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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掐指一算

    (預收文,上一本完結這一本開更,全文存稿開) 輕鬆向古耽單元劇,走劇情流,關於道家陰陽八卦類的內容純屬作者瞎編或百度 戲精哭包小師弟攻X操碎心老媽子師兄受 「本仙掐指一算,你與我命里有緣,不可私自拋棄啊!」 天界哈士奇,凡間人如玉。仙界形容安成灝這句話,雲馭一直深信不疑。 如何征服一個不正經的仙君? 那就比他更加不正經。 ……… 正經版簡介: 彧元十四年,上任不過一月的司命仙君安成灝因觸怒天帝被罰下凡歷劫,雲馭為了收集散落人間的樂譜,順便尋回被誣陷的小師弟,砸了南天門私自出逃。 一支破損的笛子,引出了沉澱數百年的謎團。相傳每一頁殘譜背後,都是不為人知的六界秘辛。傳說只要將其據為己有,就可以窺得天機,聯通陰陽兩界,擁有操縱甚至篡改命數的手段。 「仙界容不下你,自有凡間容你。若凡間也容不下你,還有師兄在。」

    第一百章 往昔 (四)

    小說: 本仙掐指一算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14 更新時間:2021-07-20 18:27:27

    「老大,您這是?」

    「長得實在是……妙啊!」

    和凡人的審美不同,蜚衣身為凶獸,外人看來,貌似長得好看的他一概瞧不上,就喜歡專找體質清奇長相獨特的擄來當小(食)弟(材)。對外宣稱「生氣時拿來活動筋骨能下得去手」,其實都是表面話。重要的一點還是,他其實是個重度顏控的斷袖。

    沒錯。身為天選厄運之子,他和那些同為蜚獸以及其他凶獸不同,有意識時他就不太喜歡那些雌性獸類,也並不討厭,見到也是恭敬客氣,只是覺得莫名無感。

    但只要見到比自己俊俏硬朗的男子,蜚衣打包擄回去之後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要黏在對方身上。雖然最終的追求結果都以對方先升天嗝屁告終。

    「不錯不錯,拖走。」

    「你們!」

    「閉嘴。」

    「唔唔……」

    想起之前流落街頭艱難求生幾百年的種種,燭移不想就這麼憋屈的成為下一根剔牙用的骨頭,他看向和自己同一口鍋的那位倒霉蛋,對方已經直起身,正小心翼翼的看著扛起特大號湯勺貌似要過來加料的蜚衣:

    「你……」

    噗通一聲,燭移嚇得縮到了鍋底冒泡泡,內心暗暗祈禱這魔頭千萬不要發現自己還醒著。

    「別裝了,自己爬出來,我沒興趣吃你。」

    「……」

    「不出聲?」

    只聽一聲巨響,湯鍋四分五裂散落一地,渾身濕透的燭移打了個噴嚏,正巧撞上了蜚衣那張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臉。

    燭移倒抽了一口涼氣,在周圍小妖驚詫的眼神中直挺挺躺倒昏死過去。

    「我長得有那麼嚇人麼?」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自言自語瞧著默默躲遠的小弟們,扛起被嚇暈的少年回了自己房裡。

    「你以為這是兒戲?」

    「難道我們不是在辦正事?」

    對於自己親手寫下的這些記憶,雲馭實在看不下去,怒而摔書,燭移又一次撿起來還給他:

    「你還記得,我問你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

    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雲馭拒絕回答,並用成摞的公文生死簿給自己砌了道牆,拒絕和他近距離接觸。

    當年的燭移的確是被嚇得不輕,但是當蜚衣親手給他沐浴更衣,一點點擦幹凈臉上的污物,他睜眼醒來那一瞬間,再度驚嚇又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你叫什麼?哪兒逃來的?」

    燭移不吭聲,打定了裝啞巴的主意和他對峙,生怕對方近身。這樣的反應令蜚衣很不滿,他抄起武器抵住了那一截白皙的脖頸:

    「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怎麼就給那玩意兒整一鍋里燉了呢?」

    單論長相來說,燭移在蜚衣重生前並不醜陋,甚至可以和當時名動三界的朱雀神君有一拼。蜚衣擄他原本是偶然,當掀起他滿頭亂髮時,在場所有妖獸,包括蜚衣自己都不由得呼吸一滯。

    他像極了一個人,一個凡人。一個……

    讓蜚衣從沒有心智的惡獸,到落入塵世的「凡人」。

    「不記得我了?」

    「你……」

    「小爺我就知道你還活著,看,我現在像不像一個人?那些經文典籍我可是一天不落全聽你的抄下來了,還有這些——」

    「你可不可以……」

    「嗯?」

    那隻獨角實在太過搶眼,此刻燭移被他按在榻上,差點被戳穿腦袋。

    「你說這個?」

    蜚衣毫不費力「啵」的一聲把角拔了下來:

    「這是假的。還是你親手送我的。說是只要點燃它你就能回來。」

    這番話讓燭移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他十分肯定以及確定他們在此前從未有過任何交集。怎麼會有這樣一段奇怪的過去,而且蜚衣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顫巍巍接過那一截犀照,他忽然變了臉色。

    「這幫飯桶,照顧人都照顧到鍋里去了。等著,我這就——」

    燭移拽緊了他的衣袖,腦海里湧入一大段陌生的記憶。

    這並不是自己的記憶,卻是蜚衣和另一個凡人的。那時剛剛踏出妖界的獸類大多心智未開,個個到處作亂害人,只有一個年輕俊俏的小道士把蜚衣撿回去馴服當做坐騎養著,完全不怕他天生的災星體質,相安無事數十年,有一天小道士忽然消失不見了。

    「雲灝你快瞧,這是我……」

    山頭烈焰衝天而起,棲身的草廬里遍地焦骸狼藉,有幾隻倖存的小妖嘴裡還在嚼著什麼東西,細看竟是一件道袍。蜚衣一時失去理智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身處妖族地界,那些同類已經毫無生氣躺了一地,小道士拍拍手從身後走出來,看樣子很滿意眼前的傑作。

    「雲……灝?」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騙了,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裡。即便無意識都能殘害同族的能力讓他深感無助,何況此時這麼多同輩,連幼崽們都葬在了自己手裡。

    他覺得,他忽然開始看不懂凡人了。

    「過來。」

    蜚衣倒退幾步躲開他,沒料到他居然甩出一截奇怪的繩索把自己捆了起來。

    「雲灝你這是做什麼?」

    「閉嘴。」

    小道士不再是小道士。蜚衣不是凡人,自然不知道一個凡人不可能活到耄耋之齡卻還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樣。

    剛剛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幫妖獸的老巢,雲灝滿臉的風輕雲淡,拂塵一甩,登雲靴重重踩上了蜚衣伸出去的手:

    「孽障就是孽障,再像人,也逃不過本尊的眼睛。」

    手中那包糕點也就這麼碎在了地里,連同之後蜚獸被仙界險些滅族的回憶一起被刻意封存。大雨傾盆而下,從那以後他就變了。他開始在三界內到處流浪逃命壯大自己的陣營,實際上過的比燭移好不到哪去。

    再後來,他總對自己說,小道長不是不要自己,而是走丟了。總有一天他會再次笑著摸摸自己的腦袋,給他講那些天宮裡的故事。

    「雲灝……可惜了,這到也是個不錯的名字。你猜,那個扮凡人立了大功的神仙,現在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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