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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上一秒陳錦嶠還在複習唯物主義的「原子理論」,下一秒就穿越到了異世界。 所幸大佬向他伸了條腿,抱不抱? 抱! 萌新以為大佬要掏出sss神器,卻見他遞給自己一雙橡膠手套,輕描淡寫道:「驗屍。」 好吧。 一路披荊斬棘,本以為是英雄功成,抱得美人歸,卻沒成想陷入更大的陰謀。 Knighthood組織對他「不用則殺之」,陳錦嶠被迫妥協。但對蔑視人道的「禮宗教條」,他不敢苟同。 便隨大佬刷任務世界,以逃避成員責任,卻不知主世界暗流洶湧。 某天,他們在特務里三層外三層圍繞的家裡,見到了一位故人:「全都逮捕。」 等等!所以......我竟然成了反派?

    第二章 疑點

    小說: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作者:sccp 字數:3080 更新時間:2021-08-01 05:01:12

    chapter002

    *

    四人剛跨出大門便有一陣疾風呼嘯而過,陳錦嶠鼻腔傳來癢意,不出所料的來了一聲「啊嘁」。

    韓寅遞來紙巾,「需要嗎?」他眼前又出現了一條格紋圍巾,「謝謝了。」出於和大佬搞好關係的想法,他又多問了一句「你怎麼會有?」

    接著他抹了把臉,又理了理一頭被風吹亂的棕發。

    「辦公室的衣架上,不客氣。」韓寅一本正經地回答後,陳錦嶠也不知道該接什麼,空氣就安靜下來。

    恰巧前面的趙朔放慢腳步,打破了尷尬:「大佬,你遇到過類似破案這樣的事兒嗎?」

    「沒有。」

    見大佬不想多談,他們也不自討沒趣「喂,晚上住哪你想好了嗎?」

    「害,這能怎麼辦啊,委屈和你擠一張床唄。」陳錦嶠說完就大刺刺得往趙朔身上靠。

    趙朔嫌惡地推開他,叉腰道:「嗯?委屈和我湊合一晚?你說的什麼話?」言畢臉上露出假裝的慍色。

    「得,爸爸。」陳錦嶠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喲,我兒乖。實話告訴你,我的舍友是個女生,大家都不太方便,他們就商量打算換位置,我那邊的床就空下了。」

    「我這條錦鯉就是老天賞飯吃。」陳錦嶠邊嚷邊笑,邊大力拍趙朔肩頭,惹得對方露出了「今天咱倆只能活一個」的表情。

    趙朔順帶手摸上了陳錦嶠的腰,隔著迷彩紋撓了起來。

    二人一前一後,沒帽子的追有帽子的,忽略情調,兩人簡直稱得上「郎騎竹馬來,繞『樹』弄『竹馬』。」

    笑聲漾開,陳錦嶠全然忘了剛才,自己望洋興嘆的樣子。

    如果他仰頭,一定能看到韓寅面上綳著的肌肉放鬆稍許。

    一直沒說話的鄧翎看了二人的模樣,也不由得捂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步行過街區,地上鋪著銀粟,只有細細一道被鏟過,露出地上的青石板。前面兩人肆無忌憚,在這冬卷上肆意點印梅花,後面兩人謹小慎微,只敢沿著涓細的泉流走。

    兩旁都栽著山松,車上都蓋著雪,偶然還會看到二三成對的流浪貓狗在輪胎上睡覺,萬物寂靜如夢。

    那兩人也終於安靜下來,只能聽到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嗑:「這地方真冷,你看,樹上結著霧凇。」

    「可能,這就是這座城叫凜川的原因吧。」陳錦嶠望著碧空停雲,突發奇想。

    叫梨川豈不更美?

    *

    不久四人就到了事故酒店,裡面昏暗,還未營業,看樣子只是個廉價的情人旅館。

    旅館穹頂上老舊的吊燈光線昏暗,走廊甚至點著蠟燭,讓人不僅懷疑他們是否回到了十九世紀。

    前台只有一個女侍,簡單出示證件:「你好,我是凜川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長韓寅,接到通知——貴店報了一起命案,麻煩行個方便。」

    那女人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才把話擠出來:「鑰匙給你們,但我們店的走廊監控最近恰好在維修,只有門口監控有記錄。」

    說得好聽,只怕你們店走廊監控根本沒用,開著也什麼都看不清。

    四人上了樓,鋪著木條的樓梯嘎吱嘎吱撕心裂肺的叫喊聽得人難受,像用指甲劃油麵書,橡膠鞋底在地上摩擦一樣讓人抓狂。

    「太TM的難受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這鬼地方。」陳錦嶠一臉生無可戀,又毅然決然地立了個flag,彷彿等到海枯石爛他都不可能鬆懈分毫。

