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的崑崙，和這地上的崑崙。是同出一家的麼？我的意思，就是那種......本是同根生，反正，就那意思吧！」

「也......不算吧！」俞湫楠想了一下，在腦袋裡搜索了一遍，想要用他覺得比較精準的解釋和科普，來回答莫程錦的疑問。

「硬要說的話，在古代神話里，它們都屬於神的居所，用通俗點的話來講，就是那種，萬中無一的風水寶地，神都想搶著住的房地產。只不過嘛，它們一個是在月球上，一個是在地球上，距離差的不是一點點遠，用比較負責任的說法......」俞湫楠停下腳步，看著他，一本正經道：「它們相同的地方，可能就是，都共同存在於這個浩瀚無邊的宇宙里吧！」

「......」

「哈哈哈哈......」俞湫楠拍了他一下，「開玩笑的。你看，這漫漫長夜，就我們倆，獨自行走在這樣的山間小路上，多無聊啊！我這不是，想找些話題，說些笑話，緩解緩解氣氛，逗你開心嘛！」

「......」一時間，莫程錦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那還真是......謝你了啊！」

「哎喲......不客氣。」

「呵呵......」莫程錦看著他，輕笑了兩聲。

「算了，還是給你講點其它有意思的吧！」兩人接著往前走，俞湫楠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說道：「這地球上的崑崙，也就是我們說的崑崙山脈，在傳說中，是仙山，也是萬山之王，換句話說，在人類的心裡，就是地上龍脈所在，直接關係到整個人類的氣運，很重要的。誒？不是說，你們這些做生意的，都挺信這些風水的麼？我還以為，你應該清楚呢。」

「我？」莫程錦指了指自己，「我不信這個。我是說，我之前，並不信這些。」

「哦。」俞湫楠點點頭，「不管信不信，當個傳說聽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莫程錦解釋道：「我現在才知道，我之前確實，是眼光短淺了。現在，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些，不是說非得沉迷一樣地相信吧，至少，多增長一些新的見識，新的知識，可能的話，我想從這些東西里，找到一些線索，解答一下我的疑問。」

「疑問？」俞湫楠問他，「什麼疑問？」

「......沒什麼。」有些說漏嘴了，關於夢裡的事，莫程錦並不想多說，「還有麼？或是其它的，都行。這裡，總感覺，讓人不太舒服，聊聊天，也能緩解一下情緒。」

「倒也是。」

這條路，在黑暗中看不到盡頭，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道還需要多長的時間，一路上，有個人說說話，打發一下無聊時間，也確實不錯。

「那，我就把我知道的，講給你聽吧！當個消遣了。」俞湫楠繼續說道：「這崑崙山之所以被稱為仙山，在傳說中，確實存在了很多神仙。山海經，也並不是單純的神話傳說，裡邊兒的生物，基本上，都是存在的，只不過，時間過去了太久，有一些，已經滅絕了，還有一些，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化成了其它的，我們現在的已知生物。崑崙山深處，常年積雪不化，萬年冰川中，有一處聖地，叫不凍泉，據說永不封凍，有神奇的功效，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屬西王母所有，並由神獸陸吾看守著。」

「......」莫程錦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臉震驚地看著俞湫楠，「不凍泉？」

那不是，那個奇怪的夢麼？

一隻紅色的九尾小狐狸，在月下的雪地上奔跑者，然後，它幻化成了一位翩翩少年，一身白色素衣，慢慢地走進泉水中，那泉，在月下，清澈無比，似永不封凍一般。

里的聲音說，那裡，叫崑崙，那......那池泉水，是不是，就是......

「怎麼了？你知道？」

莫程錦搖搖頭，兩人便繼續往前走著，「陸吾，是不是.....長著人的頭，老虎的身體，提醒巨大，還有，九條尾巴？」

「......」

「莫程錦。」這次，還俞湫楠停下了腳步，也是和他剛才一樣，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這些？你還知道什麼？你不是說，你對這些，都一無所知麼？」

「......沒。」莫程錦想了想，找了個合適的理由，「這些不是百度上都有麼？我就是，可能就之前無聊的時候，點進去看過，看了就忘了，也沒放在心上，剛剛你說的時候，一下想到了而已。」

莫程錦並再多說什麼，也沒提到那隻紅色九尾狐狸的事，關於它，他並不想對別人過多的說起，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麼？」俞湫楠笑笑，意有所指，「那你還真是，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