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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客不來

    邪魅狂狷泰迪攻X毒舌傲嬌狸貓受 月白先生有三好:身嬌,體柔,易病倒。 歲律堂里,小廝匆忙上報:「少主少主不好了,月白先生走了,連夜走的,買的站票。」 「為什麼不能在一起?」長劍指著男人的咽喉,何寄歡大聲質問他:「給我個理由好嗎?」 江月白闔上眼,眼角有淚劃過: 「因為作者說,我們是*兄弟情。」 正常版文案 火光點燃梵凈山的一瞬,何清看到他了,在最高的樓宇上,江淺負手而立。風把他的衣襟吹得獵獵作響,連身上的竹葉也染上洗不凈的血色。 何清祭出匡世,揮劍朝江淺而去,這次他未躲。偏匡世的劍鋒極薄,是以穿透他心臟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記不記得,」江淺對他道,那聲音又輕又緩,彷彿是從一個許久的夢裡,跨過歲月傳到何清耳邊,他說:「許久以前,我欠你一件衣服,後來我將衣服洗凈,還給你了。」 時間溯回在石雲村的那個清晨,兩個少年相對而立,眼中皆是涉世未深的單純。 「我可是救了你好幾次的救命恩人,況且,你身上的衣裳還是我的呢。」 「放心,一會兒自會洗幹凈還你。」 回憶與現實交疊,是那個少年的何清促狹發問,他說:「救命之恩,可不是洗一件衣服就能還的,」 ——「救命之恩,今日償還。」

    第九章 直男不能斷袖

    小說: 仙客不來 作者:我見青山 字數:2077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9:23

    都這個時候了,凈弄些虛頭巴腦的給誰看,何清哭笑不得,笑罵道:「別謝了,留著那點勁喘氣兒吧。」

    江淺安心的垂下眸,呼吸平穩了不少。

    「止戈,鳴鳳,你們先在外面等著,別進來!」何清喝道。

    一隻腳已經跨到門檻的蘇昱趕緊後退兩步,明明剛才還聽到江淺的喘息聲,怎麼突然沒了?便表情曖昧道:「乖乖,寄歡兄真不會把月白兄辦了吧?」

    寧戎臉上浮出兩團緋紅,趕緊清清嗓子,正經道:「仙家雙修,也算常事。」

    「冷,師傅,我好冷……」江淺伏在何清肩頭,如同夢囈一樣自言自語:「師傅,我不想在瓮里,瓮里好冷……」

    何清原想幫江淺把衣服套上,回頭看到那滿是血污的衣服,又瑟瑟的收了手。思量半天,終於心痛的脫下外衫,罩在江淺身上,忿忿道:「看到沒,小爺我不僅救你,還得搭件衣服!」

    他不瞎,自然看得到江淺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裡頓生幾分可憐:想必這江淺也沒過過幾天好日子,衣服贈他便贈了吧,至於偷箭一事……

    偷就偷了吧,他雁赤盟家大業大,又不缺幾根梅花箭。

    等江淺的抽搐不似剛才那麼嚴重,何清才動作輕緩扶他躺在榻上。折騰這麼一通,肚子比剛才更餓了,何清想起剛才手裡的柿子,便轉身要去取。沒想到袖子忽的被人拉住,一步都動彈不得。

    「別走。」江淺閉著眼,小聲道。

    何清徹底服了,這哥們是來要他命的吧?但回頭一看他又實在可憐,掙扎半天,只得長嘆一口氣,在他榻前坐下,「我不走,我陪你一起餓著,這回行了吧?」

    鬧了一夜,何清迷迷糊糊小憩片刻,再一睜眼,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何清見江淺睡得沉沉,心想這回終於可以走了,沒想到剛一起身,袖子又被一股蠻力拽住了。

    不對啊,他不是睡著呢嗎?何清低頭仔細一瞧,原來不知何時,兩個人的衣袖竟然被系在一起了!

    呵!男人!比翠仙姑娘都磨人的小妖精!

    何清本想三下五除二將這結解開,仔細一想,不對,這衣袖相連已經夠曖昧了,再一解開,他這不成了斷袖了嗎!

