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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魚記事

    cp:孽龍x胖鯉魚 正經簡介:蕖湖裡一條活了五百年仍未化形的胖鯉魚,偶然遇見鎮壓湖底一千二百多年的孽龍。 被迫化形的胖鯉魚阿錦走入人間,開始了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微博@齊劉海砍樵_ 歡迎加入劉海的讀者群Q群,接受指定番外。 【今夜良宴會】敲門磚任意書名人名。

    第六十四章

    小說: 錦魚記事 作者:齐刘海砍樵 字數:2090 更新時間:2021-06-05 03:06:08

    渾身被紮成刺蝟的阿錦趴在軟榻上,屁股上蓋了一塊薄氈子,睡得沉沉。

    敖鯖在一旁替他輸入靈力,將一股靈力分作幾波,每一絲靈力都必須透過金針注入體內,這樣才能封住大部分穴位。

    髮絲粗細的靈力連結成網,就沒有人能看出阿錦身上的異狀了,也不會被人拐了去……

    敖鯖向瑤姬說起了疫病之事,順帶提及了蠃魚,瑤姬本沒有興趣知曉那凡塵劫數,但上古種蠃魚她還是挺感興趣的。

    「在大江里發現的蠃魚?」瑤姬似笑非笑,蠃魚的脂膏製成香千年不絕,又是一味絕好的藥材。

    虧她在海里尋了那麼久,它倒跑到人間普普通通的一條大江里去了,真是奇了怪了!

    敖鯖低著頭,將阿錦的鬢髮抿到耳後,「蠃魚要麼是被人有意驅趕至江中,要麼就是它原來生存的地方被佔了,蠃魚眷戀故淵,一般不願離開的。」

    瑤姬擺擺手,這些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這幕後之人其心可誅,害了一條蠃魚不說,還想拉一州凡人下水,趁此混淆天機。

    「蠃魚被殺,怨氣瀰漫開來,這可不就是疫病始發麼,再說了那三日齊出,曬化了蠃魚枯骨,那濃郁的怨氣便開始入侵人體五臟六腑,害病也是必然的。」

    敖鯖抿抿唇,「大水之後必然大疫,只是沒想到這般嚴重。」

    「但這並非一般的蟲疫,」瑤姬肅容以對,只道:「昔有女媧氏,斬斷玄龜四足以撐天極,補天之後,玄龜被殺之處寸草不生,怨氣衝天導致了一串禍事。」

    想起了那一串禍事,瑤姬就心有戚戚然,荒草不生,巫族被迫遷徙,與妖族的矛盾越來越大。

    那是洪荒的第二個量劫,巫妖之戰。

    十日同出曬化了不少巫族,引得地上的大巫們攻上妖族天庭。

    各色旌旗布滿了天空,烏雲密布,戰鼓雷雷,地底下是死傷無數的妖族與巫族,大地上陰風怒號,屍骨滿地,血流成河,到處是飄著無處可去的亡魂,淫雨靡靡,大地慘淡。

    盛極必衰,天道輪迴。

    那一戰洪荒休養生息了上萬年,倒是弱小的凡人趁機壯大,入了天道的眼,登上了天道寵兒的位子,從此人族大興。

    瑤姬感慨萬千,最後只能化作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罷了,這些個鬼蜮伎倆,也不知是哪個野心勃勃的帝子攪出來的,這些風風雨雨也攪得人心煩。」瑤姬身份高貴,早已不歸天界所管,心中也對那些個帝子心存不滿,自然不會給他們面子。

