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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台

    🌈🌈🌈 姬無命(陰霾嗜血戰王攻 )×鳳姚( 將門之子獨苗苗受)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鳳凰有多嬌氣?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養一隻喜歡你的鳳凰,確是很容易的。 鳳姚:我不喜歡你了。 姬無命:別啊,是梧桐窩兒不好住了,還是練實不好吃了醴泉不好喝了?(▼皿▼#) 鳳姚 :你這給的也太晚了,我再想想吧。 文章內容純屬虛構,不喜勿噴,封面侵權刪~

    06:誓死追隨赴半月

    小說: 鳳凰台 作者:橘沫儿 字數:2058 更新時間:2021-06-18 16:56:04

    小侯爺怎麼就弔死在姬無命那棵老樹上了?銀鰱怎麼也想不明白。

    人人都覺得鳳姚是夜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侯爺。可半月關讓小侯爺身上背負的東西不多不少,正正好能壓垮一個少年人的背。

    現在又多了債主一樣的姬無命,小侯爺就拿命陪玩,何必呢?已經一身傷了還往前湊,那個驕傲的鳳凰哪去了?

    這兩人隔著血海深仇,怎麼還能湊到一起呢?

    「戰王這麼大動幹戈地請我過來,難不成是想我了?」

    鳳姚一邁進正屋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少年今日仍然穿了一身紅色的便裝,他頭髮高高地束起,戴了個金鑲玉冠,腰間別著金絲細鞭,足踏玄色銀靴,意氣風發的很。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就連姬無命也覺得,夜弦人用這句話來描述小侯爺倒是一點也不假。

    可眼前這人惡劣至極,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姬無命心中默念道。

    坐在高位的姬無命雙手交叉至胸前陰沉著臉問道:「他臉上的鞭傷,是你弄的?」

    如意樓一遇後,他便對他再沒有好臉色,只因他姓鳳。

    鳳姚抬抬下巴,「是又怎樣?一個奴才罷了。」

    地下抱臉痛哭流涕的苦主確是是一大清早把鳳姚罵醒的那惡人。這種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小懲大誡,只會拉高踩低罷了。

    姬無命聞言,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奴才也是人!跪下!」

    鳳姚不解地望向主位的姬無命,臉上一副「你莫不是在說笑?」的模樣。

    男人從主位上走下來,捏著鳳姚青紫的下巴,「我讓你跪下!」

    姬無命在戰場征戰,一支長槍橫掃千軍,身上的陽剛之氣與煞氣交織,巨大的壓迫感讓鳳姚忍不住腿軟。

    鳳姚幾乎要被男人拎起來,他抓住男人的手腕,呲牙咧嘴地說道:「我沒錯,為何要跪?難道戰王你要讓本候跪一個奴才?」

    布衣的軍師上前輕輕地說道:「這,確實於禮不合了。」

    還從未有人這樣違抗他,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姬無命有些頭疼。

    「鳳姚,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你打的還是本王的家奴!來人!拿我的馬鞭來!」

    一個家奴就這樣護著?那他還是他的王妃呢。嫁夫隨夫麼,鳳姚認了,他笑嘻嘻地跪了,眼睛彎的像月亮。

    「哦,那便是要本候跪夫君咯。」

    姬無命大氣,對著鳳姚的小腹就是一腳,「本王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還肆意妄為!蠻橫無理!」

    「鳳姚,這裡是王府不是你的候府。」

    姬無命拎著鳳姚的衣領,他的身側站了個拔劍的黑衣男子,那男子對他怒目而視。

    鳳姚扯著嘴角笑了一下,示意銀鰱他無事。

    他摸了摸唇上的血,真好!姬無命這一腳真是一點都不留餘力。把一顆充滿恨意的石頭心捂熱挺難,但鳳姚決定的事情從未改變過。

    鳳姚:「若是再來百次千次!我還是會抽他!他一個奴才,不分尊卑,以下亂上就該抽!」

    姬無命接過馬鞭朝跪在地上的人抽去,「不知悔改罪加一等!三十鞭!」

    鳳姚被打的往前一傾,舔舔帶血的唇,勾人地笑著,「戰王可真是往死里打呀。」

    一旁的軍師搖搖頭,命人關了正屋的門。這事決不能傳到王上那裡,還未出夜弦,還未得軍令及鬼兵符就……主上這次莽撞了。

    不過這倆人挺像,吵起來簡直要天崩地裂,山河破碎,各自都堅守著最後的防線不肯讓步。

    第二鞭時,銀鰱撲了過去擋下了,「主子!」

    主子早上便臉色蒼白,眼下又被人欺辱受了內傷,若是,若是王上在這裡……銀鰱惡狠狠地看著姬無命。

    姬無命挑眉,鳳眼眯著又是一鞭直直地抽到鳳姚的小臂上,鞭子快的銀鰱擋都擋不及。

    「他又是誰?本王這裡可容不下沒有規矩的人!」

    額頭布滿細汗的鳳姚一手撐地,喘了兩口粗氣說道:「他是銀鰱,王上賜給我的侍衛。」

    「哦,倒是護主。來人,拉下去三十大板!至於你,四十鞭!」姬無命轉著手裡的馬鞭無情地說道。

    銀鰱急忙跪下磕頭,「主上不可!我家主子昨夜染了風寒,受不得傷!銀鰱願代主子受罰!」

    今早主人脖頸間深色的吻痕,銀鰱怎不知是什麼?只恨姬無命對主人根本就沒有夫妻之情。

    鳳姚使勁按住銀鰱的肩,「銀鰱,你若想讓我活就退下!」

    「主子!」

    「銀鰱!我讓你退下!」

    姬無命冷笑,「好一場主僕情深。」他手下的鞭子不斷,一鞭又一鞭密密麻麻地往地上跪著的少年身上招呼。

    鳳姚的背挺地直直的,他身上的紅衣變成了深紅色……被人經常刺殺那會兒,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他受傷了,穿紅衣服最好掩飾。

    底下跪著告狀的奴才大氣也不敢出,臉上確是笑著的。

    他就說嘛,戰王怎麼可能會喜歡小侯爺,原來是放在身邊更好折磨。那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要多多配合才是。

    六日後。

    一身紅衣的鳳姚去宮中辭行,卻見姬川手裡捧著一壇酒,頹廢至極。

    「鳳凰兒,公子衍在人間的時日不多了,我該怎麼辦。」

    鳳姚也拎起一罈子酒,大口大口地灌著,辣的他舌頭都麻了。

    「好說啊,他要是去梵天,你也努力努力跟著去唄。」

    姬川一臉灰敗,「梵天豈是肉骨凡胎想去就去的?公子衍那是,那是萬年不遇的天生佛子。我不過就是一個人間小王。」

    「你真要去半月關?」

    「去!那裡是鳳家人的命也是我的命。」鳳姚豪氣衝天地說道。

    「那些近日起來的謠言……」

    這幾日夜弦謠言四起,說鳳姚恃寵而驕,喜怒無常,橫行王府,腰間別的細金鞭,遇人就打,還毀了一個奴才的臉。

    身上的鞭傷隱隱作痛,鳳姚風輕雲淡地說道:「王上多慮了,我何時將謠言放在心上過?」

    姬川拎著酒罈子與他碰杯,「好,好!活著回來,我還等你喝我跟公子衍的喜酒。」

    「鳳姚遵旨!」

    誰曾想,這一別,就是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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