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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左手拿白皮書,右手拿勾魂筆的異色雙眸青年(觀斯南) 菩薩面相,神仙氣質的邪祟大佬(梵冼)   觀斯南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降生之人,從出生開始便會被陰氣入體,萬鬼纏身。   算命說這種體質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誰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註定孤獨一生,萬事不順,再怎麼也活不到18歲。   但是他雙眼異眸,右眼通陰途,左眼入陽間,可通靈抓鬼,修仙長生。   在凈慈寺見到梵冼的第一眼,觀斯南便覺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從畫中而來,緩緩降臨身邊。   可這如同菩薩的人啊,哪裡是什麼心存善念,救助蒼生於危難的善神?   那是心腸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為他丈量江山萬里,用人骨為他堆砌至高榮耀的王座。   ——   觀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氣黯淡無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後,不曾再受陰寒侵蝕,溫暖也時常伴隨。   ——   梵冼:我為你抵擋眾神的旨意,只願歲歲平安,日日相見。   ——

    養鬼少年19:別墅作法

    小說: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作者:似图 字數:2081 更新時間:2021-07-18 19:00:14

    小鬼的泥雕本體被放在客廳的桌上,青年的表情很嚴肅,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決定人生的大事。

    柏嘉為了粉絲為了事業不遺憾,選擇了死亡。

    觀斯南很欽佩他的這種行為,可也覺得愚蠢,為了可以重新來過的事業竟然輕而易舉地推拒自己的性命。

    柏嘉的助理芳姐被觀斯南喊過來,就一直這樣站著看他一言不發。

    「昨天那個人你還記得嗎?」

    青年的一聲問話讓芳姐疑惑,她道:「什麼人?」

    「昨天闖入柏嘉房間的那個人啊,別告訴我你忘記了。」

    芳姐看著一臉不信的青年,回想了一會兒,有點難以置信,「昨天不是柏嘉突然暈倒,你剛好打電話來說要接他走嗎?」

    觀斯南楞了,「不是你說有人闖進屋,然後聽到柏嘉的慘叫聲?」

    「你是不是記錯了?」芳姐好心地提醒,「小區監控多,門口還有安檢,他們怎麼可能會讓身份不明的陌生人進入小區。」

    見她認真的模樣,要不是昨天有叫上菩薩一塊兒,觀斯南還真會以為是自己記憶出了問題。

    「你回去記得給柏嘉泡鹽醋澡。」

    觀斯南不好再繼續問,轉移話題繼續交代其他事情,還不忘讓她帶話給柏嘉。

    「我跟柏嘉也交代了事情,讓他一定要照做,不然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

    等芳姐離開後,觀斯南快速地打電話叫來梵冼。

    男人從三樓下來了,一眼就看到客廳愁眉不展的觀斯南。

    「有什麼事?」

    觀斯南見來人,連忙起身坐到一邊給他讓位,「剛剛我叫柏嘉的助理來過,問起昨天小區的事情,她竟然不記得了,還說是我打電話說接走柏嘉。」

    梵冼沒有到他身邊,而是走到廚房去倒了杯溫水出來,他面色平淡地喝了一口,才開口,「可能是受了刺激失憶了吧。」

    觀斯南不贊同,他的疑惑太多了,「就算失憶也不能就唯獨昨天小區的事情忘記了吧,而且她還說小區安檢不可能讓陌生人進去,那我們在五樓看到的混亂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自編自導的?」

    梵冼把水杯放在桌上,很自然地坐在青年身邊,「昨天她不是昏倒了嗎?或許是受到驚嚇選擇性失憶也說不準。」

    「難道你不信是她自編自導?」觀斯南偏頭,盯著面色淡然的男人,「柏嘉身上的問題都一年時間了,再怎麼掩飾,作為天天跟在身邊,還打理他生活起居的人會沒有發現?」

    越說越覺得古怪,現在他懷疑柏嘉的助理芳姐肯定也知道什麼事情。

    男人看他一臉的糾結,心裡暗嘆,看來昨天晚上應該好好編織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記憶,不然也不會鬧今天這一出。

