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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五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14 更新時間:2020-07-03 15:36:50

    國君姓虢,這個姓氏很少見,即使出現,也只是在甲骨上作為某種不可言的文字存在。

    最近的,便是周朝千年前曾有位國君姓虢。

    大夏朝,便就是認得那位國君為祖。

    葉臨河跨進大殿時,大殿內燈火通明,夜明珠的閃亮照耀在大殿四周,四角均有高燭反射光亮的黃金。

    大夏朝富裕,這已不是虛言,夜晚照亮反射光線的物體都有黃金製造。

    黃金皮滑,如此整個大殿更為金光堂堂。

    而更奇異的是,大殿之上一人也無。

    大殿空曠,除了作為頂梁的幾棟黃金柱,整個大殿,簡直可以說是空曠的令人心驚。

    而正葉臨河獃滯之際,突然一雙手撫上了他的腳踝,動作輕柔,宛如情人間的撫摸。又像是,動物同類之間的幫助。

    葉臨河這一驚可不小,霎時幾乎可以說是被這驟然的撫摸、而又是撫摸的腳踝這麼隱私的地方。

    葉臨河幾乎跳了起來,雙腿顫抖的不自覺的後退摔在了這金鑾大殿之上。

    坐了一個整整的屁股墩。

    而正因如此,他清楚的看見了他身後站的是誰——

    明黃色的龍袍,四腳八爪,翻雲覆雨的附在衣錦之上。

    而穿著此衣的人樣貌就像是少年,甚至是就說是少年也無不妥當。

    葉臨河若在平時,本腦子可以飛速的反映過來,但現在,被驟然以一種隱秘的方式嚇了一跳。

    可謂是已經被嚇得三魂七魄紛紛出身,看清來人後,又一哽氣哽在喉中,半天才順下去。

    「——怎麼是你?」葉臨河慢慢撫著大殿近高台上的扶手,慢慢站了起來。

    虢子郕輕輕笑了起來,這笑很溫柔,彷彿瞬間就化去了冬天的冰融。

    「棣弟,是我。」虢子郕輕笑,看見葉臨河站起時腿還在抖,這些細節,被他慢慢又恍若潤物細無聲的映進眼眸。

    「棣弟?」葉臨河冰道:「開什麼玩笑。你不是子郕。你是子姬。」

    「——虢子姬!」葉臨河頓地有聲,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甚至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

    虢子姬看著葉臨河,仍舊是淡淡笑的模樣,看見葉臨河,將面前之人如今的傷全都一一看了下來。

    「沈正對你居然還真的一點都沒有留情。」虢子姬笑的輕緩,手中拿的摺扇輕輕的敲著手掌。

    葉臨河認出了面前之人,一時腦中那些曾經忽略過的東西瞬間竟莫名的浮了上來奇妙的連在了一起。

    「原來如此。」葉臨河喃喃道,心中突然一瞬間恍過心驚,像是預料到一個極為、極為讓人傷心的結果。

    「虢子郕在哪裡?你把他怎麼樣了?」葉臨河冷道。

    「棣弟,不要那麼一驚一乍。」虢子姬慢慢說著,也慢慢走著,很快,便走到了皇座之上。

    那萬人無一的地方。

    他像是初生的少年,還微微帶著點驚奇,拍了拍他身邊空著的好大一塊皇位,輕說道:「棣弟,你也上來。」

    葉臨河淡淡瞥了虢子姬一眼,那一瞬間,他的心中,只恍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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