    趙朔神經兮兮地湊過來,貼著陳錦嶠的臉開口:「你知道嗎?在這種恐怖遊戲里flag不能隨便里,可能會死人~」

    「滾!!」陳錦嶠一臉「吃了翔」的表情將他推開。

    二樓走廊依然是蠟燭照明,不知道這地方白天能不能見到光,反正他們來的時候是黑黢黢,陰森森的,一看就不像什麼祥瑞御免的風水寶地。

    再算上死人臉一樣蠟黃的牆,和上面粘這的不少污漬,地毯奇怪的腥紅色。

    以上幾種怪異的色調加和在一起,給人的視覺衝擊不是加法,而是乘方。鄧翎簡直想把設計酒店的人,拉出來揍一頓。

    進房間前,趙朔和鄧翎面露遲疑,顯然對那房間的東西恐懼。

    陳錦嶠將鑰匙懟進鎖孔,打開那道稀奇詭狀的槐木門,他們無奈還是跟著進去了。

    那是一個燈光曖昧的房間,時間好像就靜止在了命案發生的那一刻——

    窗戶禁閉,窗簾拉著,暖熏的氣息里是隱隱夾雜著臭雞蛋味,魚腥氣,幸無屍|臭。電視播放著每晚八點檔的肥皂劇,惡婆婆的罵聲猶在耳畔迴響。

    韓寅徑直走進衛生間,俯下身細細檢查一番後道:「被害人面部腫脹,眼瞼出血。頸部勒痕,身上多處鞭痕......但都不是致死傷。屍斑暗紫色,結合現場的臭雞蛋味,可以初步判斷死因是硫化氫中毒。」

    他站在「那位小姐」旁,聲音低低地陳述,語調無波無瀾。碎發也如面部一般板正,更不用說一身深黑格紋西裝。

    鄧翎有些怯生生地開口:「這味兒......我們會不會也中毒......」

    陳錦嶠安撫道:「放心,硫化氫有臭雞蛋味不假,但高濃度、致死量的硫化氫卻是聞不到的。濃度過高嗅覺神經會被麻痹,而能聞到味道是因為它濃度極低,對人體幾乎無害。」

    聽了他的話,鄧翎放下心來:「謝謝,不過你是第一次,鎮靜地出奇呢。」

    「可能我比較沒心沒肺吧。」陳錦嶠撓撓頭,一雙桃花眼眯著,笑得燦爛。

    鄧翎話鋒一轉道:「但我還是挺怕死人的。韓隊,你看我不太會取證,在這兒也幫不上忙,要不我和陳錦嶠先下樓去問前台,調監控。」

    一旁沒發言的趙朔,蹲在牆角額角微微冒汗,他沒想到陳錦嶠是真不怕,只能認慫:「韓隊,那什麼......我也怕屍|體,我能不能也下樓......」

    「嗯。那鄧翎和趙朔先下去問話,稍後簡訊聯繫。」韓寅說完,轉頭看向陳錦嶠:「陳顧問,能檢查現場嗎?」

    「韓隊,我也害怕死人。」說著向他眨眨眼睛。

    但誰都知道,他是更想和妹子交流。

    於是韓寅仍面不改色道:「你去看看裡面。」他則進了衛生間,對著屍|體沉思。

    陳錦嶠無奈進了裡屋,兩張床都動過,靠窗的那個被子全都扔到一邊,褶皺亂七八糟,床單滿是痕跡,應該是兩個人辦過事的。近一些的有個人印,枕頭上還有幾縷長發,應該是女人睡過的。

    剛才還在想屍身上的鞭痕,可能是和某些特殊癖好有關,果不其然就在地上發現了一支皮鞭和一副鐐銬,還有......口球......

    嘔。

    有可能是虐鯊嗎?

    走近窗簾,臭雞蛋的味道越來越稀薄,魚腥味,或者說「男子的陽剛之氣」暴露在空氣中。

    這味兒嗆得人想嘔出來,少說也要兩個小時吧......「那位小姐」和「那個男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羨慕哪個?

    其中一張床上還有幹涸的血跡污塊,出血量真不少,但看那女人的身高體型,按常理來說,男人用強的話,應該是沒辦法避開視線,順利來酒店的。

    難道這女人是個雛,或者她遇人不淑?

    垃圾桶里有幾條用過的Durex,看樣子是大號,裡面的一條沾著點血跡。

    如果不愛惜,男人大概不會戴那東西,畢竟還是肉貼肉更舒服,顯然剛才的猜想不成立。

    桌上有一罐未拆封的蜂蜜,一張小票——樓下便利店,蜂蜜一罐,時間是21:23。

    一個駝色,不大不小的女士手包安卧在床頭櫃,因為不想破壞現場,他沒有打開。

    酒店的其它物品幾乎沒有被碰過,但少了一個和插座配套的燒水壺,剛才在衛生間好像見到了那個水壺。

    *

    「韓隊,你好了嗎?我進來了。」說完陳錦嶠就將剛才所獲一一彙報。

    「嗯。」

    韓寅指著那女人的緊身打底衫道:「你看,她的衣服肩背處有些緊繃,下面後腰處還有幾道褶皺。如果她自然倒地,不會有這些多餘的東西。」

    「嗯......」陳錦嶠還是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還有,她後頸那裡有一小片是暗紫色。」

    「這不是她辦事的時候弄的?」

    「不,對照鞭痕看。」韓寅竟頗有耐心的引導陳錦嶠。

    「鞭痕略淺,後頸處顏色更深,所以?」

    「你還不知道屍斑吧?人體死亡後,重力作用導致體內血液墜流,從我們的視角看,那些就表現成為屍斑。」

    「所以......後頸是她的一處著力點,可看她這姿勢平躺仰頭的動作,著力點怎麼想也不會在後頸。」

    陳錦嶠沉默,而後恍然大悟道:「後來有人將她挪到這裡平躺!!那她原來是什麼姿勢?為什麼有人要搬她?」

    「孺子可教。」他彎了彎眼角,冷峻的神情柔和下來,生人勿近,拒人千里的外殼一瞬間有了裂縫。

    但那隻是一瞬,剎那後他又恢復了往日冷淡的神情道:「這恰好這也是我在想的,暫時沒有頭緒,只能收集夠線索再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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