    「現在不是應該解決小鬼和供奉之人的事情嗎?一個星期的期限不遠了。」

    梵冼的提醒讓觀斯南的臉色更加嚴肅,他無奈地回道:「我早上去問了,他不肯跟小鬼解除羈絆。」

    「供奉之人不管如何選擇都是對的,只要他願意,死亡對他而言也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梵冼的話聽著冷漠無情,卻是有讓青年無法反駁的道理。

    儘管困惑他的問題還未找到答案,可兩天後的晚上還是拿著泥雕去了小別墅。

    梵冼和觀斯南坐一塊兒,蜚玉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柏嘉孤身一人坐在三人對面,助理因為其他兩個隊友的活動早上離開就沒回來過。

    看著桌上被白布包裹的東西,柏嘉滿是肉瘤子的臉上寫滿了決絕,他咬了咬牙,道:「開始吧。」

    觀斯南牢牢地盯著少年的表情,怕錯過他任何一個想要反悔的神態。

    「你決定好了是嗎?」

    柏嘉垂著頭,視線一直停留在桌上的白布上,過了一會兒,他移開視線,點了點頭。

    「我提醒你,解除供奉之人和小鬼的羈絆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這次延續壽命消除了肉瘤,就是再一次與小鬼做交易,之後再想解除羈絆都沒有機會了。」

    將桌上的白布掀開,露出一個拳頭大的嬰兒頭,旁邊的是一個迷你的泥雕身軀。

    想到這次的作法儀式不是為了驅除小鬼,而是為了延續少年的壽命和消除身上的肉瘤子,觀斯南臉色冷漠地讓一旁站著的蜚玉把準備好的元寶蠟燭和水碗擺在桌上。

    伸手把事先備好的無根水和一管鮮血倒入空白碗中,又拿過一旁勾魂筆沾著碗中的血在黃符上寫下符籙。

    「希望這次的選擇你不會後悔。」

    抓過少年布滿肉瘤的左手腕,用匕首在他手腕輕輕劃過一道泛白的痕跡,鋒利的刀刃讓他沒有察覺到任何刺痛感。

    眨眼間,鮮紅的液體就從刀口處爭前恐後地湧出來,拉過他的手懸在碗上,任由血液快速地流落水中。

    待白碗裝滿,觀斯南放下匕首,捏過桌上的一道黃符點燃。

    把燃燒的符靠在血流不止的傷口上,灼熱的火光被鮮血浸透融成黑灰,慢慢地血液就停止了流動,傷口也在肉眼可見的癒合。

    觀斯南看著碗中濃稠到發黑的血,語氣淡漠,「你現在後悔還有機會。」

    銀髮少年抬起頭,眼睛泛著一絲水光,輕輕一眨,溫熱的淚水就從眼眶中滑落,順著起伏的肉瘤滴落在他膝蓋上。

    「我不會後悔的。」

    事已如此,再沒啥好勸說的。

    拿出饅頭三個撕碎,分別放在三張黃符之上,放好藍黑花布各三尺,兩根香插在血碗對面的香爐中,又拿出一根蠟燭點燃插在兩根香之間。

    這等術法是為給鬼準備的糧食,衣服,路和指引的燈。

    做完這些還沒結束,只見觀斯南從蜚玉手中拿過兩個空碗,分別放在血碗兩邊,然後端起血碗幹脆利落地將裡頭的血液倒勻在兩個空碗中。

    如此在繚繞的香火中,等到了午夜十二點。

    觀斯南把小鬼的頭用拌好的膠糊粘在身軀上,一個完整的小鬼泥雕就好了,拿過一張黃符貼在泥雕的額頭上,隨即將它給柏嘉馬拿好。

    「時間已經到了,現在你只需要抱著泥雕閉上眼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出現什麼動靜都不要睜眼,千萬不要睜眼。」

    「蜚玉過來幫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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