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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藥可醫

    溫柔內斂學霸攻×放蕩不羈痞子受 對你,我無藥可醫。 兩個稚嫩的少年在彼此的陪伴下共同成長的故事。 流水賬日常性。 【本文於17號入v,沒看的抓緊看啦~】

    小說: 無藥可醫 作者:偃恪 字數:3099 更新時間:2019-04-26 08:18:03

    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左右下課,褚默決定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血已經浸透了白色的繃帶,他怕過一會兒,都能滴到地上。

    此時雨已經停了。只是風還是有些大,吹的頭髮亂飛,褚默惱怒的用手揉了一下頭髮。

    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是沾了一股血腥味。

    經過操場時,籃球場上圍了一圈人,大概是在比賽,這學校成天有人籃球比賽,屢見不鮮。因此,他們學校的籃球也是出了名的,每次籃球比賽也都能拿到不錯的名次。

    褚默被邀請多次也沒進校籃,實在是懶。他倒是很少跟人1v1,pk。費什麼話,兩拳上去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過這種天氣去打籃球也是很有毅力了,在籃球場上摔一跤,風頭沒出成,臉到是丟沒了。

    穿過操場時,褚默突然聽見有人在叫他。

    那人走到他面前,褚默盯了好一會也沒能想起他的名字,只覺得眼熟。

    「阿毛的事,你得給我個解釋。」江執見他半天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才開口。

    「?」褚默皺眉。

    「阿毛是我兄弟,你把人打了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阿毛?」

    「嗯。」江執點頭,義正言辭。

    「誰?」思索半天,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江執的一系列大哥幫小弟出頭的話語瞬間被憋了回去。

    「就…你上次在校門口打的人。」江執幹澀的解釋。

    「我打的人多了,難道我還得一個個問人叫什麼?」褚默從他旁邊過去,臨走前給江執留下一個看傻逼一樣的眼神。

    江執愣在原地,啞口無言。

    操!

    這他媽什麼事啊!

    江執帶著怒氣走向操場的一群人,一男生見他過來,忙屁顛屁顛跑過來。「大哥,你教訓完了?」

    「教訓個屁!」說著,一巴掌甩在那人頭上。

    「啪——」

    相當響亮。

    校醫姓張,三十多了,還是單身。每次褚默喊她「張姨」都會得到一腳或者一巴掌的獎賞,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揉了揉胳膊,拿到了這次的獎勵。

    「怪不得找不著對象。」褚默吐槽了一句。

    聲音不大,張姨正在給他找消炎藥,褚默剛說完,她就轉過身,明明是陰天,眼鏡上還是反射了一團光芒,「說什麼呢,真當你張姐耳背啊?」

    褚默感覺後背一涼,忙笑了笑「說你,美若天仙,沒有男人能配的上你。」

    「去你的。」張姨罵了一句,但臉上的笑意連帶著眼角的皺紋都深了幾分。「喏,要幫忙嗎?」

    褚默接過藥,「謝謝。」

    張姨嘆口氣,開始忙自己的事,

    褚默悶頭處理傷口,繃帶已經有一部分粘到了皮肉上,褚默沒有絲毫猶豫,瞬間撕下來,面不改色。

    「嘶——」張姨蹙眉,「我看著都疼,你沒有痛覺啊?」

    褚默笑了笑,「疼啊,怎麼不疼。」

    手上的動作不停。

    褚默回教室時,剛好下課,英語老師氣的直發抖。

    「小貓怎麼樣了?」褚默尚未坐到位上便開口問道。

    溫琛指了指桌洞里趴在他校服上的一團,不再發抖了,看到褚默後,又「喵」了一聲,因為下課了,班裡打鬧喧嘩的聲音蓋過了小貓,除了他們兩個也沒人聽見。

    褚默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腦袋,隔著厚重的繃帶,他居然還能在疼痛中感受到一陣溫暖。

    「你打算把它帶回家?」溫琛伸出食指逗弄著小貓。

    褚默的手頓在小貓的鼻尖,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可能把小貓帶回家,褚憶歌,他的妹妹,對動物的毛髮過敏。把它帶回來的時候,他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它很可憐,想要抱住它給它溫暖。他希望自己能給它一個家。

    看他這樣,溫琛就知道他是不能把小貓帶回去了。

    「讓它去我那兒吧。」溫琛緩緩開口。

    「嗯?你爸媽不管?」

    「我現在住在奶奶家。」

    答非所問。

    「你也可以去我那兒看它。」看著褚默猶豫的樣子,溫琛又補了一句。

    「它叫毛球。」

    「什麼?」溫琛沒反應過來。

    「我給它取的名字。」褚默摸了摸毛球的腦袋。

    溫琛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點點頭。

    中午放學時,雨又下了起來,但只是毛毛細雨,不打傘也沒事,褚默準備回家換下濕衣服,溫琛也要把毛球送回去。巧的是,兩人正好順路,並且相隔不遠。認識第一天,就有了某種聯繫,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但褚默卻並不反感,大概因為人帥?

