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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輕鬆歡脫中,有微虐,頗深情。就是個披著武俠古耽外衣的歡脫深情文啦。排雷:搞搞笑,別較真有些話語、物事不該出現在古代,呼呼 陳天華鄭重的告戒兒子: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兒子:我願下山捕捉老虎。 山下的才俊們:山上來了個十七年不曾下山天真無邪的小少爺?我們快去一親芳澤,幹脆搶人搶親吧,呃,啊!這少年是頭狼啊? 少年狼搶走書生:山下的男人是老虎,你快跟我上山吧 書生:你是不是有病?你才是老虎,你全家都是老虎 杜撰城太守杜秀明:陳天華陳莊主,還請移步一敘。 陳天華:敘你妹,你安什麼心思以我為不知道?你別 肖想我獨子陳洛。 杜秀明:我肖想的是你啊。 陳天華:這樣?那、那、來吧

    8、「不知」

    小說: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作者:朝朝深杯 字數:3049 更新時間:2021-06-30 01:28:19

    「你這浪蕩子才是老虎,你全家都是老虎。」書生在陳洛臂彎中動彈不得,只能怒罵。

    陳洛不惱竟反而笑了,細細品味書生這話語,倒也無法反駁,他將人拐上山確實是虎狼行徑,但這事就須如此!

    在他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作甚前,他不會放臂彎中的人下山。

    緊了緊臂彎,將小書生的頭墊在自己大臂上,免得撞在馬脖子上生疼.

    這一瞬,他很慶幸自己一直勤練功夫,看他長袍飄飄似並不魁壯,其實他退下衣服肌肉精練著,要胸肌有胸肌要八塊腹肌絕不含糊成一坨。

    低頭看著臂彎中的白面斯文俊逸少年,陳洛眼睛眨了兩眨,真想這山道無盡延長,兩人永遠這般縱馬馳騁。

    「你拐我上山甚?」書生怒瞪陳洛,兩手無力無氣的捶打陳洛.

    陳洛只覺得如在給他捶著解乏一般,舒服、也有趣。——陳洛是不懂,準確的描述是如打情罵俏一般,小拳拳錘你胸口哦。

    「不知。」陳洛實話實說。

    「放我下去!」一身灰袍的書生低吼。「嗷嗷哈」的像是炸毛的小灰奶貓一般。

    「山下的男人是老虎,跟我上山。」陳洛一邊控著馬繩,一邊看著臂彎里的小書生,這臉怎麼都看不夠,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陳洛從沒有過的抓狂與暴燥。

    「上山作甚?」書生怒瞪陳洛。

    「不知。」陳洛實話實說

    ——這、你們溜彎還是繞口令呢?不暈麼?

    「何時放我下山?」書生終於問了個新鮮的問題。

    「待我弄清楚為何拐你上山。」

    ——陳洛,敬你是條坦蕩的漢子。

    書生忍了半天,終於忍住沒再問出「拐我上山作甚。」

    陳洛再看向臂彎里憋紅了臉的書生少年,臉上竟現出幾分壞笑,一臉的你再問嘛,問嘛,問我拐你上山作甚?

    見書生少年終於憋紅著臉、怒瞪著眼、氣得閉上了嘴。哈哈哈,陳洛歡喜得仰天狂笑。

    ——還狂笑?書生少年心中的怒火可能可以把三百個春名山燒成灰。

    那俊逸書生少年,被他氣成這樣,反而更好看了,那絲清冷傲氣被怒火暈染成嗔,如嗔似怨的瞪著陳洛.

    陳洛的頭越來越低,離少年書生白晰的臉、淡紅的唇,越來越近,近到呼吸著彼此的鼻息,少年書生眼中的驚慌替換成了些許怔然,失神的眸子倒映出的是陳洛迷茫而略有抓狂的俊臉。

    陳洛想再靠近這書生,靠近些,再靠近些,但再靠近、下一步,是要做甚?

    抓狂啊!

    山道一個急轉彎,陳洛急忙一手控好馬繩,將臂彎又緊了緊。

    陳洛是真真希望這山道無盡的綿長,與這書生少年永遠這般馳騁。——此處應有BGM:「你是瘋兒我是傻,纏纏綿綿繞天涯……」

    (呃。古耽還配BGM?打住,深杯你瘋了。這樣寫,真會挨罵的。深杯:你管,要你管。)

    (註:這個BGM狠有點年頭,願意的話搜搜去聽這兩句,哎喲,深杯搜著聽著竟入腦了。)

    山莊大門前,陳洛停馬,打橫抱起書生,屈腿下沉,運氣一躍,左腳輕點圍牆騰空,右腳再輕點左腳借力,輕鬆躍上圍牆,探看一番,輕鬆飛躍而下,朝自己廂房掠去。

    從十四歲起,陳洛已能自如穿躍這道高牆,只是尊重父親、遵守家規,他從沒有私自翻越下山。如今卻偷偷翻越回家,陳洛此人的腦迴路真有點無法描述。

    陳天華書房斜對著陳洛的廂房門口,原本正在看書的他,眼睜睜看著陳洛抱著一灰袍男子溜進廂房並迅速閉門閉窗,一時目瞪口呆。

    洛兒?!一直天真乖順只知練功、偶爾叨念要下山的洛兒,下去那杜撰城內一天一夜便擼了個男子回來?這節奏,他絕對不能接受。

    他正想飛出窗去踢開陳洛的房門,陳叔來報,莫老爺到了。

    這逆子,回頭再與你算帳。陳天華只能更衣出去迎接。

    多年未見,自是有一番寒喧.

