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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貳臣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越執心悅許伯容十三載。 不長,可他此生也不過活了二十八個年頭。 他以為自己死得其所,然而一朝重生卻發覺一切不過是早已安排好的陰謀。 即便是他的一朝謀逆也不過是某人早已安排好的棋局。 當局者,迷的不過他一人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 許伯容不該為天子。 越執亦不願做貳臣。 可許伯容偏就成了鈅國最後的掌權者,而他越執亦擔了遺臭萬年的罵名。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便是被騙千百次,越執終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他這一世,只為許伯容而活。 【縱是他越執有了翻天的本事,也是許伯容的一條狗,忠心不二的一條狗。】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七:沐浴

    小說: 不貳臣 作者:桥松 字數:1139 更新時間:2019-04-27 00:15:56

    打定了心思後越執就開始詢問,然而許伯容卻不願再開口,越執別的不會,撒潑耍賴的功夫卻是一流,扯著許伯容衣角不依不饒的非要他給自己取字。

    「不行,你才多大,要什麼字?」

    許伯容坐著倒了杯水,桌上放著鳳梨酥,是專程叫人買來的。

    越執曾經最愛吃的東西,他猜想許伯容是不是把他當做越執了。

    雖然他就是越執,不過於許伯容而言,他應該是越執的兒子,而不是越執本人。

    「那你給越執取字,我總是能知道的。」

    「他的字,你知道做什麼?」

    「那就是你已經給他取了字了!」

    越執大聲道,許伯容不理睬他這挑字眼的功力,任由越執鬧騰他純作充耳不聞。

    房間門被人敲了兩下,進來的是店小二。

    「客官,您的飯菜。」

    這店小二聲音尖的扎耳朵,倒像是宮裡的太監。

    越執如是想,待店小二一進門,自己差點被鳳梨酥噎死。

    哪裡是像,分明就是!

    「承業,你先出去玩。」

    越執聽話出去,原想著可以偷聽卻沒成想出了門就有人守著他再不許他靠近半步。

    宮裡的老太監怎麼會到這裡當店小二?

    只怕這個店都是許伯容的。

    守衛警惕的看著越執,像是防賊,越執心知這些人只怕都是私養的死士,嘴嚴的很,又防著他這個來歷不明的小東西,索性就地坐下哪裡也不去。

    牆角有小蜘蛛爬過,他就轉過去玩蜘蛛,蜘蛛逃了他又折騰別的,東扣西扯的,倒是也讓守著他的人放下了些戒心。

    老太監在裡面待了好一陣才出來,彼時越執已經靠著牆角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影走來,再醒來他已經在床上了。

    鞋襪都被脫去,只著中衣中褲。

    許伯容沒有在,越執爬起身看見床尾水汽氤氳,他再一探頭,可可惜隔了屏風,什麼都看不見。

    他有些無聊,肚子餓的響了他才注意到桌上放了飯菜。

    「餓了就起來吃飯。」

    越執聞言,立刻動身。

    「太子又在看書?」

    「食不言,寢不語。」

    他的聲音給越執一種流水的感覺,緩緩的,很舒服,只是……

    糟糕。

    他為什麼要說「又」?

    所幸許伯容沒有聽見。

    一通狼吞虎咽後摸了摸肚子,他有些懷疑許伯容是不是掐算好了時間的,否則這飯菜怎麼可能還是熱的。

    許伯容著寢衣,看著這一片狼藉瞧了瞧越執的腦袋。

    「既是給你留的就沒有人和你搶,所以細嚼慢咽,懂嗎?」

    「承業明白,但承業習慣了,有吃的要立刻進了肚子才安全。」

    越執抬頭,一雙瑞鳳眼裡全是笑意,許伯容滯了一下,又笑著說:「和你爹一樣。」

    越執暗自腹誹自己就是許伯容口中的爹。

    許伯容叫人來收拾了一番,見越執又要睡,拎著越執衣領就不許他再上床。

    「洗幹凈了再睡。」

    「哪有那麼多講究的!」

    雖這麼說,卻也還是聽話解開衣服,方才已經有人換了水,越執覺得麻煩極了。

    「樣貌也像,動作也與他一樣。」

    他聽到許伯容這麼說就想起昔日剛被許伯容救下時,好像也是如現在一般,只是那時他心存感激與畏懼,嫌麻煩卻並不說出口。

    「太子心裡是否一直記掛著越執,否則為什麼對承業萬般的照顧?」

    熱水泡的人舒服,他問出口卻久久得不到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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