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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八十章 真的很疼嗎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754 更新時間:2020-06-14 12:41:27

    誰知應如是當下喝了酒沒事,直到後勁上來,才知道他的酒量就是沒有酒量。

    應如是酡紅著臉,那紅色如潮水一般蔓延至鼻樑,耳根,直到白皙的脖頸,眼睛迷離,酒氣濃郁,只趴在廖青山懷裡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什麼胡話。

    廖青山對他本來就沒存正人君子的心思,眼下對他投懷送抱,還近乎耳鬢廝磨,他快招架不住了,「媽,過來幫忙!」

    聞聲過去的張佩瑢吃了一驚,「怎麼醉成這樣了?青山,你又灌小是酒了?」

    「哪兒有!還不是你們讓他嘗的半杯酒。」

    姜管家和阿忠立馬扶住少爺,廖青山得以喘了口氣。

    張佩瑢尷尬地對姜管家他們說,「那麻煩你們把小是扶上去。」

    廖青山正準備走,張佩瑢叫住他,「青山,小是喝多了肯定不舒服,搞不好還要吐,你和他一塊睡,好看顧一些。」

    「還用你說?」廖青山嘀咕了一句。

    「什麼?」

    廖青山假裝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

    喝多了的應如是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安分直接就睡倒,話多到廖青山以為下一秒就要被出櫃了。

    「哥!你不可以……」

    「哥!我對不起你……」

    「哥!都是我的錯……」

    「哥!我喜歡,我喜歡……唔……」

    廖青山一個箭步衝上去用手堵住了應如是的嘴,膽戰心驚,好在應如是酒醉,說話含糊不清,沒有人認真聽他的醉話,廖青山架著應如是,神情不自然地說:「我送他回房間,姜管家你們歇息吧。」

    該死,我為什麼要攔住他?他要說什麼,他喜歡誰?喜歡我嗎?我是害怕聽到這句話,還是害怕他說他喜歡別人?

    廖青山滿心對自己的憤怒,卻把怒氣撒在了應如是身上,將他重重扔在床上。

    「我算是折你手裡了。」看著應如是紅撲撲的臉蛋,他再多怨氣,也消散了。

    剛準備出去,應如是勾住他的手指,醉眼迷濛,「哥,別走。」

    廖青山溫柔地把應如是挪正,蓋上被子,摸了摸他的頭髮,「我不走,我去給你打水洗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嗯。」應如是應了一聲,又昏沉睡去。

    廖青山關上門,腦子裡那個不知廉恥的魔鬼小青山呼之欲出,他深呼吸了幾下,把它封印在了意識下。

    廖青山蹲在床頭,看著應如是滿身潮紅,還時不時扯著自己的領口,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擰了把熱毛巾,給應如是擦了擦額頭。

    「喂,不是我趁人之危,現在是特殊情況,我需要對你實施特殊照顧。」

    說完眼睛別開,將手伸嚮應如是的胸前,一顆一顆地解開了他的扣子。

    廖青山把暖氣又提升了幾度,「冷嗎?」

    應如是搖了搖沉重的腦袋瓜。

    廖青山給他擦完身子,應如是睜開惺忪的眼睛,奶聲奶氣地問道:「哥,你在幹嘛?」

    廖青山嚇了一跳,因為他正在給應如是拉開褲子拉鏈,「我……我我我,我沒幹什麼啊,不是,我……」

    應如是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襯的臉更紅了,那傻瓜似的笑聲彷彿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荷爾蒙,刺激著廖青山的多巴胺,他的臉騰得也紅了。

    笑什麼,還笑的這麼風情,這不是勾引我犯罪麼?

    廖青山硬著頭皮將應如是的褲子脫下,看著某個隱秘的地方,大腦一瞬空白,一千種齷齪的姿勢已經穿腦而過。

    靠,廖青山,你做個人!

