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風姿綽約的老闆娘
小說: 都是假藥惹的禍! 作者:幽年 字數:2006 更新時間:2019-04-27 01:42:47
夜不歸想也沒想騰空而起,手中藤蔓纏上他腰身,另一隻手上的扇刃出動,一舉將墜落的衣袍削去,迅速將人拉入懷抱。
「怎生如此笨?」他一扇子敲在懷裡人頭上。
莫思於摟著夜不歸的腰心怦怦直跳,「我、我怕你又去碰那毒物,心中焦急不小心便、便……。」
夜不歸懶得聽人結巴,將人拉開回歸了正經話題,「古木到手了?」
「恩。」被冷漠莫思於習以為常,細細打量著手中枯枝,「我需找個地方煉製解藥。」
「用時多久?」
「半天。」
「恩。」
一出沼澤地,便感覺到寒風陣陣,現在的天一天比一天冷,如此大的風颳得莫思於直搓手臂。
夜不歸看了他一眼,帶他走了大道。
大道上來往的人不多,果真如先前兩人猜測的那樣,有「路人」在說著驛站的事。
走了一會兒,便見他們說的那驛站,這驛站上下兩層,做得頗為結實,門口有一小二正在打盹。
「我們可是要去驛站?」見狀莫思於壓低聲音問。
「恩。」
夜不歸說著快速戴上了張人皮面具,莫思於見他如此謹慎也將面具戴起。
馬蹄聲逐漸靠近,打盹的小二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喲客觀!打尖還是住店?」見到來人,小二趕緊牽馬。
「打尖。」夜不歸故意壓低著嗓子,那聲音跟變了個人一樣。
小二眼珠一轉,猜到這兩人是要去塞外的,趕緊招呼,「快快快,裡面請。」
夜不歸進去後如常人一般習慣性打量一眼四周,明面上看著沒什麼,可實際那目光卻刁鑽的很。
櫃檯後的暗道橫樑上的機關以及隱藏在暗處的殺手都盡收眼底。
莫思於則是被一奇異的香味吸引,他順著香味轉頭,看到了在櫃檯上正打著算盤的老闆娘。
那老闆娘挽了個雲鬢,兩頰各有一縷髮絲垂下,頭上僅是一支金步搖,衣領微開,裡面酥胸若隱若現,打著算盤的手指修長白皙,指甲有鮮紅蔻丹。
當真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弟弟可是歡喜這小娘子?」夜不歸注意到他的目光,故意說道。
粗獷的聲音刺得耳膜生疼。
「沒、沒有的事,」莫思於慌忙收回目光,回過神,「兄長莫胡說。」
「這位小哥倒是面薄得緊,」小二擦了擦桌子,招呼著二人坐下,樂呵呵道,「不瞞二位,我們老闆娘乃遠近聞名的大美人,歡喜她的人那是數不勝數。」
低頭打算盤的老闆娘聽到他這句話佯怒甩著手中帕子,罵道,「就你嘴碎,還不快看看客官想吃什麼,好讓廚子做去。」
她這一抬頭一蹙眉,又是一番不同的美景。
夜不歸細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道,「將你們店中的好酒好菜全部送上。」
末了他色眯眯又接了句,「要老闆娘親自相送。」
這要求恐怕是老闆娘早就聽慣了,她一點兒惱怒的意思都沒有,一口答應,「成!」
莫思於隱在下面的手使勁抓了把大腿,暗道,「還說我色胚……」
他說得極小聲,卻還是被夜不歸聽到了,夜不歸倒了碗水眼皮都沒抬一下。
在莫思於說這話時,小二來到後房也說了跟他差不多的話,「呸!又是一色胚。」
「這男人除了酒和女人外,還能想什麼?劉哥,放寬心,你再怎麼生氣,堂主也不會是你的。」一個廚子走過來搭著小二肩膀道。
小二冷哼了聲,「谷主也不知安的什麼心,咱谷中分堂那麼多,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為何偏派我們堂主來當這勞什子老闆娘。」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江湖人士就愛這口,既經得起風月也受得住雨露。」廚子笑得一臉橫肉直抖,眼見小二要發飆,他知講錯話了趕緊轉移話題:
「老闆娘可是吩咐這牛肉要加料?」
小二被他說的氣得很,憤憤丟下一句, 「不加。」
「嘿!路過的色胚子有什麼好置氣的?」他走後廚子抄著刀狠狠劈下一半牛頭,「到這的男十有八九都對老闆娘起色心,可又有誰是真正得逞的?」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飯菜做好,老闆娘扭著柳腰抱著兩壇酒走過來,她的身材極好,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行過來一扭一扭的,煞是誘人。
「客官,我這沒地處偏僻,只有牛肉和一些酒水,莫嫌棄。」
夜不歸將空碗遞過去,兩眼放著色相,「有如此美嬌娘相伴,怎會嫌棄?」
老闆娘很有眼力見的給他添上酒,「如此甚好,客官請慢用。」
她風姿綽約彎了下膝,正打算走時被夜不歸一把捉住了手。
老闆娘見怪不怪,卻還是故作驚訝,「客官這是何意?」
「莫急,」夜不歸用手指在她掌心打轉,「我兄弟二人待會兒便要趕路,身上未有幹糧酒水,勞煩老闆娘前去準備,另外還需兩幅兜帽。」
「客官要的東西小店都有,只要……」老闆娘另一隻手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
夜不歸會意從懷中掏出一些碎銀,大方道,「不用退了。」
老闆娘接過銀子笑意盈盈退下,卻在一轉身變了張臉,嫌棄的用手帕擦了擦手。
呸!下流胚子!
給的銀子也不過剛好抵酒肉錢,還要故作慷慨,若不是谷主有令不可節外生枝,她早一簪子讓他命喪於此!
午時,兩人從驛站走出,懷中揣著幾個餅手中一壺酒踏進了百里黃沙。
從那店小二口中得知百里黃沙中也有一客棧,要不是被他們搶先一步,此驛站本是要建在那的。
對此兩人心照不宣,暗想這驛站之人心思真是縝密,連怎麼對外訴說此驛站為何建在此地都有理有據。
風沙越來越大,越往裡走越迷眼,這時兩幅兜帽便起了很大作用,饒是如此,莫思於依舊行得異為緩慢。
同行這麼久,對於莫思於不會騎馬這事夜不歸已經看開了,他走得慢,他便也在前方慢慢領著,時不時舉酒喝兩口,倒也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