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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七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05 更新時間:2020-07-03 18:02:05

    而虢子姬從來是不存在善心的。他如果退了一步,那就代表著,他要進無數步。

    「不——」瞬間,葉臨河斷然否道:「不。我不想聽。」

    「哦?」虢子姬輕笑,「這可不像我們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葉氏少子爺。」

    葉臨河仍舊面無表情。

    「你這次不聽,那麼以後,我可能也就不會有興趣再說。」虢子姬好整以暇道。

    葉臨河平靜的看向虢子姬,看著這長的極像虢子郕的少年。

    「他不願意看信,就不願意吧。隨他的興我就高興。」葉臨河半響,終道出了此句。

    虢子姬看著葉臨河,終不過冷哼一聲,伸手將信重新拿起,折好放進信封里。

    只不過印章已被拆開,信封無法合閉罷了。

    葉臨河慢慢重新站起身來,顫巍巍的像是要往下走。

    虢子姬看著葉臨河走路顛倒的模樣,這並不難猜出,剛才這件事,對葉臨河的打擊。

    「朕的皇宮,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嗎?」虢子姬突然道。

    葉臨河本就走的不太順暢,整個腦子糊糊的,彷彿隨時要滾下去般。

    腳心流的傷口已經結痂,仍有血絲走著印在路上。

    葉臨河聽虢子姬一番話,才突然想起這裡是皇宮。

    對,年幼太多隨意出走進來皇宮的經歷,讓他都忘記,這裡是皇宮。

    他慢慢轉過身去,看著其上的虢子姬。

    「順天末年,先帝傳位於虢子郕。當月,先帝便因疾暴斃。虢子郕登帝,年號天命。」葉臨河慢慢說來。

    「這天下,萬里土地都以虢子郕為皇帝,為何現在,是你坐在這皇位之上?」

    虢子姬輕輕一笑,這笑仍然是溫柔的,他永遠都是這一副溫柔的樣子的,但如果熟懂情緒,閱歷深厚之人,便可以看見他的眼角,那是素來狠厲刁鑽的風采。

    「你說的沒錯,先帝親寫聖諭,召告天下。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本就是虢子郕。」虢子姬仍舊溫柔翩翩。

    「開什麼玩笑!」葉臨河突然暴喝一聲,甚至可以說是到了極為生氣的地步。

    「不信嗎?」虢子姬看著葉臨河的情緒暴漲,平白突然生出了幾分開心。像是有點貓玩弄臨死前老鼠的意味。

    他其實是想說什麼的,但終還是沒有說,而轉而說了另一件事——

    「齊王叛變。葉臨河,朕問你,你要倒向哪一政派?」

    葉臨河經過最初的不相信懷疑,他慢慢看著高台之上牢牢坐著皇位的虢子姬。一時甚至自己也陷入了懷疑。

    虢子姬、虢子郕,是否真的只是一個人?

    不。不可能。葉臨河深深否認。

    虢子姬沒待葉臨河回答,就繼續若無其事道:「朕知道,你放不下捨不得齊城。那個災玩意就是如此,狼心狗肺你也要飛蛾撲火。」

    說著,虢子姬伸手慢慢從面前的奏摺里隨意抽出了一道,甩給了其下的葉臨河。

    葉臨河知道,剛才那句話,無非就是虢子姬的變相挑撥,擔心自己心慕齊城而一心幫助齊王叛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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