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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05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315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36

    第二日是騎射訓練,小蘭王的騎術是草原上一等一的好功夫,胯下夾駿馬,在溝壑草甸間穿梭自如,他甚至不需要腳蹬和馬鞍,整個人就像天生長在馬背上,游刃有餘。

    比起漢人,柔北長期生活在草原,騎術自然更勝一籌,這也是這次軍演中漢人要向柔北討教的地方。天吳二將都在,連清騎著他那匹高頭大馬,馬身上的褡褳都綉著金邊,馬鐙馬鞍擦的鋥亮,再加上他身上環佩珠玉,跑起來叮噹作響。

    烏羅停馬看著連清耀武揚威地閃過,對花河道:「連將軍這聲音隔老遠就能嚇跑獵物。」

    花河冷笑道:「他就是來走秀的,在戰場上騎這麼顯眼的高頭大馬,這不是給人當活靶子的嗎?」

    相比連清,霍淵就低調多了,仍舊穿著素衣,也未著甲,選了一匹矮腳粗壯的蒙古馬,毛色油亮,正值壯年。士兵們騎在馬背上彼此說笑,只有霍淵一人冷清地站在馬廄旁。

    鐵圖看了一眼道:「霍將軍一看就識馬,這匹是難得的好馬。」

    花河也順著方向看去,打量片刻道:「是好馬,只是性子烈些,霍淵夠嗆能降住。」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那馬便不耐煩的噴著鼻息,四肢蹄子不停的踏動,揚起一片黃沙。霍淵小心的握著韁繩,試圖安撫那馬,卻收效甚微。

    花河想了想,拍馬過去,道:「霍將軍需要幫忙嗎?」

    霍淵似乎沒想到有人跟他說話,略驚訝抬頭,見是花河便神情稍緩。

    「有勞。」霍淵沒有逞能,將韁繩到花河手中。

    花河翻身從馬背上躍下,也沒有安撫那烈馬,強硬踩著馬鐙,輕快躍上。烈馬受了驚嚇,撒開蹄子往前衝撞。

    小蘭王絲毫不慌,一手甩鞭,一手拉韁,隨著馬背起伏調整身姿,口中不斷念叨著馴馬的音調,眾人被這巨大的動靜嚇了一跳,都看過來,校場中心成了小蘭王一人的舞台。

    烈馬似是徹底怒了,極力嘶鳴,仰著馬頭掙脫花河的束縛,劇烈踢著後蹄,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小蘭王就像是黏在馬背上,一手拍著馬脖子安撫,一手拉扯著韁繩與它搏鬥,好幾次驚險的要被揚下來,卻依然穩穩噹噹的坐在馬背上。

