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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輕鬆歡脫中,有微虐,頗深情。就是個披著武俠古耽外衣的歡脫深情文啦。排雷:搞搞笑,別較真有些話語、物事不該出現在古代,呼呼 陳天華鄭重的告戒兒子: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兒子:我願下山捕捉老虎。 山下的才俊們:山上來了個十七年不曾下山天真無邪的小少爺?我們快去一親芳澤,幹脆搶人搶親吧,呃,啊!這少年是頭狼啊? 少年狼搶走書生:山下的男人是老虎,你快跟我上山吧 書生:你是不是有病?你才是老虎,你全家都是老虎 杜撰城太守杜秀明:陳天華陳莊主,還請移步一敘。 陳天華:敘你妹,你安什麼心思以我為不知道?你別 肖想我獨子陳洛。 杜秀明:我肖想的是你啊。 陳天華:這樣?那、那、來吧

    95、性情恐將有變

    小說: 【古耽】山下的男人是老虎 作者:朝朝深杯 字數:1896 更新時間:2021-06-30 01:28:29

    一陣剛猛之極的掌風襲來,陳洛急急向後退,堪堪躲過兩招後便沒那麼幸運了,被胖和尚的掌風掀倒在地。

    「你還沒走?還賴在這?你在求醫問藥?嘿嘿,哪怕不死,你也只是個一世不中用的捧心病嬌。」胖和尚陰沉的看著他。

    不管是陳家拳還是陳家劍,這胖和尚都極為熟悉,陳洛根本沒法和胖和尚過招。

    「為甚非要賴在這?讓他為難讓他難受?你這廝與你父母一般惡毒。」胖和尚厲聲斥問。

    陳洛對這個胖和尚已全無好印像,冷冷的不答腔。

    「我先毀了你這臉。」胖和尚凌空一掌,陳洛只能以混元掌迎戰。

    胖和尚內力過於剛猛,他根本近不了胖和尚的身,掌風相錯間,只是微微擊到胖和尚圓潤的肩頭,他臉上中了兩個掌風,摸了把顴骨,隱隱的疼。

    一聲極細的破空聲響,胖和尚身形微動,僧衣廣袖一揚,掃下兩片樹葉和一根銀針。

    「雕蟲小技。」胖和尚一聲冷哼,胖胖滾滾的飛躍出去。

    杜秀明從樹叢邊走了出來,看了看陳洛,「這廝果然來了,臉腫了,去找些藥敷敷。」

    陳洛摸了摸熱辣辣的臉,「謝大人。對了,大人,你說他知你對我父親有意,是否會對你動手?」

    「不知,應不會,他恨你是有淵源的,應還沒喪心病狂到要斬掉你父親所有情緣。這胖和尚的內力真是恐怖。麻煩。」

    「大人,莫告訴我父親。我自己想想辦法。」

    「嗯,智取,莫與他硬碰硬。去敷藥吧。」

    「大人,若我父親真無意娶妻生子,我不介意有一天喊你一聲後爹。」說完,陳洛飛奔回了西廂房。

    杜秀明搐了搐小尖下巴。

    敷了藥,腫消了些,陳洛又拿出林朗的武功秘籍細細研看,兩本秘籍他都看完了,以他的武學根基和天賦,任何門派的功夫,他要入門甚至精熟,並不難。

    這一派講究綿柔,以柔克剛、克盡世間凌厲鋒芒,和他本身所習的所有功夫都相左。

    他有絲矛盾,爹爹若是知道他習這麼綿柔又陰毒的功夫定不歡喜,爹爹強悍霸氣,極厭惡小動作太多的陰毒功法。

    但他如今用陳家心法打坐,心必悸得慌,這幾天調息打坐用林朗的心法卻能讓他心悸心疼緩解不少,心脈溫順得多。

    那秘籍最後一頁寫道:

    我林朗從小聰慧,極具習武天賦,可惜自幼心疾纏身,習不了剛猛一派心法,天無絕人之路,讓我潛研得朗門柔綿一派功法,藉此心法護心延壽,縱橫江湖多年,以柔克剛克世間一切凌厲鋒芒,從未失過手。

    我無子孫,將一身心法成就這兩本秘籍,贈與有緣人。有天賦者習者,登頂江湖也非難事。

    只是,常年深受病擾,性子乖張,心法也難免帶上本人乖孽特性,習此心法者,性情恐將有變,心竅漸多,為達目的可不擇手段,易妒、易怒、霸道專制,控制及佔有欲漸增,睚眥必報、順我便好逆我者必死。慎之、戒之。

    陳洛蹙著眉再三看著這段話,按此說,形容這是本毒籍也不為過了。

    這段話本應寫在篇首,那林朗偏偏寫在最後一頁,這心竅確實多。

    性情恐將有變?他彷彿看到一臉驕橫乖張的林玉揚。

    【「你若在我身邊長大,我定教得你飛揚跋扈名揚江湖,恣意縱情個性張揚,似個真人,定不是這付生冷性情」】,林玉揚臨死前的話在他耳邊迴響。

    也罷,如今能壓制內力極剛猛的胖和尚的,也只有綿柔一派的功法了。

    性情有變又如何?我豈由得你釋來懷或成景將我從父親身邊趕走?父親是我的,這莊裡的天地湖山是我的!

    他緩緩走至湖邊,舞起劍來。

    尚未入睡的沈涵便看到湖邊又有陳洛舞劍的瀟灑身姿了,只是那身姿不若從前那般舒展有力,而是綿柔輕緩得多,悠悠然似全無著力,他只覺得輕輕巧巧的甚為好看。

    若行家看了,卻定當臉色煞白,那劍法招招奪人命門,陰毒之極。

    當年,他若不是執意躲在廂房裡不肯出來,早日應陳洛所邀出來與陳洛在湖邊走走、說說話,看陳洛練功,他們定不需要繞那麼多的彎路,他笑著走出來,了了他一直以來的遺憾。

    陳洛收了劍,牽著沈涵在湖邊賞夜色。

    「從前,你們總在湖心亭喝酒。」沈涵指著湖心亭,說完有些後悔,說錯話了,果然,陳洛已是一臉鬱郁。

    看向緊閉的主院門,再看向那兩口墓穴,陳洛一臉蒼茫,聲音沉鬱,「沛霖,我終究對不住他,終究有負他對我這漫天漫地深重的情義。

    他此時自閉療傷,定也在回想這二十年來的點滴,從十幾歲與你我一般血氣方剛至今的大壯年,他的天地只有家仇與我,怕我著涼怕我中暑怕我夜驚怕我下山走彎路;

    最終一腔情義全付了流水,我卻連一句對不住也不能講、講不得。講了這情更不復存在。

    他的苦,我都知,但我偏也不能說,我也不會說,我也不會讓他減少一點,我偏只能繼續纏著他,讓他更苦。」

    陳洛握緊的拳頭輕顫,咬著牙喃喃重複:「我偏要繼續纏著他,偏只能對他無盡的糾纏與索求。」

    「我曉得。」沈涵握住那激烈顫得不成樣子的手,一直風光霽月般溫潤清朗的陳洛,失控成如此,心該有多難受,「莫這樣,放鬆,哥哥,莫傷了自己,會好的,他會出來的。」

    這是陳洛第一次說出這心裡話,也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再無人能聽到他對陳天華說出半句對不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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