    廖青山一下拉過被子,將心底最深的罪惡連同他的視線一起隔絕在被子之外了。

    應如是忽而眉頭深重,捂住了自己的胃部,「哥……」

    「怎麼了?」廖青山擔心地看著他。

    「我難受。」

    廖青山沒有照顧醉酒的人的經驗,有些慌亂,「想不想吐,垃圾桶在這兒,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

    應如是搖搖頭。

    「那我給你揉揉。」

    廖青山將溫熱的手掌覆在應如是的肚子上,從掌心傳來的暖流讓火燒火燎的胃舒服了學多,輕柔的摩挲著,應如是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

    看著應如是這個樣子,廖青山心疼了,他摸了摸應如是的臉,「早知道不讓你喝那半杯酒了。」

    「我還要喝。」

    應如是這會兒還在說醉話呢,一般醉了的人才會要酒喝。

    「你還喝,你自己什麼酒量你心裡沒點數。」半是自責,半是責怪,都化成指尖那一點溫柔,全部給了應如是了。

    「我還要喝,因為難受。」

    「哪裡還難受?」

    應如是拍了拍自己的心臟,「這裡,這裡難受。」

    廖青山一時無言。

    「不止哥難受,我也很難受。」

    好像是說到傷心處,應如是像個小孩子哭了起來,因為委屈而嚎啕大哭,又突然止住,好像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然後接著哭。

    廖青山手足無措,只好一直給他擦眼淚,卻不知道自己何時紅了眼眶。因為應如是的悲傷,他只能將自己的悲傷暫且忘記,比起自己的悲傷,他更在乎應如是的悲傷。

    如果他不快樂,他還要繼續愛下去,讓應如是感到負擔嗎?

    廖青山一向不知天高,行事自私,他的人生第一次產生了為了在乎的人放手,從而無私犧牲自己感情的道德感。

    「冷。」

    廖青山看了看暖氣,已經升到最高。醉酒的人常會感到身體冷,尤其是應如是這種還未完全醉到不省人事的狀態,之後還會輾轉反側,頭暈目眩好一陣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了。

    廖青山上了床,鑽進被子,從應如是的身後抱住了他。

    「這樣還冷嗎?」

    「不冷了。」

    夜漸深,應如是一直輾轉難眠,只有廖青山輕拍著他後背,他才能在哥哥的懷裡安穩一會兒。

    鐘聲敲過十二點,他們相擁著迎來了新年第一天的破曉。

    應如是從廖青山的懷裡醒來,已日曬三竿。看著自己被緊緊箍在哥哥懷裡,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了廖青山了一下。

    「別動,再睡會兒,你昨天酒喝多了,宿醉會頭疼的。」

    「哥,你醒了……是不是給你吵醒了?」

    「先管好你自己吧,」廖青山聲音慵懶,鼻子囔囔的,「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水。」

    「不渴。」

    應如是拿過放在床頭的手機想看幾點了,廖青山閉著眼睛說:「那是我的手機了,你現在,有自己的手機了。」

    應如是只覺這話酸不拉唧的,「小氣,我就看下時間。我看你是手機里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叫人瞧見了羞愧難當吧。」

    廖青山這才睜了睜睏倦的眼睛,看著應如是正一臉嘲笑地看著他。

    「我有什麼好羞愧的,男人看幾個片兒怎麼了?」話是這麼說,但是廖青山自個兒也覺得這借口站不住腳,說話顯得幾分心虛。

    「據我所知,你那個片可不是尋常片。」應如是眼睛狡黠地盯著廖青山,彷彿要把他最後一層遮羞布盯穿了似的。

    廖青山慌了,「怎麼就不尋常了,不都是那檔子事兒麼?怎麼,那事兒還分尋不尋常,三六九等了?」

    應如是嘖嘖稱嘆,「哥,這可不像你的覺悟啊。」

    「活到老,學到老,我這不是在學習麼……」

    「學習?學習兩個男的怎麼為愛鼓掌?」

    今天的應如是格外不知羞臊,肯定是酒勁兒還沒過去,倒是把廖青山給問懵了,他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再不要臉這件事上,廖青山就沒有輸過。

    「對啊,怎麼了?」

    應如是側過身,拿後背對著廖青山,有些不開心,暗暗說:「學那個做什麼……」

    廖青山抱住應如是,微微起身附在應如是的耳畔。

    「因為我怕你耐不住疼。」

    應如是被耳邊的氣息弄得心神激蕩,腦子裡空白了許久才推開廖青山,從床上跳起來光腳站在地上。

    「神經病吧你!」

    「蚪蚪,你忘了,過完年你十八了。」

    廖青山壞笑地看著應如是,應如是抓緊自己的睡衣領口,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的廖青山。什麼事還沒發生,倒像是受盡委屈,失去清白了似的。

    應如是臉上緋紅一片,低著頭,半天只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真的……很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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