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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客不來

    邪魅狂狷泰迪攻X毒舌傲嬌狸貓受 月白先生有三好:身嬌,體柔,易病倒。 歲律堂里,小廝匆忙上報:「少主少主不好了,月白先生走了,連夜走的,買的站票。」 「為什麼不能在一起?」長劍指著男人的咽喉,何寄歡大聲質問他:「給我個理由好嗎?」 江月白闔上眼,眼角有淚劃過: 「因為作者說,我們是*兄弟情。」 正常版文案 火光點燃梵凈山的一瞬,何清看到他了,在最高的樓宇上,江淺負手而立。風把他的衣襟吹得獵獵作響,連身上的竹葉也染上洗不凈的血色。 何清祭出匡世,揮劍朝江淺而去,這次他未躲。偏匡世的劍鋒極薄,是以穿透他心臟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記不記得,」江淺對他道,那聲音又輕又緩,彷彿是從一個許久的夢裡,跨過歲月傳到何清耳邊,他說:「許久以前,我欠你一件衣服,後來我將衣服洗凈,還給你了。」 時間溯回在石雲村的那個清晨,兩個少年相對而立,眼中皆是涉世未深的單純。 「我可是救了你好幾次的救命恩人,況且,你身上的衣裳還是我的呢。」 「放心,一會兒自會洗幹凈還你。」 回憶與現實交疊,是那個少年的何清促狹發問,他說:「救命之恩,可不是洗一件衣服就能還的,」 ——「救命之恩,今日償還。」

    第七章 如果他是女人

    小說: 仙客不來 作者:我見青山 字數:2094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9:23

    「又暈?他怎麼總暈?故意的吧?」何清往沈頤身後一躲:「我不背了,愛誰背誰背。」

    「其實一開始本想著我來背的。」寧戎瞥一眼沈頤身後的何清:「但某人一說這話,我立刻覺得讓他背很有必要。」

    沈頤蹲下,掀開江淺的衣袖看傷口,又探了探他的呼吸,正色道:「別鬧了,咱們先找個村子休憩一下吧。」

    頓了頓,沈頤又解釋說:「月白兄弟剛才以血為祭,本就重傷靈氣缺失,現下又失血過多,我怕他撐不過今晚了。」

    「要死?」何清面露喜色,「甚好甚好,我看也不必麻煩了,咱們挑個風水寶地,挖個坑把這仁兄埋了,再由止戈念經超度一番,豈不美哉!」

    蘇昱和沈頤滿臉黑線:這還是人嗎?

    「家師說,若有心腸歹毒的惡人,必要先感化,感化不成再殺之。」寧戎拔出長劍對著何清,面帶微笑,「說說吧,你需要被感化嗎?」

    需要,他當然需要,畢竟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啊!

    「我看小星山下就有村莊,」沈頤道,「事不宜遲,你們先動身去村子,我留下采些草藥,想必能用得到。」

    下山之路陡峭,馬車是用不了了。幾人只能徒步下山,何清是個嘴閑不住的主兒,一邊背著江淺下山一邊碎碎念:「你說說你,身嬌體弱就別亂動了唄,非要這麼一次一次的受傷,還每次都是我背你!」

    「虧了你不是個女的,你要是個小娘們,爺今晚就把你背回雁赤盟,臨死也得辦了你。」

    罵著罵著,也不知怎麼的,何清鬼使神差的側過頭看了一眼。你別說,這江淺還真是長得不錯,再回想起他剛才站在馬車邊的模樣,委實算得上俊骨豐姿,絕世出塵。如此想來,何清也不算太惱:好在帥的與自己不相上下,救就救了吧,若是能收他做個跟班,以後出門巡街定是極有面子!

