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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海最下一層

    星球戰爭中,哨兵奧格斯特因拒絕接受嚮導精神梳理而在壯年期陷入躁狂,被軍團按規定執行安樂死。 死後重生回二十歲,是在哨向學院裡面學習練習的時期,回到他心許的嚮導瑪爾斯身邊。

    不標記呢?

    小說: 意識海最下一層 作者:老古董V 字數:2156 更新時間:2020-11-09 11:01:11

    希爾可輪不到他們救……由於明顯感到其他哨兵的威脅,希爾暫且放下蟲獸,轉身直擊哨兵機甲,哪怕對方正在躁狂,也打不過本就強悍、現在還搭檔了嚮導所以更加強悍的哨兵,能量波損毀了哨兵機甲的半條手臂,躁狂哨兵攻擊性更強,無視希爾設置的機甲防護罩,硬碰硬撞上來,希爾被沖得後退一步,緊接著一拳打在躁狂哨兵的機甲前胸,金屬表面凹了一個淺坑……

    約翰說:「我們要引開那個哨兵,讓希爾專心蟲獸,B99看起來很費時。」

    馬丁和查爾斯入場,希爾卻因為伴侶被覬覦而震怒,勒令他們不要靠近,自己火力全開,用能量劍攻擊躁狂哨兵,招招式式直奔機甲胸前中心能量核的位置,顯然是要將對方的機甲原地解體,逼主人落地。這邊的情況自然也被阿波羅及其隊友注意到,阿波羅眼看隊友挨打,急切護短,一時沒控制住直接攻擊希爾,隊員跟著,馬丁和查爾斯當然立刻反應,場面就此混亂起來!

    奧格斯特真是……哭笑不得。沙丘上站的四人,人人都是一臉無語。奧格斯特下去拉架,率先以機甲的身體阻擋了希爾的攻擊,讓埃德蒙帶離他的注意力。

    「你的隊員躁狂了,你也是嗎,」奧格斯特對阿波羅沒有好氣,「讓他出場,我們給他治療。」

    馬丁第一個不同意,嚷嚷:「治個屁,就他?就他們?」

    「馬丁。」奧格斯特不輕不重地叫一聲,馬丁憤憤不平,轉身去攻擊蟲獸:「那就各憑本事拿分啊!」

    阿波羅隊伍三人立即搶分,正壓住躁狂哨兵的奧格斯特:「……」他把躁狂哨兵打暈了,機甲自動收回。奧格斯特拎他到沙丘上,瑪爾斯發現是上次治療的那個:「怎麼又是他?」

    奧格斯特:「誰?艾迪?」

    「嗯嗯。」

    約翰問:「是誰?」

    「之前阿波羅請求我們幫助,就是這個哨兵遭受不明攻擊,」奧格斯特看著自家小嚮導坐沙子上給人做治療,跟約翰解釋,「那次也是在躁狂邊緣。好像是……那個攻擊。」他給約翰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稍頓,若有所思地看一眼躺地上的哨兵,放低聲音:「這次也是?」

    「應該不是……等等看吧。」

    已經躁狂的哨兵意識海不同於其他,瑪爾斯這個初出茅廬的嚮導治療一半之後感覺力不從心,中止治療。精神屏障剛收回,奧格斯特立即關注到,彎腰看他:「還好嗎?」

    瑪爾斯搖搖頭,這一次精神力損耗大,他無法一次性解決,只能讓他先脫離躁狂。奧格斯特跟著坐下來,輕輕攬住他的腰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羅伯特在背後看他們,又好奇地打量昏迷的哨兵。

    「躁狂……為什麼要標記嚮導?」他剛剛就聽得雲里霧裡。他平常極少說什麼哨兵嚮導,總感覺這樣說像自己和男友不是一個類別一樣——明明都是人類!

    約翰解釋道:「躁狂是完全失去理性,受本能控制,標記嚮導,結合,生子,這就是哨兵的本能。」

    羅伯特有些驚訝地望向男友,後者接到他的眼神,笑一笑,安撫道:「很少有哨兵會躁狂的,不用擔心。而且我躁狂了的話……你看看我能標記身邊的哪個嚮導?」

    隊里嚮導都心有所屬了,自己的哨兵肯定會保護好。羅伯特猶豫地看躺在沙地上的哨兵,又問:「不標記呢?」

    約翰頓了頓,好像沒什麼相關的案例?馬丁在一定可以回答,他腦袋裡裝的東西多。

    這時坐在地奧格斯特插話說:「會死。」連枕在他肩膀的瑪爾斯都抬頭了,三雙眼睛都看著他,驚奇不已。奧格斯特抬手摸摸小孩的腦袋,狀似玩笑道:「為了生存。」瑪爾斯皺了皺眉,重新靠在他肩膀,不看他了。奧格斯特這才說起:「我聽一個朋友說的……躁狂,沒有嚮導可以標記,也不接受嚮導治療,所以被安樂死。」

    他微微側頭,眼睛向下,注視著小孩柔軟的劉海,還有細小的圓潤的鼻尖兒,聲音都放緩下來:「有嚮導保護,哨兵才會安然無恙。」

    羅伯特愣愣,緊接著被約翰捏捏臉,那邊斥口無遮攔的好兄弟:「瞎扯!那個安樂死的不是不肯治療才那樣?現在這個躺這兒你看看他死不死!」

    羅伯特拉拉他的袖子,小聲叫他:「約翰……」約翰也沒真的生氣,象徵性氣鼓鼓一下,然後收穫小男友的抱抱,心裡都樂開花兒了:「寶貝……親一下?」羅伯特才不肯在朋友們面前跟他胡來,埋首在他胸口,不給機會。

    「他為什麼不接受治療?」瑪爾斯忽然抬頭看奧格斯特,奇怪地問,「他只想要標記嗎?」

    「因為……」奧格斯特微頓,從他臉上移開自己的目光,聲音有點繃緊,「因為他一直愛慕的嚮導,意外去世了。」

    瑪爾斯隱隱露出不滿意的神色:「很任性。」哨兵是為國家服務的,為了自己的小情小愛而……瑪爾斯不太認同。奧格斯特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下:「也許。」

    「是你的朋友嗎?」瑪爾斯察覺他的低落情緒,抬手越過他的胸前去按他的左邊肩膀,把他整個人抱在懷裡,「不要太傷心。」

    「嗯……」

    「你之前也是,不讓埃德蒙他們動你,」瑪爾斯想起來他曾做過的事,忍不住說他,「你故意鬧我就算了,要是你學你那個朋友,我一定不管你。」嚮導哪能時時刻刻守在哨兵身邊?他也沒這方面的佔有欲,他來是保證奧格斯特的健康,其他嚮導來也應該如此。

    奧格斯特拍了拍他的後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意識海單獨對瑪爾斯開放和哨向管控嚴格的那段經歷可以說沒什麼關係,他從上一輩子就持有這樣的信念:意識海是個人隱私,好比他的個人卧室、床鋪、甚至機甲內部——這些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接觸。而且他上一輩子也是從第一次精神治療開始都由瑪爾斯來,旁人沒有機會。瑪爾斯慣著他的。

    瑪爾斯催促一句:「聽到了嗎?」

    奧格斯特張了張嘴,還沒出聲,手腕上的通訊器猛然發出提示音,是馬丁發來的即時通訊:「這些傢伙太難纏了,根本打不動,你們快來,別裝什麼紳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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