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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師尊,我想吃烤山藥。」   「吃,吃大塊的,兩塊夠嗎?」   「夠,謝謝師尊,師尊真好。」   ————————————————   郁孤是個倒霉蛋,有多倒霉呢,十八歲以前連個名字都沒有,被人叫成丑狗兒。   長相醜陋,人見人踩。   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揍一頓。   沒辦法,因為這是個看臉的世界(๑•́ωก̀๑)。   直到有一天,有那麼一天,有一個長得好看,想不開的男人收養了他。   那個男人叫輕江水,他讓他管自己叫做:師父。   我見師父冷冰冰,師父瞅我丑唧唧。   何必在一起,互相為難呢?   長得丑,活得確實久,有人平白無故對你好,一定是有所圖。   但郁孤實在沒能明白,他那個冷冰冰的師父圖他什麼呢?圖他丑得連鬼都怕嗎?   「師父,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   「我沒有……」   「那你笑一下。」   師父:(›´ω`‹)笑   「師父,你那不是笑。」   「我笑了!!(ノ=Д=)ノ┻━┻」   論一個無論怎麼笑,都會被小徒弟吐槽的師父,有多麼_(._.)_。

    第三十二章: 別去找那個容華

    小說: 師父他總是冷冰冰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數:2123 更新時間:2020-05-24 04:51:06

    第二天準備啟程,豐年熄了昨晚著的火,他拉一匹馬,溫柔的撫摸著馬的頭,臉頰,嘴唇……他拿出新鮮的水果餵給馬吃,然後對輕江水說:「江水,你會不會騎馬?」

    輕江水沉默了一下,回答:「我覺得我會,但可能我不會。」

    豐年嘆息:「算了,你上來吧,你和狗兒坐,我牽著馬走。」

    「那倒不用。」輕江水說,他漠然道:「師兄你和狗兒騎馬,我御劍就好。」

    豐年覺得言之有理,他動作熟練的翻身上馬,對狗兒伸手:「上來。」

    狗兒猶猶豫豫,問豐年:「師叔……這馬會不會踢我。」

    豐年不耐煩的直接把狗兒拎上來。

    至於雲階月和容華,還是坐在了一匹馬上,雲階月半摟著容華的腰,竟然有些神思恍惚,他叫馬慢慢的走,如同原地踏步般的走……

    豐年似乎熟知雲階月的心思,他同樣騎得很慢,照顧著前面的兩人。

    唯有輕江水厭煩的很,飛出去好大一截,又返回了,冷漠道:「快些!」

    他這一聲似乎驚醒了雲階月。

    雲階月面容平靜,身子前傾拉住韁繩,馬就快速的奔起來,揚起的土全灑在豐年和狗兒身上。

    狗兒五官擰在一起:「呸……呸」他努力把嘴裡的土腥味吐出來。

    豐年抹了一把臉,木然:「怪你有個好師父。」

    也雙腿夾了下馬肚子,馬得了指令快速奔向前方。

    狗兒坐在馬上顛得屁股疼,腰酸背痛的,不自覺身子就跟扭麻花似的亂動,豐年呵斥他一聲,狗兒老實些了,又想起容華跟自己說的鮫人,他好奇極了,睜著眼睛,眼睛裡有著澄澈無邪……多麼幹凈的一雙眼睛,狗兒問豐年:

    「師叔,你知道鮫人嗎?」

    豐年冷著一張臉,如這貧瘠的山坡一般無情,馬踏著蹄子快速奔跑……豐年好像很習慣騎馬,居高臨下的淡淡說:「不知道。」

    狗兒失落的嘆氣:「我多想見見鮫人,他們是妖怪嗎?」

    「是……」豐年下意識的說,卻咬了舌尖,錐心般的痛了一下,便又輕描淡寫的笑了:「你跟著你師父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妖怪?」

