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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藥可醫

    溫柔內斂學霸攻×放蕩不羈痞子受 對你,我無藥可醫。 兩個稚嫩的少年在彼此的陪伴下共同成長的故事。 流水賬日常性。 【本文於17號入v,沒看的抓緊看啦~】

    小說: 無藥可醫 作者:偃恪 字數:3720 更新時間:2019-04-26 08:18:03

    翌日清晨,雨停了,陽光帶著暖意撒在床上柔和的光線形成絢麗的光芒。

    褚默躺在床上,享受著太陽給予的溫暖。可還是沒由來地不安,整個人彷彿飄在空中,沒有歸屬。褚憶歌早就吃完飯去上學了,父母也都不在。他隨便扒了幾下,拎著包向學校走去。

    他很享受去學校這段路程,因為,自由。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無所顧忌。

    上午,溫琛沒來,彷彿又回到以前。

    褚默一如往常的睡覺,發獃。

    渾渾噩噩。

    學校壓抑的氣氛讓人窒息。

    他和父母提過,不想上學。他們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表示,不管怎樣,都要上完高中。

    褚默趴在桌子上,在英語老師帶著濃重口音的中式英語中,睡了過去。

    「褚默!大哥!起來!別睡了!」

    程奕的聲音傳到耳朵里。

    「幹嘛?」褚默有些不耐煩。

    「你還記得江執嗎?」程奕坐在他旁邊,湊了過來。

    「誰啊?」褚默頭也不抬,趴在胳膊里,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估計你也不記得了,你把他小弟打了知道嗎?」程奕對褚默記人的能力實在是無力吐槽了。

    「我打的人多了,我還得一個個都記著啊。」褚默挺起了身子,頭向下垂,眼睛還是眯著。

    「就上次收保護費的那個。」程奕撓了撓頭,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

    奇蹟般的。

    褚默居然記起來了。

    「嗯。」褚默睜開眼,「他活該。」

    程奕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我居然無言以對。」

    「說明勞資說的是真理。」褚默看著打了一個哈欠。「你來一趟,不會就為了幫他通知我一聲,我打了他吧。」

    「哦對,我差點忘了。」程奕一拍腦門,「江執,國中和咱曾經一個班的,現在要為小弟出頭。」

    褚默睡眼惺忪的,瞥了他一眼。「時間,地點。」

    「啊?」

    「不是要出頭?約地點解決。」

    程奕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要約籃球。」

    「有病吧,能打一架解決的事,為什麼非要比籃球。」褚默突然想起了昨天在操場堵他的那個傻逼。

    程奕攤手,「這是咱學校的特色,要入鄉隨俗。」他語重心長的拍拍褚默的肩膀,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還有兩分鐘上課,不去洗把臉清醒一下?」程奕見他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洗個屁,接著睡。」說著趴在了桌子上。

    程奕愣了幾秒才慢慢吐槽,「豬。」

    不知道褚默是已經又睡過去了,還是不想管他,程奕看著褚默又趴了下去,嘆口氣。

    中午放學後,褚默在桌子上睡得昏天暗地,直到老憨敲了敲桌子。

    「你怎麼那麼能睡?」老憨嘆了口氣。

    「有什麼事?」褚默揉了揉眼,又看了看時間,才發現放學了。

    「溫琛今天沒來,也沒跟我請假…」

    「那你應該找他啊,我又和他不熟。」褚默不耐煩的打斷了老憨。

    「你們倆昨天一起不是一起走的嗎?我還以為你們相處的不錯呢。」老憨帶著看似和藹的笑容。

    褚默瞥了他一眼,「行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老憨笑了起來,「你去他家看看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頓了一下「這事兒本來應該我去,但我也有點急事處理…」

    褚默皺起眉,「行吧。」

    懷著十二分的不樂意,來到了溫琛家門口的時候,正巧碰上了準備出門的溫琛。

    溫琛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老憨讓我來的。」褚默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溫琛臉微微發紅,似乎……發燒了。

