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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六十八章 童戲 (五)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20-06-28 02:19:03

    雲馭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自從那日打皇陵逃回來,這天天一亮,整個樂坊就陷入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先是門口堆放數日未處理的雜物垃圾無人清理,婢女僕從們個個像見鬼一樣躲著自己。再者就是年婆婆詭異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表情總帶有一種濃濃的疑惑和不解。最過分的是安成灝那小子,隨口跟他打招呼問好,這臭小子居然像當初躲青樓女子一樣瞬間移開,嚇得眼淚漣漣不說,連碰都碰不得。

    瞧著鏡子里自己那張表情平和略帶微笑的臉,雲馭實在找不出有哪兒不對勁。於是他跑去找別的琴師和幾位舞姬,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

    「沒必要都躲著我吧?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撓了撓下巴,雲馭偏過頭,剛好看到還保持著狐形的白祿趴在池塘邊飲水,於是悄悄挪步過去躲在他身後。

    「誰?」

    倒影隨著他撩水的動作漾出一圈圈波紋。自己頭頂突然出現了雲馭似笑非笑那張臉,白祿當即被嚇得腳一軟,圓潤的身體團成團噗通一聲滾進水裡,又被人抓住後頸提了起來。

    「跑什麼?我有那麼嚇人麼?」

    瑟瑟發抖的小白狐想點頭,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雲馭,塌下耳朵,試圖萌混過關。

    「前輩你……」

    瞧他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雲馭斷定這其中絕對有貓膩,作勢又要把他扔進水裡。恰巧年婆婆從安成灝房裡推門出來,瞧見雲馭提著個小娃娃要朝水裡丟,快步跑過來抱起白祿:

    「今日來了位貴客,坊主還是去瞧瞧吧。」

    某隻成功脫險的小妖精趴在老婦人肩上,帶著惡作劇一般的笑容朝自己吐了吐舌頭。雲馭抱臂看著他們,隱約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

    還有妖氣?不對。這樂坊里的頭號妖怪除了安成灝那隻鳥兒就是自己,別的還能有誰?

    一隻圓滾滾的白色小雀落在石橋欄桿上,也不怕人,仰起腦袋盯著自己。頭頂一撮滑稽的紅毛,看起來就很眼熟,手感更是沒得挑,絕非凡物。

    想著想著,雲馭不知不覺已經上手摸過去。那小雀兒一路引著他走到某間客房門口,幾個踮著腳偷偷朝里瞧的小廝丫鬟瞬間散開。

    那股妖氣的味道就在這裡。看來又是哪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想來人間消遣放縱罷了。雲馭直接推開門,和一張碩大且毛絨絨的「橘貓」臉撞在了一起。

    「什麼玩意兒??」

    「嗷——」

    兩人隔著半扇門頭碰頭撞在一起摔在地上。雲馭定神一瞧,對面居然是——

    「師傅?」「是你??」

    頂著個老虎腦袋總不太方便,暴露身份也不好。當了這麼多年妖怪總要謹慎一點,寧棠也只敢在獨處時露出原型。

    「臭小子,這麼有能耐?才幾天就坐到了坊主的位子上?那些張譜子可都湊齊了?」

    雲馭不知該怎麼回答。不過看目前師傅這身暴發戶一樣的打扮,就知道這便是年婆婆口中所說的「貴客」了。身邊那些事還有很多沒解釋清楚的地方,比如最近樂坊里的異樣,再遠一點,還有已經逃跑的小禍害燭移和狐老以及童戲者的交易。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通了氣兒,當下還是要休整一番,等安成灝養一段時間再說。

    「並沒有。」

    雲馭「啪」的一聲把門帶上。師傅他老人家一向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比自己更加隨性。這次一個人來,還找的這麼准,不是惹師公生氣,就是又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交代。

    「可我見的不止這些。那日你發瘋一樣把你那慣壞了的小師弟打成重傷,還是我一路叼著背著拖你們回來的……」

    他朝椅子上一歪,那張老虎臉逐漸幻化成人類五官的模樣。雲馭不太相信自己能做出來這種事,斟茶的手一抖,濺到了衣袖上。

    「不信?你去瞧瞧那樂師房裡,大夫還在施針。」

    就算不出門,他也能算出師傅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想到一個極度怕疼且怕大夫的小哭包正自己「受難」,雲馭腳一抬,溜得比誰都快。

    「我還有什麼沒告訴他來著?」

    寧棠撓頭,連他自己也忘記要說什麼了。

    雲馭一路一言不發朝安成灝那間房走去。白祿也吃飽喝足跟過來。氣氛不太對。因為狐老惹得麻煩不小,自己也不便多說。起碼這一會兒,前輩身上的氣還沒消幹凈。

    「忍著啊。」

    那大夫取出一整排的長針,掀開安成灝的衣服,布料下露出一大片光潔白皙的脊背來。任由外人把自己當成木偶一樣翻來覆去摸了個遍,他忽然感到一陣劇痛,臂上和腰上的關節發出慘叫聲。

    咬著下頜處墊著的軟被,安成灝糊著滿臉眼淚抬頭望去,門開了。

    「嗯?」

    他又迅速把自己的臉埋進被子里。雲馭對不上視線,就去問大夫:

    「這……按不住?」

    說罷他就走過來,伸手鉗住自家小琴師那兩條試圖掙扎的胳膊。雲馭不在時還好,只要他一來,那點本就不難忍的痛意瞬間轉變成了滔天的委屈。

    就和自己幼時那樣,仗著師兄在就以為有了一切。

    於是安成灝很沒形象的打了個哭嗝。

    「公子的病也拖了不少時日。還是要配著老夫給的藥兌水煎一個時辰喂下去,每日一次兩盞。過些時候,讓仆子們把診金送到醫館便可。」

    「先生慢走。」

    那老大夫剛要出門,又囑咐道:

    「如果夜裡還痛,就派人再叫老夫過來。」

    「先生慢走。」

    雲馭拱手相送,順道擦去他背上針眼附近的血跡。人一走安成灝就鬆了口氣,迫不及待穿好衣服端坐著,眉頭皺著,但還是有幾分忌憚自己。

    「不跟我說說嗎?」

    「……嗝。」

    拍了拍他的背,雲馭悄悄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其中,暫時讓他好受一點。

    「你確定要聽?」

    安成灝抬頭,眼圈微紅,表情上有點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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