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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海最下一層

    星球戰爭中,哨兵奧格斯特因拒絕接受嚮導精神梳理而在壯年期陷入躁狂,被軍團按規定執行安樂死。 死後重生回二十歲,是在哨向學院裡面學習練習的時期,回到他心許的嚮導瑪爾斯身邊。

    守著他

    小說: 意識海最下一層 作者:老古董V 字數:2147 更新時間:2021-04-19 03:56:57

    沒有一項信息可以成功獲得,他很快發現自己能力受限,因為精神力不再像以前一樣可以隨意調用。他下意識勾手回去摸自己的腺體,不慎按到傷口,記憶隨著刺痛的感覺一齊湧入腦海……

    敲門聲篤篤。希爾無法判斷來者何人,所以沒有出聲。瑪爾斯沒得到回應,以為人還沒醒,直接推門而入,下一秒,四目相對,兩人都愣了。

    「希爾?」

    「瑪爾斯。」

    「抱歉,是不是吵醒你了。」瑪爾斯輕輕關上門,來到床前。

    「我剛醒不久,這裡是……?」

    「醫院,你精神力耗盡,必須回來,」瑪爾斯說著,把倒好的一杯水遞給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希爾雙手接來,說謝謝。

    「我很好,精神力好像恢復了,但是用不了。」

    「嗯?」

    「就是……」他抬手摸著腺體,疼痛是唯一的知覺,他仍舊按,確認什麼一樣,「缺了點什麼,關鍵的。」

    「可能是標記?」瑪爾斯拉椅子坐下,和他說,「我們闖進帳篷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腺體流很多血,應該是標記被破壞,要等埃德蒙和你一起修復。」

    「他怎麼樣?」

    「他沒事的,和你一樣,用藥會很快恢復精神力。」

    希爾似乎是放心了,垂下眼睫,注視著手中的白色杯子,不說話。瑪爾斯主動把野外實戰的事情告訴他,又說了他昏迷之後躁狂過一次,希爾反應慢半拍,瑪爾斯還以為他累了不想聽正要告辭,他卻突然抬頭,疑惑地問:「為什麼要查爾斯的信息素?」

    瑪爾斯失笑,顯然眼前這位也不知道那兩個嚮導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又被哨兵的佔有欲支配著,本能警惕其他人的信息素。

    「我也不知道呀,」他笑眯眯地說出一個微小的謊言,故意說,「對了,埃德蒙結合熱還沒結束,不過你放心,查爾斯守著他,不會給他用抑製劑的。」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哨兵就近從窗戶跳出去,消失在視野里了。瑪爾斯看看搖擺未定的窗簾,又看看床上灑了水的杯子,面上露出得逞的微笑。他把杯子從打濕的床單上拾起來放在桌子上,才邁著慢悠悠的步伐,拐到另一棟樓,敲響埃德蒙的房門。

    門開了,除了給他開門的查爾斯,只剩坐在床上望著他的病房主人。

    「咦?」他打量一圈毫無遮掩物的病房,沒有發現第三個人的身影。

    「他迷路了嗎?」瑪爾斯暗想,「還是用不上精神力,找不到這裡來?」

    「找什麼?」埃德蒙問。

    「沒……」他掩上房門,充當聯絡員,告知哨兵們已經參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的消息。查爾斯聽後,用光腦打開直播,看一眼馬丁,對方正坐在機甲操縱室吃營養劑。他又關閉了。

    埃德蒙問:「希爾怎麼樣?」

    「我剛看過,他精神力恢復了,不過可能因為標記有問題,用不上精神力。」

    「標記沒事,是我幫他封印了,」埃德蒙笑了笑,說,「他很死腦筋,我沒攔住會全部給我。」不論什麼緣故,哨兵若是精神力清零,則直接從異能者變成再也不會擁有精神力的普通人,沒有恢復的可能。希爾也許是不知道這一點,亦或是知道但無所謂,他的腦袋實在是……過分耿直。

    「啊……封印是怎麼弄的?」瑪爾斯求知若渴。埃德蒙為這不合時宜的求科普哭笑不得,說:「等你和奧格斯特的精神力融為一體,自然會了。」

    瑪爾斯恍然,點頭,看查爾斯:「你不休息嗎?守那麼久了。」

    「剛要,」埃德蒙替人回答了,拍拍自己的床鋪,「剛讓他來睡。」

    「那我先走了?我父親在這裡,等會我和他回家,你們不用擔心。」

    「好的,請替我們向將軍問好。」

    「嗯嗯,對了!等他們比賽完、你們也出院之後,要不要來我家玩?我父親說沒見過你們,想認識一下!」

    「我們的榮幸,德里奇少爺,」埃德蒙笑道,「儘管放心,沒有人會不去的,謝謝你的邀請!」

    瑪爾斯滿意離去。查爾斯確實累了,他靠在床頭,準備和衣而眠,小憩一陣。埃德蒙知道他的勞累,主動下床去拉窗簾,讓他躺著睡:「好好睡一覺吧,這裡不會有危險。」

    「嗯。」

    埃德蒙從窗邊回來,卻沒有走到床的另一邊,而是來到他面前:「脫衣服。」

    查爾斯睜眼,對上他含笑的眼眸,挑了挑眉。「全脫?」

    埃德蒙:「嗯。」

    查爾斯直接開始解衣扣,先脫下外套,然後拿下腰側的槍,接著取小腿上的匕首——戰鬥服的標配。

    「嘶啦——」窗簾被整塊從滑軌上扯下來發出的聲音。高大的哨兵應聲從窗檯落地,待看清室內兩人,臉上仍舊是面無表情,耳尖卻不自覺綴了一抹紅,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希爾?你怎麼在這裡?」埃德蒙看著他,戲謔的眼神,「幹嘛爬窗戶,這邊有門啊。」

    希爾看一眼他身後已經拉被子躺下的嚮導,似乎在考慮怎麼回答,過了兩分鐘後,才說:「我頭痛。」

    答非所問同時示弱。埃德蒙好笑之餘,走過來,摸他的頭:「怎麼痛?我叫醫生來。」

    「被他打,」希爾一抬手,指向背對他倆睡覺的人,「觸絲。」他躁狂時查爾斯為了阻止他召喚機甲,給了他後腦勺一下。

    查爾斯聽見,直接拉被子蓋過自己的腦袋,假裝不在室內。希爾堅持指著那一個人形鼓包,好像告狀的孩子,等上一會兒,見埃德蒙沒有要幫他說話的意思,悻悻落下手,低垂著眼,有些無措的樣子。

    埃德蒙看他抿著嘴唇,耳尖還紅紅,莫名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名為委屈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笑,就著他站在窗邊一步遠的距離,把他抵在窗檯邊沿,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明明是他主動,可是希爾捧著他的臉要加深這個吻時,又被拒絕了。埃德蒙移開嘴唇,銜著他的左邊耳尖,用牙齒磕了一下,然後含在嘴裡用舌頭舔弄那點齒痕,熟悉的調情方式,希爾本能調整呼吸讓自己平靜,可整個耳廓已經完全紅透,將他的心情出賣徹底。埃德蒙繼續轉動脖子,往他右耳朵輕輕吹一口氣,呢喃著,似乎是詢問,又好像沒有:「這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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