    「老憨?」

    「就是班導。」褚默翻了個白眼,「你沒請假,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哦,一覺睡到了現在,正準備去呢。」溫琛笑了笑。

    「不是,你這還發著燒呢,去什麼去啊。」褚默走上前,用手背貼上他的額頭。「這起碼得38度以上了,你吃退燒藥了沒?」

    冰涼的觸感讓溫琛不自覺的僵了一下,「沒…」而後笑了起來,「你摸一下就知道多少度了?」

    褚默愣了一下,「我弟…經常發燒…」

    「我去給你拿藥,你先回床上躺著。」褚默把溫琛推回了屋子。

    養父母的親生兒子,從小身體就不好,而養父母總是很忙,照顧他的任務就落到了褚默的身上。

    褚默拿藥回來後,溫琛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蹙著眉,沒了往日的笑容,似乎很煩躁。

    褚默俯下腰靠近,輕輕拍了拍,「起來吃藥了。」

    溫琛轉過頭,尚未睜開眼,唇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如雷劈般僵住。褚默同樣也是頓住,傻著一動不動。

    幾秒過後,褚默猛的退後。

    「操!」褚默咒罵一聲。

    然後,兩人都是沉默。

    「咳…你先把藥吃了吧。」褚默低著頭,假裝鎮定。

    「哦。」

    過了會,褚默看著無動於衷的溫琛。「你怎麼還不吃。」

    溫琛笑了起來,「你還沒把藥給我呢。」

    褚默拿著藥的手顫了顫,默默地把藥遞過去。

    「我…去找毛球。」

    看著褚默落荒而逃的背影,溫琛樂了。

    像小孩一樣。

    褚默揉著毛球柔軟的頭,很軟帶著暖意。毛球時不時地還會蹭他兩下,撒嬌似的「喵喵」地叫著。

    「你吃飯沒?」褚默正逗著毛球,聽到溫琛的聲音手不由一抖。

    「啊…沒。」

    「我做了飯,過來吃吧。」溫琛從廚房把飯已經端到了餐桌。

    他看著桌上一盤不知如何評價的菜,愣了愣,「你確定這…能吃?」

    說實話,他真看不出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剛吃完,沒死。」溫琛淡淡道。

    褚默猶豫了一下,還是嘗了一口。

    ……

    「你…成天就這麼吃飯?」褚默想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味道很奇怪,但也還能下咽。

    「你炒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又嘗了一口,還是沒能嘗出是什麼。

    溫琛想了想,「雞蛋,茄子,好像還有土豆。」

    褚默夾菜的手頓在空中,「你以為這是亂燉啊?不過你也是挺牛逼,這三個東西,我居然一個沒嘗出來。」

    「有的吃就不錯了。」溫琛又重新躺回了沙發。

    「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小爺我的廚藝。」吃完抹了抹嘴,「你下午別去了,我給你請假。」

    溫琛點點頭,「謝謝。」

    褚默皺眉,「你這樣,我沒法回。」

    溫琛愣了一下,笑了。「那我應該哪樣?」

    「像你們這樣的好學生,不是應該推辭,還是學習重要,這點病算什麼?」

    溫琛張了張嘴,好半天才出來一句。「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我是猴子派來拯救傻逼的。」

    「我發現,你真挺欠的。」溫琛笑出聲。

    「怎麼,你要替天行道?」褚默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端著碗進了廚房。「別了吧,就你現在這樣,小爺讓你一隻手,你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我。」

    溫琛:「……」

    「枉我好心來看你。」褚默已經刷好了碗。「我走了。」

    「快滾。」

    樹葉簌簌作響,在風中招搖。

    天又陰沉了下來。

    冷風吹過,街邊的白楊樹劇烈的晃動起來,褚默不由哆嗦了一下,心裡咒罵著這變幻莫測的天氣。

    他伸手觸碰了一下嘴唇,對自己的念念不忘而煩躁,他並不是沒接過吻,只是…沒和男的親過。嘖了聲,決定晚上去「夜色」逛逛。

    「夜色」是一個同志酒吧,褚默很久就知道了,但從來沒去過,對那些挑逗的話語和肉體的關係莫名感到厭惡。但今天發生的事讓他開始不確定了,或許,該找個伴了?