    中午回家時,父母都不在,傭人有些驚訝,他很少中午回家。不對,是中午從來不回家。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傭人小心翼翼的跟過來,輕聲問道。

    「你忙自己的,我換個衣服就走。」

    傭人頓住腳步,還是決定給褚默打包了一份飯。

    「謝謝。」褚默接過飯。

    地理老師瞪著正吃飯的褚默,見其無動於衷,也就只好作罷,繼續講課。傭人給打包的飯不比酒店差,居然還放了一個小蛋糕和幾個水果。

    「你的吃相挺糟蹋這吃的。」溫琛笑。

    褚默嘖了聲,「關你屁事。」

    手和嘴到是沒停下。

    「要吃嗎?」褚默想了想,將小蛋糕遞了過去。「我不吃甜食。

    溫琛也沒拒絕,「是嗎?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男生,會很喜歡甜食。」

    褚默扒飯的手中午停下了。「哪樣?」

    溫琛嘴角勾起,」可愛。」

    exm???

    褚默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食指指著自己鼻尖,「我??可愛??」

    「是啊,怎麼了?」溫琛極為優雅的用勺子挖了一小塊蛋糕放在嘴裡,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本性如此。

    「認識我的人,沒有一個用『可愛』兩個字形容我的。」

    「那怎麼形容。」

    褚默皺了皺眉,「小混混??差不多就這樣吧。」

    溫琛只笑不說話。

    「你別笑,你再笑小心我揍你,我跟你說我脾氣不好……」

    「噗嗤——」溫琛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褚默咬牙切齒,摩拳擦掌,蠢蠢欲動,「我真的很想打你。」

    雖然有些困難但溫琛還是儘力將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但嘴角仍上揚著,「好了,不逗你了。」

    「逗?逗貓還是逗狗?逗你妹啊逗。」褚默覺得他現在的脾氣真的超級好,要換成以前,現在他已經拎著棍子上去了。

    溫琛搖搖頭,笑。「這可不是我說的。」

    褚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埋頭睡覺,

    下午的課簡直折磨人,褚默趴在桌子上一直睡到了放學。醒來時,雨又下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戶上,讓人心煩,不過倒是不颳風了。

    很快,教室里就剩下幾個人。

    「怎麼不走?」褚默問。

    「沒帶傘。」溫琛笑了笑。

    沒帶傘也可以打車啊。褚默並沒有問出來,而是從書包里拿出來傘。「一起?」

    「好。」雷打不動的笑容。

    雨下得很大,哪怕兩人都很瘦,卻也濕了半邊身子。

    溫琛拿著傘,盡量向褚默偏,自己基本已經濕透了。

    「你這樣,跟沒打傘有什麼區別?」褚默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把傘推了推。

    溫琛不作聲,一如平常的微笑。

    褚默皺了皺眉,正如他渾身的刺,溫琛的微笑也同樣是一層無形的隔膜,和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

    溫琛的家比他近些,「進來坐坐?」

    「不了。」褚默擺擺手。

    回到家先洗了個澡。

    吃飯的時候,只有他和褚憶歌。

    「有人求爸媽幫忙,請他們吃了個飯。」褚憶歌慢條斯理的夾著菜,雖是在和他說話,目光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落到他身上。

    「哦。」其實父母在不在對褚默來說都無所謂,如果可以,他更想一個人。褚默扒著飯,這狼吞虎咽的毛病是改不掉了,小時候飯就得搶著吃,他家和叔叔一起十幾口人,不搶就得餓著。

    褚憶歌向來看不上他,不僅僅因為他一些粗俗的習慣……

    當時爸媽已經絕望了,又生了個孩子,為了紀念他,連帶名字都是「憶歌」,而這個包袱就這樣將伴隨褚憶歌一生。父母從來不問他們的意願,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他們。

    回到房間,褚默打開電腦隨便播放了一個電影,不知是電影太枯燥,還是他太累了。電影播放沒一半,就睡著了。

    夢裡,他回到了那個落後的村莊。

    媽媽總是將碗里為數不多的肉粒挑給他,她總是很喜歡抱他,媽媽的身上有時候會有股難聞的酸臭味,有時會有豬狗的糞便味,但她的懷抱總是很溫暖。

    爸爸是一個糙漢子,他將一生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他。總是用那雙粗糙的大手捏他的臉,摸他的頭。

    在那個偏僻的地方,沒有刺鼻的汽油味,到處是野花野草,鄰里之間和睦的像一家人,雖然會有些小矛盾,但遇到重大的事,整個村莊都會幫忙,哪怕幫不上什麼忙,還是會送上一份綿薄之力。

    畫面一轉,一切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數不盡的高樓大廈。

    入眼是。

    人與人之間的冷漠。

    漠視,冷眼旁觀。

    一個穿著破舊的中年婦女跪在那裡,前面是一個趾高氣昂的城市女人,穿著名牌服飾,不耐煩的從她身邊走過,不顧那個農村婦女的苦苦哀求,徑直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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