麼都沒見到?」雲階月蹙眉,再看狗兒臉色,明白什麼似的朝輕江水笑:「東皇鍾,能看見一個人的生生世世,還能吸住魂魄,困住七魂六魄。用好了,它是主人的利器,用不好……那就是自己的牢籠。」

    「顯然,狗兒還不夠格。」雲階月說。

    豐年已驚駭的不能呼吸,只獃獃站著。

    「誒,你這衣服。」雲階月看狗兒:「這衣服是雲絲雀的羽毛織成的,只能供王公貴族穿用,難道現在這種鳥又不稀有了?」

    狗兒說:「好看吧?我師叔給我的。」

    雲階月點點頭,又看輕江水:「你幫我,我就告訴狗兒,怎麼能控制住東皇鐘的反噬。」

    狗兒驚,看輕江水,有些愁眉:「師父,我不想要這個東皇鍾,給別人吧,要不給師叔。」

    豐年淡淡罵他:「滾。」

    燙手山藥,誰要誰腦子有病。

    「好。」輕江水答應下來,臉色冷然:「你最好真的知道怎麼控制東皇鍾,否則我就拿三昧真火燒了容華。」

    雲階月陰鷙的眯了眼睛。

    豐年雖然不知道誰是容華,不過還是打圓場:「好了,你要輕江水替你辦什麼事?」

    「容華……」雲階月壓抑著滾燙的憤怒:「消失了。」

    「消失了?」豐年不解:「容華是誰。」

    狗兒見沒人回答,就跟豐年從頭解釋,豐年明白了,點點頭,皺眉看雲階月:「算算時間,容華和你在古墓里待了幾天,這麼重的陰氣,凡人肯定受不了……」

    「容華和我一樣,已經是殭屍了。」雲階月淡淡回答。

    狗兒忽然想起……雲階月棺材裡的那具容華的身體,和當時抱著雲階月的容華,不由膽寒,他問:「你說的……是哪個容華丟了?」

    「你知道?」雲階月蹙眉,忍不住嘆氣:「當時容華被我父皇賜死,我把他的屍身留下,躲進了古墓……這一躲就不知道多少年,我天天守著容華的身體,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團聚。」

    「這時候,東皇鐘響了……」雲階月壓抑的說:「我發現我能借屍還魂了,每一次都能找到容華。」

    「這一次,容華來找我。」雲階月痛苦的悶哼,:「我們在墓里,過了幾天非常快樂的日子,好像神仙般的……福祉生活……」

    「可是……」

    「可是,現在有兩個容華。」容華掀開簾子,臉上漾著柔柔的微笑,看著一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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