    褚默吃過飯後,先是去了趟老憨的辦公室,幫溫琛請假,但班導卻不在,褚默突然想起上午的時候,班導說,有急事,大概真挺急的,要不也不會這麼突然就不見人影。果不其然,接下來直到放學,他都沒能見到班導。

    褚默一下午都沒能睡安穩,腦海中閃過很多零星的片段,和養父母一起幹活的,和弟弟下河摸魚的,養母跪在母親的面前央求……

    終於熬到了放學,褚默走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基本沒什麼人,雖然不在乎同學是否知道,可也沒必要大張旗鼓。

    「夜色」的里的環境跟他想像的差不多,露骨的挑逗,不堪的話語,早就聽說這個圈子很亂,但是…褚默輕笑,走向吧台。

    「先生,您要些什麼?」一個溫和的青年人問道,嘴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長得頗為清秀。

    「伏特加吧。」褚默有時也會跟程奕他們一起到酒吧,但也就是純粹一群人瞎鬧。

    他默默地喝著酒,打量著四周。

    「您是第一次到這兒來吧?」

    褚默發現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竟有那麼幾分像溫琛。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想給自己兩巴掌,一個認識兩天的人,有必要這麼念念不忘嗎。

    「啊。」褚默應了聲。

    「你可以叫我David。」頓了頓,「第一次來的話,要小心這裡的人哦,他們…可都是很粗暴的。」David沖他眨眨眼。

    褚默不做聲,對此不以為意。

    「嗨。」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而這時,David也識相的離開了。

    褚默點點頭,看了眼仍停留在他肩膀的手。

    「黎柯。」

    黎柯收回的手伸到他的面前。

    「褚默。」

    褚默壓抑著心裡煩躁的感覺,跟他握了握手。

    黎柯喝了口酒,臉上堆滿了笑容,「看樣子,你應該沒成年吧?」說著不經意的朝他身旁湊了湊。

    「沒。」褚默忍住想一拳砸過去的慾望。

    黎柯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看樣子也不大。」

    褚默看著即將落到腿上的手,躲了下,「您要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別啊,陪叔叔玩會。」黎柯一把攬住他的腰,拽到自己懷裡。

    「放開!」褚默沉聲道。

    「如果我說不呢。」黎柯低頭,湊到他耳旁,拿著一瓶不明物體,輕輕在他面前噴了一下。

    「我操…」話還沒說完,褚默就沒了意識。

    黎柯收回手,嗤笑。「我看上的東西,還沒失過手。」

    迷糊中,褚默感到有人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撫摸他的身體,他想要睜開眼睛,只是掙扎都變成無用功。

    直到身下一涼,恐懼漫延到心頭,他猛的睜開雙眼。「放開我!」

    「醒了啊?醒了也好,不然像奸屍似的也沒什麼意思。」他帶著笑意,右手摸上他的臉頰,左手仍脫著衣服。黎柯俯上他身體的時候,褚默突然感到一陣絕望。他努力地想要撐起身子,卻沒有力氣。

    黎柯俯下身子,一隻手揉搓著他的臀部。

    好噁心。

    所有的觸碰都讓他感覺到噁心。

    而轉頭間,目光落在右邊床頭的酒,他用盡所有力氣拿起那瓶酒對著黎柯後腦勺砸了下去。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黎柯停下了動作,趴在他的身上。

    褚默推開他的身體,手仍在顫抖著,他穿上衣服後,伸手在黎柯鼻下發現還有氣息,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又憤憤地踹了他兩腳,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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