    「見過呀。」狗兒天真的說:「不過那些妖怪多半長得很醜,而且很壞,都想吃人。」

    豐年輕輕笑了一下,有幾分瀟灑不羈,瞥狗兒一眼,卻什麼都沒說,快馬加鞭想要趕上容華和雲階月……

    容華和雲階月騎的那匹馬馬突然慘烈的叫了一聲,豐年懸崖勒馬似的拽住韁繩,馬停下原地發出粗重的鼾聲,受了驚不停踏著蹄子。

    雲階月一手摟著容華的腰,一手扛住那匹差點塌陷進去的馬,他是萬年不死的殭屍,力大無比,已經不是活人了。

    雲階月落地,把馬放下,冷冷對豐年說:「把這兩匹馬放走吧,我們到了。」

    狗兒疑惑。

    豐年已經下馬,狗兒小心的跳下來,跑去輕江水身邊,抱住輕江水的手臂,他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可行為舉止怎麼看也不像少年。

    豐年把馬鞍摘掉,拍拍馬的臉,溫柔的用頭輕輕抵在馬的頭上,閉上眼睛,安靜的呆了一會,然後說:「去吧,找你的主人去吧。」

    兩匹馬跑走了。

    狗兒抱著輕江水的手臂,向下一看……嚯!好嚇人的巨坑!

    哪裡來的?

    這貧瘠的地面,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這麼大的坑?狗兒看……只見奇怪的綠色滕蔓奇形怪狀的爬著,望不見底……的黑暗,幽冷。似乎有水聲?狗兒分辨不清。

    「到了。」說話的是容華,表情不冷不淡,三分嘲笑在嘴邊,自顧自就要跳下去。

    雲階月抓住容華的手腕,目光冷的刺骨,他們簡直,不像一對戀人。

    而像,仇人。

    「這是哪?」雲階月森然的看容華,他說話,露出慘如白骨色般的牙齒,他問容華:「這底下是一座墓穴,是誰的墓?」

    容華從善如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容華就在下面。」他眉目傳情,俊美依舊,可惜那張用來吻的唇此刻是那麼譏諷刻薄,他如同孩子吵架般,賭氣似的加重了「你的容華」四個字的語氣。

    雲階月看他一眼,一路上雲階月都與容華爭鋒相對,絲毫不讓容華,也不說一句柔情蜜語,不哄容華一下。可偏偏站在這古怪的地方,雲階月才泄露出點柔軟,如同堅硬的蚌,透了一點縫隙。

    雲階月似是在哄容華,又似是在罵他,只是目光里浸的神情實在醉人,他忽然又像個好情人,好丈夫似的,伸手摸摸容華的臉,唬他:「再亂說,剪了你的舌頭。」

    這話不好聽,可卻像調情。

    容華兀自地……紅了臉。

    少見的扭捏,又冷了臉,說:「你剪好了,反正我又不是容華!我什麼都不是!你就當……當我是個會說會唱…就是沒有心沒有腦子的鳥好了!剪了我的舌頭才好呢!」

    雲階月並不惱,只是伸手捏了捏容華的耳垂,笑了:「你現在這樣厲害,我怎麼敢欺負你,我怕你啄我的眼珠。」

    「是啊是啊。」容華說:「給你活生生挖下來,像你這樣烏龜王八蛋的負心漢!……」

    他一怔,又惱。從辱罵吵架里透露出自己的心事,容華想要挽回,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張牙舞爪的,又冷漠的:「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因為你是個王八蛋。」

    雲階月笑了,很愉悅的伸手摸了摸容華的頭,溫柔地……不容拒絕地……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唇。

    容華嚇傻了般,一動不動。

    雲階月伸手摟住容華,萬般溫柔,萬般愛意,幾乎讓容華信以為真,他們之間真的一切如往常,毫無裂縫,只有愛戀。

    雲階月近乎嘆息般的笑了:「沒有良心的東西。」

    他最後只是這麼罵了一句。

    然後湊近容華的耳邊,溫柔像一把鋒利的剪子……開腸破肚般的把容華剪開,一點一點剪成碎末般的……

    可雲階月說的卻是:「我愛你。」

    這話不該說。

    說的容華,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拋去渾身上下的驕傲,卑微的像一條狗一樣,去向雲階月搖尾乞憐,去求雲階月來愛自己。

    別去……容華幾乎快哭了,他好痛,再沒這樣痛過,死死的抓住雲階月的袖子,別去!別去!別去……

    別去找那個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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