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55:地獄裡的天使(基礎+加更)
小說: 穿越之渣女洗白計劃(現代女尊) 作者:抠脚大渣 字數:2055 更新時間:2019-04-26 08:44:05
「孫總,再坐會兒吧。」慕涼涼掛斷小李的電話,朝孫總挑了挑眉。
「不了,我還有急事。」孫總剛起身,恰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李阿姨,李阿姨手中的果汁濺落在孫總的白色紗裙上,孫總瞪圓了眼睛,抬手打掉李阿姨手中的玻璃杯,罵道,「怎麼幹活的?老太婆我警告你,這件裙子你工作一輩子也賠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李阿姨一下子慌了神,用手笨拙地擦著孫總的裙子。
孫總嫌棄地推開李阿姨,氣得喘不過氣,「放開你的臟手。」
「孫總,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公司吧。」慕涼涼上前拉走李阿姨,眉目冷清地盯著孫總。
一下子戳中痛處,孫總憤怒地抬起手,朝慕涼涼的左臉扇去,整個屋子都能聽見清脆的一聲「啪」。
似乎解了氣,孫總氣歪歪地走出季家。
左臉火辣辣的疼,有點腫脹,李阿姨急忙找來消炎藥,細細抹在慕涼涼的臉上。
此刻客廳里還有一個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話。
「你怎麼沒和孫總一起走?」慕涼涼瞥了一眼仍然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低聲答道:「我第一次拍賣,不知道怎麼做,而且孫總剛才那麼生氣……應該是不要我了。」
「自從溫霖走了以後,老闆很生氣,到處都找不到接替的人,直到找到了我……」男人說著說著,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道歉,「對不起,多嘴了。」
這個模樣,就和當年稚嫩的溫霖一模一樣。面對老練的慕涼涼,羞紅了臉,技術不到家也會暗自難過。
不論是性格、還是培養的氣質,和溫霖別無二致。
「而且……我要是現在回去,老闆會打死我的。」男人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悻悻地開口問道:「可不可以讓我多待會兒。」
「嗯。」慕涼涼倒是不拒絕,順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溫言。」男人不緊不慢地答道。
姓溫?
「你和溫霖是什麼關係?」慕涼涼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溫言一本正經地答道:「同母異父的兄弟。」
慕涼涼剛喝下的水差點嗆出來。
這個橙光遊戲兄弟姐妹系列也太強了吧,每個男主都有兄弟姐妹……
「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溫言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有些神傷。
「李阿姨,給他倒杯果汁吧。」慕涼涼故意支開李阿姨。
李阿姨離開後,溫言著急地抓住慕涼涼的手,懇求道:「我知道您和哥哥之間的關係,我也知道哥哥喜歡你,我想請求您和我走一趟……」
「去哪?」
「我的家。」
趁著李阿姨熬湯的時間,慕涼涼跟著溫言出了門。溫言還不習慣和女孩子獨處,顯得有些不自然。
「你不要被嚇到……」溫言一次次重申這句話,慕涼涼反而起了好奇心。
到底是怎麼樣的家庭才會讓溫霖賣身,弟弟隨後也要做這件事情……
半個小時後,溫言和慕涼涼站在高級公寓706門牌房間前,溫言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熟練地扭動了一下,只聽見「咔噠」一聲,眼前的門緩緩打開。
門內的擺設雜亂,衣服、垃圾隨便丟棄在地上,還有好幾隻蟑螂在地上爬動,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正在看電視,手裡夾著煙,身上穿著幾件單薄的衣服,飽滿的身材一覽無餘。
「你的主人?」女人吐出一抹煙,紅唇微微上揚。
「不是。是哥哥說的那個女孩子。」溫言握住慕涼涼的手,身體忍不住顫抖。
溫言的手很涼,似乎在害怕。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伸出手,「給錢。」
溫言下意識地掏出今天孫總給的小費,女人冷冷一笑,「這些還不夠塞牙縫呢……什麼時候學學你哥哥。」
「哥哥在哪?」提起溫霖,溫言總是格外地關心。
「不知道。」女人繼續伸手,走到慕涼涼的眼前,「你總該有些錢吧,季秦的老公。」
「告訴我溫霖在哪,我就給你錢。」慕涼涼抓緊了挎包。
慕涼涼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模樣和溫言、溫霖有那麼幾分相似,如果沒有猜錯,應當是他們二人的母親。
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的模樣,皮膚也沒有任何皺紋,是一個美人。
「等會兒。」女人掏出手機,快速撥打一串號碼,對方顯然不想搭理,撥打了好幾次都沒有回應。
女人丟掉自己的手機,伸手拿走溫言的手機,繼續撥打剛才的號碼,電話很快接通。
「翅膀硬了,知道不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最好老實說,有人要找你。」女人的語氣疏遠冷淡,不像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態度。
「誰?」溫霖本來想掛斷電話,卻沒有動手。
「一個女的,季秦的老公。」女人把電話塞到慕涼涼手裡。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嘈雜聲。
「不是說了不要再見面了嗎?」溫霖的語氣比剛才還要生硬。
「你都親手扳倒孫總了,我們還不能見面嗎?」慕涼涼笑了笑。
「我在xx路的xx奶茶店等你。」溫霖主動掛斷了電話,心跳加速。
「要點什麼?」奶茶店的服務員主動和溫霖打招呼。
「兩杯芒果味奶茶。」
另一邊。
「三萬。」女人奪走溫言的手機,朝慕涼涼吹了聲口哨。
「我只有三千,愛要不要。」慕涼涼從包里掏出全部的錢,女人雖然很不滿意,但還是憤憤地接過錢。
「下個月我見不到五十萬,你就別想出門。」女人將手裡的煙丟向溫言,煙頭灼黑了淡黃色的上衣,溫言沒有吭聲,只是拍拍衣服,打落煙灰。
出了門,溫言才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手依然在抖。
「她是我和溫霖的母親,十七歲就在酒吧里混日子,私生活有點亂,你不要介意。」溫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懼,額角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她前後和兩個男人結過婚,兩個男人分別生下了我和哥哥,之後那兩個男人就不知所蹤,再也沒有回來過,我們只能跟著她。」
「哥哥對我很好,他是地獄裡唯一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