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衛凜赤!裸著身體，雙臂撐在沈舟兩邊，身子有規律地動作著。

鼻尖的汗水落在沈舟嘴角，帶著淡淡的鹹味。

「嗯......啊！」

身上之人一入到底，後面交合之處帶來的快!感讓沈舟忍不住攥起腳趾，嘴裡溢喊出令人羞澀的聲音。

他抱緊了白衛凜的身子，雙腿盤在他腰間，試圖將身上之人夾緊。

但對方動作越來越快，一下兩下三下，沈舟覺得自己快要被送入雲端，雙腿無力地從他腰上滑落下來，身軀跟著白衛凜的動作劇烈地晃動著。

「啊，你...白衛凜......你、慢點。」沈舟在白衛凜猛烈的進攻中沈舟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爽嗎？」白衛凜問他，卻絲毫沒有慢下來。

「爽......」沈舟嘴巴微張著，口幹舌燥，在這種衝擊下他根本無法合上嘴巴。

「還要不要？」

「...要。」

白衛凜卻像是備受鼓勵，再次加快動作，力道也比之前要重。沈舟只覺得被什麼刺穿了身體，腫脹的小沈舟噴涌而出。

「啊！」

沈舟猛然睜開眼睛，面上的潮紅還未消退。

夢中的感覺似真似幻，沈舟坐起身，感受到下面的大片濕潤，很沒臉地捂住臉。

他居然會做這種夢？居然會在夢裡釋放了？

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涼了。

沈舟慶幸白衛凜不在，不然被他發現，豈不是更丟人。

「啊啊啊！我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我為什麼會在下面？」

「我為什麼還有反應？」

沈舟崩潰地捂住頭，對著自己一通亂問。

待發泄完了，沈舟才簡單處理了一下，匆匆穿上衣服。

推開門就見刑束撐著傘，站在他門前。

沈舟掛在最嘴角的笑容僵硬起來，有些結巴地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刑束：「剛來。」

沈舟鬆了口氣，心道還好，沒讓他聽見什麼。

忽地聽到刑束問：「軍師到底做了什麼夢啊？」

沈舟揚起的嘴角再次僵住：「滾！」

......

天氣陰沉，朝堂之上的氣氛同樣陰沉。

因為白衛凜金鱗軍的所向披靡，一年前宣國和凌國休戰談和，白衛凜回京之前留了心腹在邊境談判，一年之後終於有了結果。

宣國派了皇帝最寵愛的一位公主前往大凌和親，以表他的交好之意。

停戰和親，史上不少帝王都做過如此決定。這對大凌來說，岳國還在虎視眈眈，與宣國交好聯姻有著諸多好處。

只是如今的皇室人丁稀少，除了顧南一人到了適婚的年齡，其餘的要麼耄耋老頭，要麼剛出生沒多久。

宣國公主嫁與大凌皇帝，原本並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顧南如今尚未弱冠，先前也沒有過要立妃的心思，所以至今後宮尚未有一妃。

宣國公主若是嫁來，便是後宮第一人，別國的女人獨掌後宮，這才是白衛凜忌諱的。

眾臣商議的結果是在宣國公主前來和親之前，納一批後妃進宮，且在這批後妃之中，選出一位最為才德兼備的女子立後。

只是爭來爭去，眾人卻沒能爭出個所以然來。

顧南臉色陰沉著聽著他們你來我往，一來二去便將他的婚姻之事框得七七八八，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猛地把手邊的茶杯丟了出去。

「啪」一聲，茶杯落在殿下的空地上，濺出的碎片好巧不巧地劃過白衛凜的手背，留下一道紅色的血痕。

白衛凜眉頭蹙起，也沒管傷口正往外滲血，他躬身下跪。

顧南大驚，立刻起身，順著台階走下去。

顧南一把將白衛凜拉起，心疼地看著他手背上的傷，懊惱不已：「白將軍你沒事吧，朕、朕不是故意的。」

周圍大臣一個個斜眯著眼，大有看戲的心思。

白衛凜垂下頭，波瀾不驚：「臣無礙，陛下可是累了？」

顧南順著台階下：「嗯，這件事一時半會商量不出個結果來，不如改日再議。」

白衛凜掃了一遍在場臣子，段相又是稱病未來，段廉縮在一邊，即便剛剛大半的人都覺得他女兒可入宮為後，他還是操著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那便退朝吧，此事改日再議。」白衛凜道。

顧南面露喜意，大聲道：「好，退朝！」

說罷，他拉住了白衛凜的手，著急道：「走，快去找太醫包紮傷口。」

白衛凜任由顧南拉著他，在段廉略有深意的笑容中離開。

兩人離開後，陳通來到段廉身邊討好地對他道：「段大人，恭喜恭喜啊。」

段廉瞥了他一眼：「恭喜什麼？」

陳通道：「令嬡入宮為後有望啊。」

段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老師的女兒可也不差啊？」

張太傅的女兒張離月，也是方才諸多大臣心儀的皇後人選。

陳通笑容尬在臉上。

段廉抱胸，幽幽離去。

面外還下著毛毛細雨，白衛凜包紮完傷口之後被顧南強行拉去了辰陽殿。

白衛凜責備他：「你今日有些任性了。」

顧南生悶氣道：「朕不想納妃，那什麼宣國公主，朕也不想要。」

白衛凜冷冷道：「這個不要那個不要，你到底想要什麼？」

顧南不悅地撅起嘴，他為帝白衛凜為臣以來，白衛凜對他從來都是畢恭畢敬，極少對他發脾氣。

他知道是自己任性，可這種時候若不任性，命運便只能掌控在別人手中。

他貴為大凌皇帝，本還是萬人之上，可自己的事情終究難以自己做主。

若有可能，顧南情願當個平民。喜歡誰不喜歡誰，要娶誰不要娶誰，至少能自己做主。

白衛凜見他倔強的很，上前揉了揉他的頭：「你是大凌陛下，無數百姓的生計都與你息息相關，別任性好麼，阿南。」

一聲阿南幾乎讓顧南哭出來，他紅著眼，沙啞道：「可是朕不喜歡，不喜歡你們商量來商量去就決定了我一輩子的事。」

「自古帝王身不由己，你登上了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就註定會失去一些東西。」白衛凜安慰他，「可這種失去並非是一世，你現在需要學習如何做一個強大的帝王，等到你足夠強大的時候，沒有人再敢忤逆你，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到。」

顧南似乎心有所動，激動地問：「那你呢，到了那時候，你也不會忤逆我？是不是朕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