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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欺我讀書少

    按理說,一個合格的野心家應該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沐華偏不。 #無責任小劇場# 言傾棠拿著書蹭到沐華面前,指著一處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沐華面不改色:「親近之人的昵稱。」 「那這個呢?」 「求人幫忙的謙詞。」 「求人做什麼?」 「聊以慰藉。」 「……」言傾棠木著臉,快速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插畫仰頭問道,「那這是在幹什麼?」 沐華笑容更甚:「正在幫忙啊~」 【腹黑太子攻X清冷純良白紙受,前期稍稍相愛相殺,但是甜的甜的甜的!】

    第二十章 試探口風

    小說: 殿下欺我讀書少 作者:辞裘 字數:2024 更新時間:2021-08-12 14:26:44

    沐華的目的從來就不只是言傾棠本身這麼簡單。

    從一開始,他在意的就是言傾棠的師門。

    至於言傾棠的眼……頂多算個次要目的。

    只是在言傾棠看來,師門和自己根本不是同一個等級的,避過某個難以啟齒的問題之後,他才是真正的知無不言:「我只知道師父姓赫連。」

    按理說弟子理應熟記師父的名諱,於情於理都是一個敬字。可言傾棠真的自始自終都不知道師父的全名。

    就連師兄弟們也不知道。

    不過很顯然,沐華根本不信。

    輕輕撫掌,他淡漠地開口說道:「你若是真的不想說,本宮不逼你。」

    從小在師門長大的人不知道師父的姓名,怎麼也說不過去。

    言傾棠:「……我真的不知道。」

    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沐華微微挑眉,勉為其難地鬆了鬆口:「那你知道你師父有什麼名號嗎?」

    言傾棠:「……不知道。」

    不同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言傾棠自己長這麼大都沒下過幾次山,更別提去江湖上拋頭露面了。

    對於師父,他的認識目前還只停留在師父姓赫連師父很厲害的層面上,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有師娘嗎?」

    言傾棠徹底麻了:「……應該沒有。」

    「……」袖袍下的手掌緊攥成拳,沐華面上的神色稍緩,突然粲然一笑,「一問三不知,傾棠可真會給本宮製造驚喜。」

    言傾棠敏銳地察覺出沐華有些不對勁,但也明智地沒有點破,全當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導致他的失態。

    在言傾棠看來,師門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師父更是一頂一的好人,就算把消息透露給他也無妨。

    雖然身邊總有人勸自己不要與沐華走的太近,小心落入他的算計之中,可言傾棠還是願意用一顆赤城之心去面對包括沐華在內的所有人。

    未見過浮世百態,怎捨得因旁人一點惡念,便否了整個人間。

    「我所言句句屬實。」目光真摯澄澈,言傾棠直視他的眼睛,黑紗也掩不住與銀眸一樣燦爛的赤誠,「我可以發誓的。」

    「不必。」眼看著好不容易尋到的線索在自己面前生生斷掉,沐華深吸一口氣,強行把眸底的瘋狂重新壓下去,令他們繼續沉寂在心靈暗處,等待著下一次的潛滋暗長,「傾棠莫怪,本宮只是一時好奇。」

    沐華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他承受不起貿然行動的風險。

    「等以後去楚國,我定求師父同行。」言傾棠沒有忘記武鬥時兩人的賭約,事實上他也一直在發愁下次要怎麼溜出師門跑到楚國,「黃金易得知己難尋,師父看到你定會開心。」

    直到現在言傾棠仍舊固執的認為,是因為自己的表現太過顯眼,才惹得沐華對自己頻頻示好,對師父和師門也無比好奇。

    只是沐華肩上擔著為母復仇的擔子,臉上的笑容早已成了面具般的存在,他接近言傾棠的目的也很簡單,剛開始尚且有幾分惺惺相惜,到後來純屬是朝著他背後之人去的。

    武鬥場上的兩個賭約,在大多數人看來都是兩人隨口一說算不得數,偏偏言傾棠當了真。

    也不知他怎麼想的,一本正經地從枕下拿出錢袋,掂了掂份量後就全數交給了沐華:「我攢的這些錢不算什麼,但積少成多,總有一天能攢齊給你修扇子的。」

    沐華不知道為什麼話題一下子就轉到自己的扇子上了,指腹輕輕摩挲扇骨上的凹槽,微微抿唇:「本宮可沒有那麼多耐心。」

    言傾棠攥著錢袋的手緊了緊猶猶豫豫地開口問了一句:「五年還清行嗎?」

    拿過錢袋,沐華學著言傾棠的樣子伸手掂了掂,眼中閃過幾分玩味:「就用這點兒銀子還人情?」

    言傾棠嚴肅地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淡色的唇瓣漸漸恢復了顏色,更襯得他面如冠玉:「剩下的在這五年中,我會把剩下的欠款全補上」

    雖然貴為晉國的十九王爺,但言傾棠沒有享受過王爺的俸祿,從師門中借出的零花錢更是少得可憐。若非祁國為所有四國祭的參賽及隨行人員都備好了食宿,恐怕他連這點兒錢也攢不下來。

    見言傾棠如此清苦,沐華忍不住輕笑出聲,連帶著心頭瀰漫的霧氣也散了不少:「堂堂一國王爺,怎麼窮成了這個樣子。」

    言傾棠:「……」

    「我又不會一直當王爺。」言傾棠偏過頭,面上的羞赧還未褪去,態度堅決,「等四國祭結束,我就要回師門。」

    見著他心心念念著師門,沐華索性回到床邊坐下,狀似隨意地提起:「你就這麼想回師門?」

    言傾棠看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你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但還是認認真真地回答了:「我學業未成,自然不能輕易下山。」

    「本宮很好奇。」眉峰微挑,沐華伸手拉了拉言傾棠的衣服,將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肌膚遮住,免得自己的視線總被那片晃眼的白吸引,「晉國能開出什麼樣的酬勞,能抬得動你出山?」

    「別這麼說。」言傾棠雖不算謙恭,但也是個實誠人,自覺還沒有那個資格被沐華贊一句出山,「是師父吩咐的。」

    回想那日,師父鄭重地把他叫到後山,把他的真實身份盡數說出。言傾棠先前一直以為自己和其他師兄弟一樣只是個普通人,卻在那一日才知道,彼此的身份是雲泥之別。

    好在,師父並沒有把這些告訴其他人,也不打算因此把言傾棠送下山,只是再三囑咐他一定要完成任務,在四國祭上為晉國爭一分活路。

    至於四國祭之後……言傾棠問過師父,但那時師父並未明說,他也就默認了完事以後要回到師門。

    畢竟相比於富麗堂皇的皇宮,言傾棠還是覺得從小住的草廬舒坦些。

    又拐著彎試探了幾句,沐華覺得今日問的已經夠多了,再問下去容易惹言傾棠懷疑,便託辭有事離開。

    「去查,本宮必須要見見這位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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