    更何況那些帝子還要尊瑤姬幾分,低頭喚一聲姑姑,即便他們沒有任何血脈聯繫。

    敖鯖在心底盤算著,如何趁機攪渾這灘本就不清澈的池水,好讓他了解自個兒的私事。

    只是敖鯖卻不知道,這私事已經不算私事了,之後更牽連出天界的一場鬧劇,一樁秘聞。

    或許他自己也隱隱約約有所察覺,卻如何也摸不清來龍去脈,以及他們為何如此這樣做。

    敖鯖搖搖頭,也不去多想,只是笑道:「阿錦醒來怕還是要向你求藥呢。」

    瑤姬冷哼一聲,甩甩袖子走人,蓬萊島無數仙草,但精通丹道與岐黃之術的,還得數瑤姬。

    她轉生了兩次,第二次更是托生到神農氏之中,頗為諷刺的是,瑤姬最後卻是落得個病亡的下場。

    敖鯖挑挑眉,沖睡得不省人事的阿錦道:「只怕求藥要被刁難幾次呢,阿錦你該怎麼辦好呢?」聲音里頗有些同情的意味。

    阿錦這次一睡到了第二天才渾身酸痛地醒來,活像被人蒙著被子揍了一頓。

    他狐疑地瞅了瞅一旁的敖鯖,阿戟不會趁他睡覺打了他一頓吧?

    要是敖鯖知道了這個小沒良心腦袋裡轉的念頭,非得再打他一頓不可。

    「喝藥!」敖鯖將玉碗里半透明的藥汁遞給他,決明子泡的草露,聞起來味道不算古怪,有種草木的清香。

    阿錦嗅了嗅藥碗,一口氣喝完後還吧唧嘴巴,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還怪好喝的。」不愧是連杜寅治病的藥都要嘗一嘗的阿錦,喝完藥後還打聽是什麼好東西。

    「決明子泡草露,可不是好東西麼,拌了蜂蜜你就能當糖水喝了!」敖鯖笑罵一句,接過玉碗,看了看一滴不剩的碗底,心底也有些滿意。

    一個乖乖喝藥的娃娃,總比哭鬧不休的好對付。

    敖鯖仍然把阿錦當做小娃娃哄哩,攀上高高的海崖,把人家的海蜂窩給掏了,將裡邊的稠蜜挖了幾大勺拌進草露里。

    決明子味苦、甘而性涼,味道也不是那麼好喝的。

    阿錦吧唧完嘴巴之後,伸手摸了摸後背,針都取下來了,連針眼都不見……

    可為什麼還是渾身酸疼?阿錦扁扁嘴,穿著褻褲坐在床邊晃蕩著腿兒。

    敖鯖撈起一件白色的中衣,把阿錦裹了起來,這白晃晃的小身板在眼前晃著,縱使他沒些性趣也不自在啊。

    阿錦掰著手指數自己出來的時辰,然後驚呼一聲,「這都三四天了!素偶還落在廟裡呢,會不會被和尚捉走?」

    此時的素偶看著空蕩盪的精舍,差點以為阿錦他們一行人拋下自己了,要不是水盆上還殘留敖鯖的靈力,素偶就立即扭身追了上去。

    那木盆子上的紅紋,讓素偶好奇地研究了半天,硃砂畫的紋理她摸不得,只得湊近了慢慢看。

    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尚未觸到符文就被反彈回來,素偶甩了甩食指,又是氣急又是心疼。

    只得微微張開點了胭脂的嘴兒,輕輕地呼了呼氣,心裡直道:疼死奴了!

    只見那白嫩嫩的指尖上一片焦黑,素偶臉上綳著,嫣紅的小嘴抿得跟河蚌兒似的,心中怪道:哪兒來威力那麼大的符文,碰都碰不得,真是霸道之極!

    定是大郎君施的法,趁著奴沉睡不醒,帶著阿錦出去遊玩了。素偶無不傷心地想道,臉上頗有些哀怨。

    阿錦那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要帶上奴家一起,嚶嚶嚶…

    一陣幽怨的啼哭聲,鬧得清泉寺的和尚夜不能寐,特別是經過精舍,聽見過唱曲兒聲的小和尚,更是嚇破了膽兒,屁滾尿流地要跟師兄睡在一起。

    誓死不願一個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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