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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台

    🌈🌈🌈 姬無命(陰霾嗜血戰王攻 )×鳳姚( 將門之子獨苗苗受)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鳳凰有多嬌氣?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養一隻喜歡你的鳳凰,確是很容易的。 鳳姚:我不喜歡你了。 姬無命:別啊,是梧桐窩兒不好住了,還是練實不好吃了醴泉不好喝了?(▼皿▼#) 鳳姚 :你這給的也太晚了,我再想想吧。 文章內容純屬虛構,不喜勿噴,封面侵權刪~

    05:洞房花燭鳳凰泣

    小說: 鳳凰台 作者:橘沫儿 字數:2557 更新時間:2021-06-17 14:36:28

    少年只穿著紅色的裡衣,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從肩上傾瀉而下。他乖乖巧巧地坐在燈下,手裡捧著一卷書,一副歲月靜好,現世安隱的樣子。

    這是,鳳姚?目中無人,乖張跋扈的鳳姚?

    姬無命萬萬沒想到他會看見這樣的鳳姚。

    「看來你很適應本王的王府。」

    「啪」的一聲,少年手裡的書掉到了桌子上,他索性支著下巴,目光發熱地看向來人,軟軟地說道:「這麼晚了,戰王這是要就寢麼?」

    看到鳳姚快要散開的衣衫,姬無命不自然地轉過身去,嚴厲地說道:「我來是問你一事,我後日便去守半月關,王上想你留在夜弦。你,意下如何?」

    「呵,這個嘛……」

    隨著少年略帶遲疑的聲音,姬無命的身體立刻緊繃起來。他原本肯定鳳姚是喜歡他的,絕對會纏著他一起去半月關。

    初見時,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往他身上撞的。看見他時,眼睛都亮了。掀開紅蓋頭的鳳姚,滿心滿眼都是他。鳳姚就連埋怨他的語氣都是輕輕的。

    現在看來,鳳姚與自己成親只是一時興起吧。知道他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後就避之不及了吧?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鳳姚踮起腳尖輕點著姬無命的胸膛,輕笑著說道:「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然是王爺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

    他喜歡他,明明知道是前面是深不見底的陷阱也往裡面跳。

    他長的這麼好看,人又這麼大度。姬無命肯定會喜歡他的。不然他這麼一遲疑,姬無命怎麼呆住了呢?

    姬無命鬼使神差地抓住鳳姚的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但行軍打仗,本王不帶無用之人。」

    可少年卻全當耳旁風,只笑嘻嘻地點頭。

    姬無命皺著眉用一根手指把粘人的東西往外推,「你最好發揮你僅有的用處,不然刀劍無眼,本王可不能保證你能不能活著回到夜弦。」

    聽了這話的少年仍風輕雲淡地踮起腳尖兒靠近男人,甚至親昵地環住男人的脖子,雙目含星地說道:「是是是,可戰王,洞房花燭夜若是就這麼走了,您不覺得虧麼?」

    從未見過如此孟浪之人的姬無命狠狠地把人甩開,審視地看著鳳姚的臉說道:

    「你也配叫鳳凰兒?分明就是只會勾人的狐狸。」

    被甩到床沿的鳳姚臉白了一下,床上凸起的樓花磕疼了他,他卻很快地又笑著貼在床柱旁,伸手去拉姬無命的腰帶。

    在姬無命這裡,他可真是里子面子全都不要了。

    紅色的裡衣下滑,露出鳳姚圓潤粉白的肩頭,贏弱勾人的鎖骨……

    看著妖精一樣勾人的少年,姬無命眯著眼睛說道:「小狐狸精,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一下就把人摔進木床的最裡面,他一伸手就幾乎折斷那副美麗的蝴蝶骨……

    在宮裡送御旨時,還有一樣特殊的東西送了進來——一本男子與男子行周公之禮的畫冊。姬無命愣是在宮裡禮官的陪同下看完了,眼下算是派上用場了。

    可對鳳姚來說,這簡直就是摻了難道一丁點蜜的酷刑。……不過他也不肯太委屈自己,他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頸上,深可見血。

    這個男人,是他的了。

    姬無命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他掐著少年的脖子,一口咬到了相同的位置,同樣的不留餘力,深可見血。

    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年痴痴地笑著,男人酣暢淋漓地咬住少年的脖子,「鳳姚,現在還覺得你是本王的王妃嗎?」

    棉被下的少年渾身青紫,所謂的吻痕根本就是咬痕,況且男人不肯與他接吻。他的那雙蝴蝶骨最慘不忍睹,像是被折斷了一樣,本人也奄奄一息地背對著男人。

    「哈哈哈……咳咳,當然,只要我還活著我便是你的王妃。」

    「做夢!既然你還這麼有力氣,不如去把後院的柴給砍了。」

    少年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低聲吼道:「滾!」

    他是真的氣急了,氣的頭暈眼花,不省人事。

    姬無命揚起手又放下,剋制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好大的膽子,敢讓本王滾……」

    以為昏了過去就能逃了嗎?