    馬鬧累了,漸漸低下頭,溫順地站立著。四周鼓起掌來,贊那少年好一副馴馬英姿。

    花河騎著那匹烈馬回到馬廄邊上,臉上寫滿了驕傲。

    「花郎厲害。」霍淵誇讚道。

    「豈止是厲害,那是非常厲害。」花河絲毫不懂漢人的自謙,小蘭王馴馬就是厲害,謙虛什麼呢?他突然反應過來霍淵方才對他的稱呼,花郎,嗯,他還挺喜歡的。

    「遇見這麼多次還沒跟霍將軍正式認識呢,」花河笑起來,翻身下馬,以柔北人對待朋友最真摯的禮儀面向霍淵,兩手交疊在胸前,微微低頭,「小爺的漢文名字姓花名河,無字。」

    霍淵一愣,許久才回禮道:「霍淵,長安霍氏一族,字常寧。」

    花河一字一句念道:「霍、常、寧。」

    霍淵輕輕點頭。

    「以後就叫你長寧兄吧,等改日一起喝一頓酒,不醉不歸那種,你我才算是真兄弟。」

    花河介紹完自己,又指了指一旁的兩人,對霍淵道:「左邊這位是鐵圖,右邊是烏羅,都是我的好兄弟,養的那匹狼崽子叫紫豪,你也知道的。」

    霍淵看過去,鐵圖和烏羅兩手交疊,低頭致意。

    辭別霍淵,花河回到兩人之中,鐵圖拉住他的袖子,道:「你又主動去找霍淵做什麼?」

    花河歪頭道:「沒什麼,看他可憐罷了,這麼多天除了連清與他說兩句話,誰都躲著他。」

    鐵圖壓低聲音,為了保險還用的柔北語:「小蘭王,我再提醒你一次,霍淵是宇文恪的人,為了咱們部落,你不要去招惹他。」

    花河嘆口氣,道:「常寧他確實是宇文恪的心腹,但是人就需要朋友,我若是一天不跟人說話,那得憋死。」

    鐵圖白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話癆。」

    烏羅插話道:「我看霍淵為人還不錯,倒不像漢人形容的那麼可怕。」

    花河贊同的點點頭,被鐵圖狠敲了一下腦門。

    「願極樂天保佑,但願霍淵不會在皇上面前說柔北的不是。」鐵圖單手抵在眉心,向極樂天虔誠禱告,希望小蘭王不要再惹出麻煩來,從小到大每次闖禍,可憐的鐵圖都要禱告一遍,可是極樂天似乎沒怎麼搭理他,小蘭王該惹事還是惹事,麻煩不斷。

    花河笑道:「極樂天能管的是天意,又不是人事,與其向極樂天禱告,不如相信霍淵不是那樣的人。」

    烏羅拍了拍他的胳膊,道:「連清方才把霍淵叫走了,不知道什麼事。」

    鐵圖道:「天吳二將湊在一起就沒什麼好事,八成皇帝那邊又有什麼指示,真不明白,區區一次軍演,何必要把二將都派來,算起來有十多年了吧,大新皇上對咱們依然戒備十足。」

    「十二年。」花河眯起眼睛,看向霍淵離開的方向,表情是難得嚴肅。

    鐵圖和烏羅互看一眼,默契地不再往下說。

    連清坐在高頭馬上,居高臨下看著霍淵,霍淵神色如常,垂手而立。有時候他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鑒,可為什麼皇上偏是更倚重霍淵,倚重卻不信任,哪怕霍淵只是來裙帶嶺養傷,皇帝都要派他來看著,隨時彙報霍淵的動向。

    他好歹也是萬人之上的右將軍,竟被差遣一個看人的活兒,還從長安來到這邊塞蠻荒之地,連將軍怎麼想怎麼窩囊。

    「霍將軍,方才花河對你說了什麼?」連清問道。

    霍淵面不改色:「只是感謝他馴馬有功,並無其他。」

    連清盯著霍淵的臉,沒有讀出其他情緒,於是冷哼道:「皇上的意思你我都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霍將軍還是注意些好。」

    霍淵慢聲道:「自然。」

    傍晚時分,花河一手端著小酒壺,一手摸著紫豪的狼毛,心不在焉地念叨著。

    「花郎……花郎……花~郎~」

    鐵圖正跟烏羅抹骨牌,抬頭道:「從剛才就坐在那,嘟囔什麼呢?」

    花河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麼,突然覺得漢文的稱呼還挺有意思的,是吧,彭郎?」

    鐵圖的父親是漢人,姓彭,單名山,在部落里教柔北人漢文,鐵圖、花河和烏羅三人的漢文,都是跟著彭山學會的。

    鐵圖被他這一句彭郎噁心的頭皮發麻,一張骨牌甩過去,花河嬉皮笑臉的接住。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喜歡那一句花郎,尤其喜歡霍淵這麼喚他。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花河對霍淵的印象也有所改觀,他不似傳聞中那般嗜血冷酷,只是明明也是少年年歲,卻整日冷著臉,也不鬧也不笑,小蘭王頭一次對一位漢人如此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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