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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億歲男友

    表面嚴厲內心寵妻攻×萬人迷內心痴漢誘受 副CP:強勢冷漠強攻×心善懦弱後期黑化受 荒誕滑稽腦洞大,就當做一個怪誕小故事看唄~~ 六歲的應遇初因為神秘的自動癒合能力,被關在一個秘密實驗室里做白老鼠,為此雙目失明,兩年後,江繼山帶著他從實驗室逃亡。在大荒野中,兩個孩子相互依偎生存,尋找生路,終於走出荒野,應遇初的父親也找到了他們,本以為就此重見天日,但江繼山卻遭遇莫名襲擊和暗殺,應遇初懷疑是父親所為,到後來,父親意外死亡,母親帶著應遇初回到中國,兩人分隔三年後,在應家莊再次相見,江繼山已成為軍校生,應遇初卻患上自虐,兩人相見不再是原來親密無間的生死相依。 第二天,應遇初的母親自殺,而參加完葬禮後的應遇初也放火自殺,沒想到江繼山卻冒死救他,之後被送往醫院,生死未知…… 再次相見,江繼山已成為優秀的軍人,應遇初也參加部隊,透過選拔,加入特種培訓部隊,江繼山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和隊長,兩人在艱苦的軍隊生活中,感情越發深厚,在這之前,應遇初進去了異能者的星空島,成為無解者。 政府建立這支部隊的真實原因,竟是因為一個天大的秘密——史前文明的存在,並且發現了這個強大文明曾經留下的痕跡,「他們「在地球留下了「種子」,從二十億年前延伸到如今,全世界一直在尋找這顆稱為「摘星者」的種子,應遇初和江繼山身為國家優秀的軍人,都被捲入其中…… 邏輯廢,偽科幻,真搞基…… 此文HE!HE!HE!結局圓滿! 觀看指南: 1--8章:少年曆險(必看) 9--17章:成長曆程 18—22:新年故事 23——52:軍隊生涯 53——:監獄生涯

    重逢

    小說: 二十億歲男友 作者:江暗 字數:2192 更新時間:2019-04-26 22:51:49

    軍A轎車沿盤山公路而上,在夜色下車燈像幾隻螢火蟲逶迤。

    時間正是1988年,環境還沒有被各種化合物污染透徹,尤其這座城市,更是被保護的很好,透過車窗,還能看見山路旁真正飛舞的螢火蟲。

    司機目光一撇後視鏡,總能看見後座上坐著的少年——軍人的坐姿,像從不鬆懈的一棵白楊樹,沒有任何疲倦和不耐,那雙眼直視前方,任誰看了都會知道,那是一位軍人。

    哪怕這位「軍人」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

    少年的身旁坐著一位老人,也穿著軍裝,胸章熠熠發亮,無聲的講述不可磨滅的功勛,一向嚴正如陡壁的眉目此刻因為喜悅垂成八字,像被磨平了稜角的石頭,十分藹然。

    好像是在自己同自己打賭一樣,司機隔十幾分鐘就瞥一眼後視鏡,希望看到少年垮下來的肩膀,哪怕是微微彎曲一下那挺直的背脊,一秒鐘也行,但是這段八個小時的車程,他輸得徹底。

    直到車子駛進了應家莊,少年的身姿仍舊,一種難以言喻的力度張開的磁場,精神的力度。

    此時,這位在軍隊摸爬了十幾年的司機,在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時,竟然找回了那丟失已久的身為軍人的強烈自豪感和使命感。那早就被一次次思想工作和酒局飯局磨滅的精神。

    應家遇字輩的老八出生滿一個月,今天是他的滿月酒,應家要宴請在外的家人,好像清朝那些達官貴人一樣,隔三差五開宴邀賓,不過名義上是宴會,倒也只是自家人吃個飯而已。

    公務繁忙的李河清,緊巴巴的湊出這麼幾天,千里迢迢而來,就為了看看這寶貝外孫。

    應望峰親自出來接的人,穿著一身寬大的唐裝,像一桿標槍立著,白髮蒼蒼,目光如炬。

    他的身後還有幾名應家的晚輩,年歲各有相差,氣質相貌都是上等。

    「哈,應望峰!多年不見,還是老樣子……」李河清聲音洪鐘似的。

    應望峰點點頭:「暌違日久,若不是今日喜事,李兄怕是早就忘了應某人吧。」應望峰抬手,示意請他進大門。

    「我說老應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你說話怎麼還跟舊社會的地主似的,咱們得貫徹社會主義思想,以前的那些……」

