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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六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10 更新時間:2020-07-03 18:02:05

    當然並不是害怕虢子姬面前的舉動,而是,他預料到,虢子郕,現在極有可能甚至是根本就是,不在人間。

    「棣弟,上來吧。」虢子姬慢小道,單手托著下巴,彷彿就真的在耐心等待一樣,就真的,只是在分享一個好玩的玩具、好吃的食物般。

    葉臨河慢慢走了上去,他看向虢子姬,終是說道:「我姓葉。名臨河。」

    虢子姬輕輕笑了起來,雙手舒展著:「行,既然你不想我叫你棣棠,我便叫你臨河。」

    說著,虢子姬慢慢從面前的紅桌上抽出一張信封。

    這信封的包裝葉臨河識得,這是他早些年孤歷在長白山發出的信,拜託的鏢局所用的信紙和章印。

    但是這章印,完全嶄新,沒有任何被人打開過的痕跡。

    虢子姬慢慢笑起來,慢慢裁開信紙,彷彿他裁開的不是紙,而是葉臨河的心。

    他輕輕閱讀著上面的話語——

    「齊城,我現在在山上。我也不知道這裡叫什麼山,當地人稱這裡為長白山。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在這裡,我記得我明明是在高麗。我在高麗山上遊玩的時候摔了下來,長白山的居民撿到了我,我在這昏迷了三個月。

    齊城,你想我了嗎?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給你寫信。你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我沒有給你寫信吧。

    齊城,長白山,當地人說這裡以前叫太白山,後來朝代更替,就換了名。長白山,有長相守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在神奇的將我帶到了這裡。

    我的腿摔斷了。我可能要在長白山這裡還要逗留半年,你可以給我寫一封信嗎?齊城。就當是安慰你…年少的同伴,好嗎?」

    信在這戛然而止。虢子姬有趣的看著葉臨河臉上的神情轉變。

    他慢慢放下信紙,取過旁邊溫好的茶,慢慢抿了抿。

    葉臨河終究不是心智脆弱之人,換句話說,他早已習慣了失望。

    習慣了各種各樣的打擊,甚至一度在打擊里還能自娛自樂。

    但看見眼前這幕,仍然是控制不住的失望。

    他記得,當年他在長白山,幾度以為自己要死,幾度葬生山間。

    沒意思的。沒意思。他一直以來將所有的情都給了齊城,齊城不接受,本就是他的自由。

    虢子姬看著葉臨河臉上表情變幻,一會馬上又轉變為平靜。

    「怎麼,不信?」虢子姬輕笑。

    「我信。這有什麼好不信的。」葉臨河無所謂道:「他不看我的信,我早就知曉,就算我全身裸露站在他的面前。他亦不會有興趣。更何況我臨死前寫的信。」

    是的,虢子姬終究還是給他留了最後的臉面。這封信虢子姬並沒有念完,甚至是還可以說是只溫柔的念了念前面一段。

    後面還有大篇的篇幅,如今,忘卻也罷。

    虢子姬看即葉臨河臉上的灰暗,一時逗弄心綻起來:「你知道,我是從哪裡拿到的這些信嗎?」

    葉臨河神色微顯倉皇。他臉灰白的看著虢子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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