    也許是時間讓人生份了,也許是上山時陳洛演了這出詭異的路邊搶人的戲,也許是其他什麼緣由,莫因臉色甚是不自然,陳天華掛念著陳洛房裡突然而至的來路不明的男子,也有些心不在蔫。

    「莫因,陳洛怎麼先回來了?」寒喧過後,陳天華終於忍不住問。

    你問我?我問誰?莫因茫然四顧。我怎知你養了個什麼兒子?怎生告訴你,你的寶貝兒子,在官道邊山腳下,直直看著人家,然後再一把將人撈上馬,棄未來師父不顧,先行跑上山來?

    陳天華見莫因看著他發懵,知此事應是陳洛昏了頭,轉頭要找小明了解,小明已被陳洛叫走,去吩咐廚房給書生做好吃的、去交代前後庄門看門的婆姨,不得放書生出庄。

    ————

    陳洛將書生安置在自己廂房裡,大咧咧介紹,「後面是小卧室,這裡是小書房兼小廳,黃昏時分,臨窗而眺,湖邊景緻可好了。廂房外是個開放式無圍牆院子,居有竹、有柳、有桃,山上冬不暖,有微雪,夏頗涼,湖裡有荷……」

    好在小明進來,打斷了陳洛要將春夏秋冬的景緻全叨叨個完。

    陳洛示意小明將房門反鎖,指著小明繼續給書生介紹:「你有何需要都可以找他,他是看著我長大的小明……」

    「放我下去!」書生不耐煩的打斷陳洛,誰要聽你介紹這裡有什麼。

    陳洛看著書生,笑笑的說:「莫氣。要不給你再捶捶。」他朝書生靠近了些,他很受用山道馬背上書生用小拳拳錘他胸口的感覺。

    昨晚盼著的特地為其展露的輕淡和煦的笑,此刻明顯來得太晚了,書生厭惡的拿袖子掩了掩鼻。

    陳洛拎起自己的衣衫輕嗅,輕輕笑道:「晨間去了趟鳳儀小館,殘留的胭脂香味,你不喜?我也甚是不喜。」

    書生眼裡的鄙薄意味更重了,昨夜酗酒爛賭輕佻打人屁股輕薄杜太守,今晨逛聲色場所,還這般從容道來,他瞥了眼陳洛的衣領處,冷笑了笑。

    陳洛低頭一看,衣領處有一紅色胭脂污跡,若無其事的解釋,「是那小倌兒留下的吧。那人長得真是好看,英俊又嫵媚。」

    他看了書生一眼,小書生的高冷讓他下半句的「可我覺得還是你好看」沒敢說出來.

    也得虧他沒說出來,將生於書香世家、一心考取功名為社稷蒼生謀福的小書生與小倌兒相提並論,小書生怕是會當場吐血淹死陳洛的。

    不可救藥,吃喝嫖賭全佔了,真真應了那句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書生輕蔑的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輕浮浪蕩子。」

    他最討厭這樣的人,不忠貞的人都應該被處以五馬分屍再鞭屍,何況嫖呢?!好好的皮囊裹著顆骯髒的心。

    輕浮浪蕩子?此說法何來?陳洛臉上一片驚愕?又轉頭看向小明,一臉小明你幫我捋捋?我有點懵。

    少爺,我也有點懵,小明回視。

    「放我下去!」

    ————

    「莫因啊,你且到客房洗漱下,晚上我們喝酒敘舊,過兩天正式收徒拜師儀式,你看如何?」陳天華一刻也坐不住了,他得去看看陳洛搞什麼鬼。

    「不急,你忙去吧。」莫因似笑非笑的起身跟陳叔回客房,半路上,他問陳叔,要不別回房間?帶我去看看戲?陳叔也很想看戲,忍成內傷還是頗有職業素養的拒絕了。

    「陳洛!」陳洛居然將房門反鎖。陳天華忍著怒火在門外大呼小叫,要不是嫌砸了門還得讓陳叔修門太麻煩,他絕對一拳砸爛了這門。

    房門緩緩打開,陳洛淡定的看向父親。

    「你從山下擄來何人?」

    「一書生,孩兒不會放他下山。」陳洛長劍在手,淡定的臉上,一付魔擋殺魔鬼擋殺鬼的堅定。

    「你?!你待要如何?」陳天華氣得嘴唇輕抖。

    「不知。孩兒確實不知,只知不能讓他下山。」

    「你這輕浮浪蕩之人,放我下去。」房裡傳來書生的求救聲,書生想要衝出來,被小明擋住了.

    小明倒是無意成為陳洛的幫凶,他只是怕書生在老爺面前胡說什麼輕浮浪蕩,累少爺受罰。

    陳天華瞪大眼張大了嘴,搞半天還是這種強買強賣的戲碼?「洛兒,你、你這犯法,可知?」

    「不知,孩兒只知不能讓他下山。」陳洛翻來複去只是這句話,臉無懼色,亦無愧色。

    第一,他怎麼都看不夠那書生少年;第二,他要弄清楚,他怎麼了;第三,山下的男人是老虎,太危險,他是在保護他的小書生。

    「父親且去招待莫叔叔吧。」陳洛關上房門,留陳天華風中內心凌亂,十七年苦心,毀於一旦,為何要讓陳洛獨自下山,陳天華腸子都悔青了。

    「不知」,何為不知?少年懵懂不是借口,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清晰自己的人生規劃!

    陳天華心裡燉起了雞湯。越想越氣,全身真氣暴漲,打不過兒子?也得打!

    正欲發作,陳叔又過來報酒席已備妥。他只能先忿忿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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