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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十二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07 更新時間:2020-07-03 22:02:05

    虢子姬並沒有打算葉臨河能夠真的為其本心賣命,但每日也遣了太監差事去問葉臨河進度如何。

    而當虢子姬這一日造訪上北院時,葉臨河的確是在畫畫。不過,他是在人體肌膚上畫畫。

    虢子姬一進來,周遭的奴婢霎時轟轟跪下,就連葉臨河手下的那一奴婢,顫抖著雙腳,抖如篩糠一般都拚命跪下請安。

    虢子姬一瞥整座大殿,樂妓手中拿著樂器,奴婢跪在角落,都微有些衣衫不整的模樣。

    「圖畫好了嗎?」虢子姬一揚摺扇,示意樂伎下去。

    葉臨河面色不虞,手中拿著毛筆,心情像是被打擾的不佳,他慢慢指著他筆下的奴婢肌膚,輕道:「你看看,若不是你前來,這奴婢便不會慌張動彈。你一來,她一動,我的筆落便歪開了半分。如此,還畫什麼。」

    虢子姬慢慢看著奴婢肌膚上畫的山河地形圖,但其尾部,卻沾上了很大一片墨跡。

    想是剛才染上,他慢慢無所謂道:「你自己重畫一幅便是。」

    葉臨河聽即,立馬甩開了毛筆,無賴的躺在獸毛披成的地毯之上,大敞著腳,滿臉潑皮道:「累了。不畫了。」

    虢子姬慢慢來到書桌之前,書桌上的一幹宣紙都翻了翻。然而宣紙油新,並無半點墨跡,倒是堂下幾個奴婢身上墨汁不少。

    「你這是要我扒了她們的皮製成地圖來拼成西域山形圖?」虢子姬慢慢而語,聲音清淡。

    葉臨河躺在地上,本就是在裝睡。聽此聲音,也裝作沒聽見。

    倒是殿中那幾個身上有墨的奴婢嚇得不輕,紛紛跪下磕頭道饒命。

    一時倉皇聲音不絕。

    倒這幾個奴婢當中,有個聰明的,知道最能救她們的,便是葉臨河,畫在她們身上的畫不可怕,可怕的是葉臨河只在她們身上畫。

    那便就是變相要求皇帝剝皮製圖。

    她慌張的連跪帶爬的跪在葉臨河身前,不斷的哭泣著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葉臨河被擾的心煩,便睜開了眼睛,看即面前的奴婢:「是他要剝你皮,找我幹嘛?」

    然而無論葉臨河怎樣說,那奴婢始終只對著葉臨河不斷求情。

    葉臨河聽的心煩,倒不過冷哼一聲,「你這奴婢也算聰穎。」

    隨即,他慢慢站起身來到堂前,呆坐在地上,又拿出了他那老煙槍,慢慢吸了一口道:「你的士兵將我抓回來時讓我遺落了好大一翻煙葉。這煙葉難得,皇宮有嗎?我這的不夠吸了。」

    虢子姬看即葉臨河手中的煙葉,粗糙碳黑,幾乎看不出來原本葉子的模樣。

    「你從哪得的?我命人奉上即可。」

    葉臨河聽即搖了搖頭,心中倒也知道,這種邊境上的小玩意,怎麼會被官員獻上奉至皇宮裡呢。

    皇宮搜尋天下寶物,也不見得,把這破爛煙葉放至深宮。

    葉臨河深深的吸了口煙葉,像是在平息著自己心中的某種情緒。

    可是,情緒這種東西,如果真的能平復下來,又何必叫做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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