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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你情深

    冷絕無情不洗白渣×失去愛人的能力的絕望受 都說許家小少爺為人陰毒至極,為了搶遺產,竟狠心推自己的親哥哥墜海,後來還搶了親哥哥生前的愛人。   誰也沒想到,那位有一天會大著肚子站上霍家天台,縱身一躍……   「霍庭,哥哥的命,我今天還你。」 1、渣賤無三觀 2、很狗血 3、be預警

    09 被送人

    小說: 許你情深 作者:阴烛葵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20-10-19 03:26:23

    「霍庭……霍庭!你朋友,找你。」許知何扭頭朝樓上喊道。

    溫仲皺眉,聲音微冷:「我不是找霍庭的,我是來找你的。怎麼,他沒和你說麼?」

    「他……說了。可他說的是,明天晚上!」

    「不,改了,是今天晚上。我來之前跟他講過了,他同意了。」

    許知何愣住。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作何反應。

    許知何低下頭,喉嚨里好像有塊尖銳的碎玻璃,喘口氣兒氣管都要被挫碎,和著血。

    「我去問問他。」

    溫仲冷淡一笑:「他沒出來已經是回答了。跟我走吧,許先生。」

    拄著拐杖,開門,被攙扶著進了車子。

    整個過程,霍庭都沒有出來看他一眼。

    許知何死死地咬住下唇,強忍住羞恥的淚水!

    「怎麼不披件大衣?穿這麼單薄,不怕著涼麼。」

    溫仲說著,就把空調溫度提升許多。輕鬆舒服的語氣,彷彿旁邊坐著的不是他朋友的妻子,而是他的小情人一般。

    許知何不想和他說話,便扭過頭,去看窗外。

    二樓的窗戶擋著手工制窗簾,始終沒動過,他的心也隨著車子的啟動離開,而徹底走向冷卻。

    他想,霍庭始終是不愛他的。

    否則……又怎麼捨得下心腸,把他送給別人?

    許知何心裡扭曲一般的痛,他突然覺得自己好恨。

    他恨霍庭,恨溫仲,恨許鴻……他恨每一個,每一個不拿他當人看的人!

    溫仲幾次言語,都得不到回覆,便看了一眼許知何,見他斜靠在車窗睡著了的樣子,淡淡一笑。

    這人,和幾個月前見時不大一樣了。那時候看起來還有張牙舞爪的力氣,現在已經成了筋疲力竭的死魚。

    事實上,他和霍庭說不上是朋友。

    如果不是中間的溫言牽線搭橋,他根本不會和霍庭有這樣的交際。

    幾個月前,他從秦海老家來蘇城,看望弟弟溫言,溫言正好要來霍家,就帶他來了,還給他介紹霍庭認識。他對霍庭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惡感,也就是從生意場上聽過這號人,和傳言里的差不多。

    冷靜,理智,是個商場高手。

    看見許知何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這人很可憐。那種期盼的眼神,滿眼的愛意,根本藏不住。

    霍庭身為他名字上的「丈夫」,知他深愛,又故意傷害。這種扭曲的關係,讓溫仲格外留意。

    溫仲覺得……許知何一定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那天,霍庭的朋友們有意灌醉許知何,他也不知自己出於何種心情,竟然幫許知何擋酒。後來臨時有事離開了,以至於他並不知道,他離開以後,許知何還被那些人惡意剪碎了衣服,手上沒少摸不該摸的地方。

    「到了,下車。」

    許知何被溫仲叫醒,睡眼惺忪間,他看著窗外的大平層,怔住了。

    「這是……你住的地方?」

    「嗯。」

    「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酒店。」許知何道。

    畢竟,玩兒朋友的妻子,這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

    溫仲若有深意地看了許知何一眼,拍了拍方向盤,然後道:「進去吧。」

    一下車,許知何就被深夜的寒風吹得咬緊了牙齒,嘴唇也緊繃著一條線。

    溫仲繞過去,見他行動不便,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大衣敞開,正好把許知何包在裡頭。

    有人有衣給他擋風,許知何心裡一陣暖和,這種被庇護的感覺,是他在霍庭身上求了十幾年也求不來的東西。

    「先緩緩,一會兒喝點酒,暖暖身。」溫仲讓保姆去燙酒拿來,期間他一直給許知何搓手。

    倆人在主卧裡面對面地坐著,牆上是類敦煌的壁畫設計,靛藍和暖黃的小壁燈交匯閃爍著,氣氛被慢慢烘托起來。

    溫仲如最真誠最溫柔的愛人一般,用嘴唇給許知何冰冷的指腹暖著,嘴唇的火熱像火焰一般,輕而易舉就燃燒了許知何的身體。

    「怎麼不戴婚戒?」溫仲發現許知何的手指幹幹凈凈的,好奇問道。

    「他不讓我戴,嫌我給他丟人。」許知何被伺候地很舒服,心情也好了一些。溫仲問這種私密的問題,他也不覺得被冒犯。

    那對婚戒,他只在和霍庭結婚那天見過,第二天醒來,他的手上就幹幹凈凈了。他問霍庭,霍庭只說嫌臟,扔了。

    後來他在廚房的櫃子底下找到過,不過因為害怕霍庭鄙視,就偷偷收起來,裝作沒看見,自然也就沒戴過。

    溫仲:「他騙你的,你明明很好。」

    許知何:「……」這話,他多希望在霍庭口中聽到。

    溫仲捧著許知何的雙手,在自己心口兒又捂了一會兒,感覺到了暖意才放下。

    「先生,酒好了。」保姆敲門,將熱酒送了進來,然後又退出去,將門關好。

    溫仲倒了兩杯,熱酒的氣流滲著醉人的香味。

    「三十三年的年份,很醇很香,特意給你準備的。」

    許知何苦澀一笑,道:「謝謝……你的特意準備。」

    他接過酒杯,在鼻尖處停留幾秒鐘,香味每一秒鐘都給人不一樣的驚喜。

    許知何:「你費心了。」

    溫仲:「為了你,應是值得。」

    喝了幾杯後,許知何就被酒醺醉了頭腦,說著話自己都感覺得到,舌頭不大對勁,有點酥麻的感覺,大腦的判斷也遲鈍了很多。

    他的酒量哪裡抵得過溫仲?

    這幾年給霍庭擋酒練出來的酒量,在溫仲面前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醉了?」

    「嗯……嗯。」許知何半眯著眼睛,雙眉微蹙,溫仲稍稍一拉他就被扯進了男人懷裡,嘴裡胡亂哼哼著,像只軟乎乎撒嬌的貓咪。

    「原本只想玩玩。不過,你遠比我想像中要美好。」

    溫仲伸手摸了摸許知何的小臉兒,側臉的線條在壁燈的光芒下,顯得愈發性感,目中也更深邃。

    「怎麼辦,好像真的動心了。」

    「你說……什麼。」許知何迷迷糊糊地,拱起身痴痴地望著溫仲,眼睛裡看的卻不是他。

    「霍庭,你來了?你還是、捨不得我的,對不對?」

    溫仲微微愣住,面色驟冷。他竟然被看作霍庭的替身?

    這讓他感到無比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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