    不遠處的蘇昱回頭瞟了他一眼,往寧戎身邊靠了靠,小聲道:「寄歡兄傻笑什麼呢?怕不是受活屍驚嚇,得了失心瘋?」

    寧戎連頭都懶得回,「放心吧,就他那厚臉皮,咱們都瘋了他也瘋不了。」

    話一說出口,寧戎又覺得自己有違劍闕宗禮儀之幫的宗規,便補充道:「想來他是頓悟濟世救人的樂趣,心中喜悅。」

    「拉倒吧。」蘇昱憋住笑,「還心中喜悅呢,他……」

    ——「到了。」

    寧戎停下步子,只見前面三兩步處立著一個石碑,上面鐫刻著「石雲村」三個隸書大字。

    「夜深了,咱們情況特殊,不便驚擾村中百姓。」寧戎四下尋摸一番,目光停在不遠處一個破敗的龍王廟處,說道:「就在那裡安頓吧,鳴鳳兄以為如何?」

    「你說行就行。」蘇昱向來少有那麼多講究,「我去知會何寄歡一聲,讓他快些走兩步。」

    何清剛在山腳處就看到這個村子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感覺這村子不大對勁,可是要問不對勁在哪,他又說不出來。等蘇昱告訴他,寧戎不願驚擾村中百姓,所以先在龍王廟對付一晚時,何清才茅塞頓開,大呼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蘇昱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村子哪都對,唯獨有一點不正常!」何清道:「它太靜了!」

    「太靜?」蘇昱環視一周,反問道:「寄歡,這可是三更天,此時不靜才不正常吧?」

    何清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轉而看向寧戎,問道:「止戈,你可聽懂我的意思?」

    「風恬月朗眠花影,吏不叩門門戶靜。何事曉來吠一聲,有人來汲門前井。」

    寧戎瞭然:「你想說的不是靜,而是死氣沉沉,對嗎?」

    「正是正是!」何清沖蘇昱挑釁道:「看著沒,肚子里有墨就是不一樣。」

    蘇昱在想,要不他還是用道符把何清這張嘴封上吧?

    「就算這村子裡的人都睡了,總得有幾隻狗,幾隻雞是醒著的吧?」何清玩味道:「咱們從山上到山下走了那麼久,別說雞鳴狗叫了,就是連活物喘氣聲都沒有。」

    「不過就算有事我也不想管。」何清已經背著江淺走到龍王廟前,抱怨道:「小爺我今天累壞了,現在就算天塌下來的大事,我也理都不理。」

    「就連飯也不吃了?」蘇昱明知故問。

    奔波這麼久,在洛鎮吃的飯早消化沒了,何清餓的前胸貼後背,一聽到飯字,眼珠子都綠了,「飯?哪有飯?」

    「我剛在來的路上看到一棵柿子樹,打算等安頓好月白兄,就去摘些回來。」蘇昱道。

    「安頓他我一個人就行,你快去摘柿子,多摘兩個,拿不住就讓寧止戈陪你。」何清跟著支招。

    寧戎一臉正氣,義正言辭道:「家師從小教育我,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連令人生疑的事都不能做,更別說去學賊子宵小,幹這般偷盜勾當。」

    「屁話少說,止戈兄,餓不餓?」蘇昱一把攬過寧戎的肩膀。

    寧戎遲疑半天,咽了口唾沫,訥訥點頭:「餓。」

    「走著。」

    也不管寧戎願不願意,蘇昱拽著他就走。

    「他們都走了,這回就剩我和你了。」何清看一眼背上的江淺,「說說吧,想躺地上還是躺床上?」

    何清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身後突然響起江淺微弱的聲音:

    ——「敢、把我放在地上,我就……殺了你。」

    「喲呵,還醒著呢?」何清也不驚,將江淺安置在龍王殿角落的榻上。見江淺微微睜眼,意識還算清醒,忍不住調笑道:「你可真是身嬌體弱,紙片一樣的人。」

    江淺望著他一言不發。

    「吶,我問你,長樂宗被滅門,和你什麼關係?」

    何清斂了笑容,忽然俯身貼近江淺,盯著他的眸子警告道:「實話實說,否則爺現在辦了你。」

    「與我無關。」江淺閉上眼睛不再看他,連呼吸聲都是輕輕的,接著道:「要殺便殺,不必拐彎抹角。」

    何清嗤了一聲,走到龍王殿正中抻了個懶腰,安逸道:「小爺我沒有殺人的愛好,也捨不得殺你這個小美人兒。」

    「但願你不是騙我。」

    末了,他居高臨下的斜瞥江淺一眼,冷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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