    一行人走在庄內,少年在最後,聽見兩個老人說話,打太極似的。

    隨著深入應家莊,見識到這莊園的深邃和龐大。

    李河清一到,應家的晚宴才算開始,主角是座位上一個小肉團,被李河清抱著又摸又親,嫌棄的皺著眉。

    「瞧瞧,這孩子像他外公!」

    少年站在李河清身後,瞧見那孩子肉嘟嘟的粉嫩,不哭不鬧,十分可喜。

    吃過飯後,李河清便去李青之的房間,看望還在坐月子的女兒。

    經過走廊時,李河清回頭:「繼山,你第一次來應家,自己去逛逛吧。」

    江繼山道:「是,將軍。」

    和李河清並行的應望峰迴頭,目光在江繼山身上停留。

    江繼山迎上那如炬的目光,向他行了一個軍禮,轉身走開。

    這迷宮般的應家莊,江繼山的目標卻很明確,徑直往前方大廳去。

    穿過花園小徑的時候,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此時的花園燈火微暗,草木鬼魅般佇立在夜色中,但這個聲音不是風聲,也不是昆蟲聲。

    那是一種刀鋒割進皮肉的聲音,有血滴在泥土上的聲音。

    江繼山循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走去,拂去遮擋的花枝樹葉,花蔭月下蹲著一個小孩,用瓷片割著左手手臂內側,傷口密布,細細的流出血,混成一條紅色小流,滋潤著土壤和花莖。

    這種細細的密密麻麻的傷口,混著血,疊加起觸目驚心的視覺。

    江繼山站在那裡,月光將他的影子拉長覆蓋在孩子身上。

    這一端,兩個老將軍繼續往前。

    「這小子有意思……」應望峰淡淡道,指的是江繼山。

    「何止有意思……」李河清搖搖頭:「我可看不透他!哦,他跟你應家有點淵源呢……」

    應望峰用餘光瞥他。

    花園中,小孩突然抬起頭,朝著江繼山的方向,露出一雙空曠的眼眶,沒有眼珠,在月光下十分可怕。

    他似乎正看著他。

    「阿四……」江繼山彎腰捉住了他拿瓷片的手腕。

    一個女人沖了過來,看見這場面,焦急道:「四先生!您怎麼又犯傻……」她拉起小孩,沒有理會江繼山,大聲喚人過來。

    很快一群人簇擁著應遇初消失在花園裡,留江繼山獨自站在那裡。

    他的手背多了一道傷口,是剛剛被應遇初用瓷片割的。

    走廊里,李河清微嘆道: 「你老兄不信吧。」

    應望峰冷笑:「那隻能說你老李眼睛被屎糊住了,不過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說著舉起兩根手指來,興緻勃勃:」我猜他至少祖上有兩代都是軍人!而且軍銜不小,以他現在的年紀,穿著軍裝,肯定是軍校那邊破格錄取。」

    李河清點點頭,表示了肯定:「還有呢?」

    」江琅和徐苗菱……難道是他們的兒子?」

    「說的不錯,繼山確實是江徐賢伉儷的獨子……」李河清停下腳步,神秘兮兮:「三年前,他也是從科地實驗室里出來的,而且跟你侄子的死有關係。」

    「胡說!」應望峰眉毛微攏,神色儼然。

    「我李河清會胡說?」

    「……不錯,你李河清從不胡說。」應望峰居然附和了:「可他看起來不像……」

    「確實不像,他太正常了。」

    應望峰陷入沉思。

    第二天秉著軍人習性,起了個大早,

    洗臉時看見手背上的傷,江繼山皺起了眉。

    有莊裡的管家請他去餐廳用早餐,按照行程,李河清會在這裡逗留三天。

    一群孩子在另一桌用餐,很安靜的看著他,那目光齊刷刷的,彷彿他才是桌上的菜。

    大管家是個六十多歲的人,笑的和善:「客人,看來這群搗蛋鬼很喜歡你啊。」

    江繼山道:「他們很可愛。」

    「噢,確實,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們這麼熱情呢,像小蜜蜂一樣。」

    江繼山沒有回答,他的注意力都在應遇初身上,他正坐在潔白的餐桌旁,有微卷的長頭髮,很好看,全身穿的嚴嚴實實的,他閉著眼能準確無誤的夾住飯菜,喝牛奶的時候,終於有點小心翼翼了,小口小口的啄著。

    漂亮的孩子現在卻只有頹靡的枯瘦的氣息,像黑夜裡斑駁焦渴的細枝。

    他比三年前還瘦,江繼山意識到這裡,心裡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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