    不能解不能解,怎麼著也得等這小白臉醒了再說。何清正襟危坐,滿臉嚴肅。

    他好歹還有個坐的地方,可苦了蘇昱和寧戎,硬生生捧著兩個柿子在龍王廟門口靠了一宿。

    以至沈頤回來,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蘇昱四仰八叉躺在龍王廟外,寧戎則抱劍靠門坐在一側,身邊散落著幾個又大又圓的柿子。沈頤長腿一跨進了龍王廟,與正襟危坐的何清四目相對,再看榻上衣冠不整的江淺,沈頤老臉一紅咽了口唾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推諉道:「要不,我再采點野菜去?」

    「少和我扯。」何清招手喚他過來,「快快快,把我們倆解開。」

    「你有手有腳的,怎麼不自己解?」沈頤不情不願的上前兩步,伸手解開衣袖上的死扣,聽何清嘶了一聲,神色凝重:「那怎麼行,我自己解開,那不成了斷袖了嗎?」

    「你可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沈頤輕輕點頭,師傅說的果真沒錯:沒文化,真可怕。

    「你會醫術對吧?」何清把沈頤推到榻前,「快點看看,這小子昨天抽的像羊癲瘋一樣,一會冷一會熱,差點沒折騰死我。」

    沈頤為江淺搭了脈,眉頭微蹙,解釋道:「他不是抽的像羊癲瘋,他這就是羊癲瘋。」

    「不過我們醫者稱此症為『癲病』,像你一樣張口閉口羊癲瘋,太土了。」

    何清搔搔脖子,切了一聲,「好好好,我是四六不懂大老粗,你們行你們治,我可受不了了。」

    「治病倒是簡單。」沈頤從懷中摸出火石,把龍王廟裡的蒲草劃成一堆點燃,又變戲法一樣從角落裡找出一個鍋來,吩咐何清道:「我看你閑著也是閑著,反正我煎藥也得好一會兒,你去河邊把月白兄弟那件衣裳洗了吧。」

    「我?」何清十分憊懶的往地上一躺,「我不去,愛誰去誰去。」

    何清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下一秒,寧戎的長劍已然伸到他面前,他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哦?看來又需要我感化?」

    何清心下一沉:祖宗喲,這瘟神什麼時候醒了?

    沒等何清回答,蘇昱已經上前道:「哎呀寄歡兄,你和月白兄弟這種關係,洗件衣服怎麼啦!」

    說著,蘇昱把他拉起來,笑容可掬的把血衣塞進他懷裡,「快去吧快去吧。」

    這種關係?這種關係是哪種關係?奇了怪了,這四個字,何清每個字都聽得懂,怎麼連起來就這麼讓人迷糊呢?

    沈頤停下手裡的活,好奇的抬起頭問蘇昱:「哪種關係?昨天發生什麼了?」

    蘇昱剛要開腔,何清一記眼刀飛過去,待蘇昱訕訕閉上嘴,何清才回頭沖沈頤誠懇道:「景合,我喜歡女人。」

    「這需要解釋嗎?」沈頤停下煎藥的手,抬頭看他,滿臉單純。

    何清想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得,王大娘畫眉,越描越黑。何清詞窮,乖乖抱起那件血衣,剛走出幾步,忽聽得身後的蘇昱嘰嘰喳喳,竊竊私語熱鬧非凡。便又倒退幾步,退回到蘇昱面前。

    「寄歡兄還有何事?」蘇昱若無其事的閉上嘴,旋即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情真意切。

    「餓,拿個柿子。」何清白他一眼,從蘇昱手裡哪一個柿子塞進嘴裡,轉身剛要走,略一沉思,回頭把另外一個也拿走了。

    昨夜濕氣重,今早石雲村便起了一場大霧。何清抱著衣服鬱悶極了,心想我人生地不熟的,哪知道河在哪啊。

    思來想去,索性直挺挺戳在土路中央,想著哪個路過的告訴他一聲,也免得自己亂走白費功夫。

    何清剛一站定,濃霧裡突然衝出一個半大的毛孩子,好巧不巧正懟在何清身上。何清被這麼狠狠一撞,剛咽進肚裡的兩個柿子差點當場吐出來。

    「救命啊,我娘,我娘變成妖怪了!」沒等何清開罵,小毛孩沖何清哭咧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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