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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九十九章 往昔(三)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21-06-28 16:51:39

    「別碰我!」

    雲馭安安靜靜站在鐵鎖另一端,這捆仙鎖此時就如同長在了自己身上一樣,不再任意聽自己使喚,只是慢慢變長變重,一直拖到了奈何橋另一端。

    而鎖鏈另一頭,便是那隻和安成灝一模一樣的青鸞妖。

    燭移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扯動著鎖鏈,一步步朝他走過來,在對方極力抗拒中從背後擁上,環抱住他的腰。

    「你可想清楚了,過了這裡,你就不一定能回到人間去了。」

    「……與你無關。」

    下頜忽然被人捏在手中,燭移又一次強迫他來直視自己:

    「我和他還不夠像嗎?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改。」

    「這與你的樣貌有什麼關係?你要是不願幫我,現在就可以滾了。」

    看來和這傢伙還是沒什麼交流的可能。雲馭壓根也沒有一直靠他的打算。只是燭移卻總有精準拿捏他把柄的時候,比如此時:

    「黃泉路都過了,你站在這裡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遺書都不給人留一張?你那好師弟可還不知道你早已經——」

    忽略言語這把利刃,雲馭覺得暫時還可以利用利用他,甚至十分自信還想扎回去: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老神仙?」

    「那你懂得什麼?說來聽聽。」

    兩隻妖魔披著人的模樣就這麼在這種不詳的地方閑聊起來。路過閻羅殿門口的守衛,燭移直接陪了個笑臉就帶著他徑直闖入,看樣子與他們少不了來往。

    「參見——」

    「快快快,快起來。折煞老夫了。」

    我懂得的東西,你怎麼可能會懂。雲馭邊腹誹邊看向眼前這位自稱老夫的年輕人,這閻羅倒率先把自己扶起來,將一本厚重到比生死簿多幾倍的書拱手遞上:

    「仙君您想看的,都在這裡了。」

    自從被困在牢里,安成灝就彷彿失去了靈魂。整日獃滯著看地上到處爬來爬去的老鼠和小蟲子,近幾日換了和籠子差不多大的牢房,倒是沒什麼人再來說閑話。

    「師兄!」

    夜半驚醒,他看著地上一層脫落的羽毛,手臂上載來一陣劇痛,掀開一瞧,咒印那一半徹底消失不見了。

    明明之前還隱約能看到一點。他焦急不已去翻那日雲馭給的樂譜,數來數去還是少一張。

    他不是意識不到,真相是什麼已經再明顯不過。最後一張殘譜是什麼他不敢猜。無論是年如意還是雲馭,他哪個都不想失去。

    「那啞巴妖怪,吃了好上路。」

    「跟你說話沒聽見?」

    「嘖嘖嘖嘖,估計還是個聾子。」

    破碗砸在地上,安成灝那雙無辜的藍瞳里有一隻變成了奇異的赤色。異色雙眼讓他看起來更像個妖,他抬頭瞧了眼獄卒身上所謂的「照妖鏡」,被自己嚇了一跳。

    「真聽不見?」

    那膽大的獄卒抬腳便要踢過去,剛動半步,就被安成灝卡住腳踝動彈不得,緊接著便是骨頭錯位的聲音,他慘叫著跳開,這方禁錮他的小籠子也逐漸變得鬆動。

    「妖,妖怪發瘋了——」

    「快去請道長!愣著幹什麼!」

    道長?

    他疑惑著歪過腦袋,直到一雙熟悉的登雲靴映入眼簾。

    「是你嗎?師兄?」

    ……

    「師……兄?」

    他還是不說話。安成灝抬頭想仔細看看他的臉,發現雲馭變得很奇怪。更準確一點,是變得無比陌生。

    明明樣貌一模一樣,但他可以立即斷定這是個假貨。

    「仙君可看完了?要不要屬下給您送些茶點過來?」

    閻羅笑嘻嘻湊過來,被燭移一把推開,只得悻悻的回到自己的桌案前繼續拿硃筆畫圈圈。

    「看完了?」

    「……」

    燭移還想抱上來,雲馭側身一躲直接讓他朝地上摔過去。雖然目的達成了,但燭移像無事發生一樣,從地上迅速起身,照舊掛著笑臉貼上來,於是他抄起厚重的秘聞志重重砸過去,怒道:

    「一個兩個都想騙我,是嗎?」

    撿起地上那本可憐的自傳,燭移像撿到了寶貝,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挲著,笑意終於收斂了不少:

    「說什麼胡話,這字跡你應該比我更熟悉。」

    距離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能接受的範圍。雲馭偏過頭,想了想決定當面問清楚:

    「那你告訴我,蜚衣,究竟是誰?」

    這次輪到燭移擺臭臉了。他用著這樣的相貌,雲馭恍惚間彷彿看到了自家小師弟生氣的樣子。

    「問他做什麼?」

    「方才你不是還問我懂得什麼?那我現在可以回答你。」

    雲馭露出個自己都不想看到的笑容,指著自己脖頸上的粗壯鐵鏈:

    「我就是蜚衣,對不對?」

    「……」

    這下啞巴的那個變成了燭移,他不想再提這個名字,雖然雲馭說的沒錯。

    蜚衣的確是他,但現在的他還不是蜚衣。

    「說啊?」

    記憶中完全相同的兩張臉重疊在了一起,連問話時這兩個字的語氣都分毫不差。那時的雲馭,或者說,蜚衣,並不是現在這副沒正形的老頑童樣,雖然有時侯會有種謎之相似。

    「說啊?再不吭聲就拖你去下酒。」

    「老大問你話呢,磨磨唧唧。」

    那時的蜚衣年紀已經不小了,卻還長著一張娃娃臉,最喜歡在人神妖三界作威作福。整日帶著一幫長得比原來的燭移還要磕磣的手下到處收保護費,得罪的沒有成千也有上萬。奈何當時沒有封印,蜚衣那副連自己都得遭殃的災星體質實在令妖害怕,只要誰敢和他擦肩而過,能不能活過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都得看天意。幸運點的可以再多撐一天,倒霉的當場就得升天。

    過山山塌,過水水枯,用人間的話說便是「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

    「不會說話?」

    少年額中頂著只獨角,嘴上叼著不明獸類的骨頭正盯著自己,那時燭移還沒有現在這麼猖狂,滿頭亂糟糟的藍發蓋在臉上,忽然被撥開,陽光太過刺眼,把在場的妖都嚇到退開好幾步。

    然而不同於其他妖獸,蜚衣抬起他下巴一瞧,當即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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