    這一夜從未哭過的鳳姚被迫掉了許多的眼淚。一覺醒來,身旁的床榻卻是冷的。要不是這一身的青紫,就連鳳姚也覺得,昨夜種種,宛若夢境。

    不過姬無命這人是真的,一點也不溫柔。

    「噗~聽說了沒有,小侯爺住到後院最偏僻的屋裡了。」

    「那有什麼,我昨晚還看見戰王去書房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真的假的,那他們有沒有那個?小侯爺不會第一天就獨守空房吧?」

    新嫁娘在新婚夜是必須洞房的,第二日早上家中的長輩還會派人來看落紅。可小侯爺是男人,昨晚戰王走時幾乎要摔碎了這小屋的門。

    是了,這些都是聞風趕來落井下石的奴婢。不管是深宮還是大宅院里,都是一個樣子。

    「這誰知道,一大清早那屋子外就守著個不好惹的人,咱們這些做奴婢的哪敢硬闖進去看?」

    不好惹的銀鰱抽出腰間的匕首,手指翻飛地一連畫了一個花。他冷漠的看了角落一眼,要是畫到那幾個人的臉上,肯定美吧?

    「噓,戰王不把他殺了都不錯了。你們這些新來的不知道吧?咱王爺這麼執著半月關,是因為王爺也是半月之難遺孤!」

    「半月之難!滅城的那個半月城?那裡不是沒有人嗎?還用守城?」

    「十幾年過去了,那事卻沒過去。現在裡面住的都是半月之難的遺孤。你說,小侯爺要是去了,還不得被剝皮抽筋?」

    「噓,你小點聲,小心裡面那個主兒剝了你的皮。」

    「噗~他敢嗎?」

    「剝皮倒不至於,抽筋本侯爺還是可以試試的。銀鰱,鞭子?」

    幾人連忙往後看去,並沒有看到想的那個人,再環顧左右,也沒有看見所謂的小侯爺。

    他們得意洋洋地笑著,看來小侯爺也不怎麼樣,只會虛張聲勢而已。

    銀鰱站在屋門外,冷血的笑了笑,他舉著手裡摻了金線的細鞭,高聲喊道:「鞭子在這兒呢小侯爺!不過這些雜,碎還是我來吧。」

    他一定會替小侯爺把他們抽的連自己爹娘都不認識。

    「這人我不喜歡,我自己來。」

    粉雕玉琢的人從屋頂一躍而下,取了銀鰱手中細鞭。他只用左手袖中的細鉤勾住了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奴才,右手飛快地揮舞兩下,那奴才就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哀嚎著捂著淌血的臉頰。

    「噗~哈哈哈……」銀鰱學著他們笑著說道:「這鞭子可是王上御賜的,便宜你了。還不快滾?!」

    在宮裡亂嚼舌根的奴才可是要亂棍打死的。小侯爺罰的也太輕了。

    更何況奴才也是會弄死主子的,還會專門挑軟的弄。這種人今日敢在背後罵你兩句,明日就敢咬著你把所有最臟最污的水往你身上潑。

    銀鰱:「小侯爺這些只是守著王府的家丁就好這樣對您。我們在王府這樣縮手縮腳算什麼?您與王爺的八字可是不合的很。」

    所謂八字不合,便是有緣無分。

    小侯爺手掩著面,執拗地說道:「可他的臉合我。」

    銀鰱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湊近,「難道您是只看看了臉嗎?真是又膚淺又蠢。」

    這一湊近可不得了,小侯爺耳後的咬痕還在往外滲血!

    但小侯爺卻只是挑眉,拿細鞭的手柄去戳銀鰱的癢癢肉,「好啊,敢說我蠢的可就你一個了!還不看打!」

    「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哈,不敢了,小侯爺快些停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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