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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兒套路深

    身世凄慘樂觀受X腹黑心機深沉攻 這個人簡介很垃圾,大概是狐時遠這個王兒,用他單純又執著,倔強又卑微的愛情,俘虜了他那個無情無義,比狐狸還精的父王大人的心的故事吧。 嗯,正文絕對沒有簡介和名字歡樂。 掃雷:1,受應該算賤受,但是因為從小就一直有人給他灌輸,他活著就是最大的恩賜。所以他對於所有的壞都能原諒,因為認為他本身的存在就是罪惡的。 2,正常情況下,攻挺好,腹黑沙雕有心計,攻只對受不好,算是遷怒。當然有火葬場,虐攻也是一種樂趣。 3,為愛發電自嗨文,不入v,更新不固定。 注:本文為《惑亂天下》兄弟文,當然聯繫看不看天下不影響這裡,只是順便推一下《惑亂天下》,完結了。

    第四十四章 你的眼睛太亮了

    小說: 王兒套路深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2113 更新時間:2020-10-30 15:36:43

    「嘩啦啦...」狐時遠一捧清水澆在自己臉上,面對著水面喘著氣。

    滿腦子都還是狐志滿那句「為何對公主了如指掌」。

    他竟驚的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發現他說的太多了。

    雖然後面狐志滿也沒說什麼,還笑著幫他找了理由,說是是不是因為他在自己身邊能常見著公主,所以才會熟悉。

    狐時遠只有點頭,他明白,那個時候他若是多說一句,就會更加引起狐志滿的懷疑。

    所以那個時候,狐時遠沒有找蹩腳的理由解釋,也幸好,狐志滿放過了他,揮手讓他退下。

    但狐時遠知道,他今天說的有些多了,日後還是得謹言慎行才行。

    「呼啦...」

    狐時遠再次捧一捧水澆到自己臉上,不管怎麼說,這次算是平安度過了。

    他看著水裡印出的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狐志滿現在對自己這張臉有了興趣,這樣下去不行,雖然這次他矇混過去了,那下一次呢?如果狐志滿非要他把面具取下來,他還能拒絕不成?

    想到這裡,狐時遠猛的抬頭,扯過毛巾把臉擦幹,換了件幹凈的衣服就出門了。

    — — — —

    「你這小子,怎麼想起今日來我這裡了?」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身材偏小,微微駝背,但面容和善,笑眯眯的看著推門進來的狐時遠。

    他沒有名字,這裡的人都叫他「李大夫」,他是暗部的大夫,和他們一起生活在暗處,不曾見過外人。

    自然也不知道狐時遠這個不受寵的王子長什麼模樣。

    「我來找點東西。」狐時遠對著李大夫點頭,然後自己就翻箱倒櫃的開始找東西。

    李大夫也見怪不怪,他這個小屋十七是常客,開始是被蒙閻帶來給他看傷,後來次數多了,就是自己一個人來,再後來就是自己來,然後自己找藥自己上藥。

    一開始這孩子並不多言,可是越長大,這孩子卻越活潑,時不時的還跟著自己學點草藥,研製藥膏,和自己相處的也很愉快。

    所以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些傷,李大夫都會以為,他過的很好,因為他的性格太好了,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不過這幾年的確是來的少些了,或許真的過的還行,至少比以前好,李大夫想。

    「你這又是做什麼?」李大夫歪著頭看十七點了蠟燭,開始在小碗里倒騰什麼。

    「沒什麼。」狐時遠輕輕搖頭,「有個任務需要易容,我想弄點疤在臉上。」

    「哦,」李大夫點頭,「你想做什麼疤?刀疤嗎?」說著又走近狐時遠,指著他的臉說,「你這臉做刀疤不行,太假。臉上有大刀疤的話,是長不出這麼俊的臉龐的,你臉上的肌肉都是會變形的。小刀疤的話,可能又達不到你易容的目的。」

    「不是刀疤,」狐時遠輕輕搖頭,「是燒傷後的瘢痕,我也想過,刀疤可能不行。」

    「那你做眼睛嗎?」

    「嗯?」狐時遠歪著頭,不懂。

    「你的眼睛太亮了,」李大夫看著十七說,他一直都覺得,十七的眼睛是特別的,存在著那種生於黑暗,卻屬於光明的美好。

    所以他很樂意幫這個孩子,不管他做這個疤痕是為了任務還是其他。他看著他的眼睛說,「如果只是做瘢痕不蓋住眼睛都話,很容易被看出來是假的。

    還有你想做哪種程度?如果想要熟悉的人完全認不出來你的話,最好做超過一半的臉,兩隻眼睛都得處理一下,然後就是脖子,也得做一些,不然看上去就會很刻意。」

    狐時遠看了一眼手中的工具,又看了一眼對自己點頭的李大夫,說,「晚輩知道了,謝謝您。」

    「沒事。」李大夫擺擺手,「你先忙吧,缺什麼再告訴我。」

    「嗯。」狐時遠點頭,然後又開始埋汰折騰自己的。

    直到丑時已過,狐時遠才坐起來撐個懶腰,把做好的瘢痕模具裝在袋裡收好,對著已經熄燈的許大夫的卧房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

    李大夫的小屋在暗部,所以到王府有很長一段距離,狐時遠想了想,直接從房頂上走,縮短路程。

    好巧不巧,在某個屋頂上在明亮的月光下,池面泛著漣漪。

    狐時遠就那麼瞟了一眼,就看見那漣漪中間似乎...有個黑黢黢的球?

    人頭?!

    狐時遠瞬間轉彎跳下去,一把撈起水裡的人頭...不對,水裡的人。

    是個蘇夫人。

    狐志滿選夫人那天,狐時遠見過。

    「我的衣服不能給你,所以只能委屈你受涼了。」狐時遠把人丟在岸上,就背對著蘇夫人說,「今晚我什麼都沒看見,你是夜裡睡不著出來散步不甚落水,一會兒就會有丫鬟過來,讓她們送你回去就好。」

    「......」背後沉默了很久,才緩慢開口,還帶著戰因為寒冷而顫抖的聲音說,「為什麼要救我?」

    「你想死哪兒都可以,」狐時遠不帶感情的說,「但你不能死在這個池子里。」

    「為...為什麼?」蘇夫人抱著雙臂,戰慄著問。

    「因為整個王府的池塘里的水都是連在一起的,如果你死在這裡,明天管家就會把整個王府的水都換一次。」狐時遠說,「太麻煩,要死的話,就應該死遠一點,不要給活著的人添麻煩。」

    「你都意思是,」蘇夫人冷笑,「我連死都不能如意了?我就連是死是活都不能自己選了嗎?」最後一句,不由的提升了音量。

    「我說了,」狐時遠的語氣不變,依然是淡淡的,「要死要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不給別人太麻煩都隨便你。

    但...」狐時遠想了一下說,「你有沒有想過,你入府半月就死在王府的池塘里,你覺得,是郎主應該給你父母一個交代?還是你的父母應該給郎主一個交代?

    前幾日郎主來你院里卻不過夜就離開,是你的原因,還是郎主的原因?

    或者說,有誰敢說,是郎主不好?」

    蘇夫人望著狐時遠的背影,竟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是了,她不是一個人入府,她背後,還有她的母家啊。

    「所以啊,」狐時遠嘆氣,「如果死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又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艱難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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